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樓啊,雲錦文不是和明家搞了個學子樓麼,咱們也可以搞個類似的,反正對那些學子有好就行了,就當為皇舅舅出出力。」
雲凈初說道,同時,也不忘說了自己的想法。
「靜妃今天找我,也是為了這事,我如果為出謀劃策,還不如自己上手呢,我可不想被歸為雲錦景一隊。」
說完,期待看向白慕喻。
「你覺得怎麼樣?」
白慕喻蹙著眉沉思,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惹得雲凈初臉上笑意越來越淺。
「不好麼?」
白慕喻依舊不說話。
雲凈初沉了臉,「你怎麼想的,說了我才明白啊。」
床上一直不說話的男人,終於抬起了頭。
「嗯?」
雲凈初看著他。
白慕喻突然笑了,握著的手一用力,將人扯到了床上。
「什麼意見不意見的,我沒意見,咱們有事,睡醒了再說。」
被強行拉上床的雲凈初,「……」
突然有種,很想打死他的衝,是怎麼回事?
「白慕喻,我在跟你說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經點?」
「睡覺就是最正經的事,乖,有什麼事,等睡醒了再說,我還困著呢。」
白慕喻雙手環住的腰,扣著不讓起。
雲凈初掙扎許久未果,最後只能默認了跟他一起睡覺的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說要睡覺的,是白慕喻。
可結果,最先睡著的,反而是雲凈初。
看著雲凈初恬靜的睡,白慕喻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笑意。
環了邊人的腰,下抵著的肩,也閉上了眼。
等雲凈初再睡醒的時候,已經快傍晚了。
邊早就沒了白慕喻的影,爬起,心裡又好氣又好笑。
白慕喻這個男人,明明跟他說正事來著,卻是被他扯歪了話題。
剛穿好,青梅進來了。
「郡主,你起來了,了麼?」
「郡馬呢?」
「郡馬有事出門了,說是等會就回來。」
雲凈初點點頭,「他有說是什麼事麼?」
青梅想了想,「郡馬說,是去做郡主吩咐的事去了。」
雲凈初一頭霧水,「我吩咐他什麼了?」
這個青梅哪裡知道,一言不發的立在一旁,當背景板了。
雲凈初一個人沉思著,貌似什麼都沒說,不對,應該是沒來得及說。
一開口,就被白慕喻打了岔,他哪裡知道想說什麼。
他會是去幹嘛了麼?
雲凈初久思不得其解。
好在,沒等多久,白慕喻就回來了。
一看見白慕喻回來,開門見山問道。
「你去幹嘛去了?」
「你不是說,也像雲錦文他們一樣,搞一個學子樓類似的東西麼?」
白慕喻得意一笑,「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雲凈初這會是真的詫異了。
之前只是一提,其實自己也沒想好,到底要弄個什麼樣的,現在聽白慕喻這意思,似乎是已經想好了?
「是什麼?」
忍不住好奇問道。
「寒子舍。」白慕喻吐出三個字,眼底還有著笑意。
「寒子舍?」
一聽這個名字,雲凈初就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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