話未說完他就聽見夜懷央抖的聲音：“你的意思是……用藥……把孩子催下來？”

楚驚瀾僵了僵，吐出如鯁在的一個字：“是。”

夜懷央驟然推開了他，心裡和上的疼痛瞬間激出的淚水，“他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

“央兒，你聽我說！”楚驚瀾小心翼翼地捉住的雙手，不讓再，心的恐慌和愧疚也同時達到了頂點，“你現在都疼這個樣子，等臨盆的時候怎麼辦？你聽話，有陸珩在，孩子不會有事的！”

“你胡說！早產怎麼會沒事？”

夜懷央被他箍得彈不得，緒更加激，淚水宛如滂沱大雨般落個不停，雖是滴在他手背上，滾燙的溫度卻灼痛了他的心。

楚驚瀾揩去的淚，結滾數下，艱難地發出聲音：“真的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我不相信！”夜懷央猛地掙開他的懷抱，不經意扯到了腰傷，霎時痛得彎下了子，楚驚瀾急忙抱住，看著那雙被咬破的紅脣，他的口仿佛被烈火煎熬，痛到窒息。

“央兒，我實在無法看著你為了他承這麼大的痛苦，你就聽我的話，好麼？”

夜懷央趴在他肩上著氣，即便疼得鑽心，還是勉力抓過他的手放到隆起的肚子上，哽咽道：“他這麼堅強，在我跳崖的時候都沒有離開，你教我怎麼捨得在這個時候強行讓他出來？這點痛我忍得住，我只想讓他健健康康地來到這世上，你答應我……答應我……”

說到最後已然泣不聲，也虛了，再沒有任何力氣與他爭辯，他摟著癱的軀，著腹一陣大過一陣的踢，仿佛也收到了來自孩子的抗議，一顆心終是難以再起來。

“別哭了……”他親吻著額角，深深一嘆，“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