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便是這次的事,司家和魔教的比試之約,來自於他和另外兩家勢力。
外人只稱他們為魔教,實則魔教也有三大勢力。
而這一次,另外兩家才佔大頭,畢竟,三家的地盤,離那兩家更近,他們這邊不過是湊人數罷了。
很不巧,這兩家呢,對月熙都有些看法。
之前三家在一起商議比試的事之時,兩家還當面貶低過月熙。
說他迷主上,手段高明,還提議說,這種主之輩,就該直接解決掉。
這個世間,對斷袖,總是有很多偏見。
魔教也不例外,所以兩家這話,也沒人覺得不對。
當時,第五玨也是在場的,也什麼都沒說。
他還以為,這個兒子不是很在意那個月熙,才會是那種表現。
現在看來,哪裡是不在意,分明是太過在意,在強行克制,就為了現在發起報復。
第五玨功了,這次比試,三家獲勝,魔教這邊地盤丟了,他無所謂,其他兩家怕是要大發雷霆。
也是這一點,讓他看清了這個月熙的魔力。
這種能讓第五玨失控之人,決不能留!
這一刻的第五玨,還不知道因為他的行為,讓魔教教主對月熙起了殺意,他下傷勢,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去找月熙去了。
月熙見了他,首先就是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見他真的無事,月熙才放了心。
「看來教主沒發現你刻意輸掉比試的事。」
要不然,教主肯定很生氣,會手教訓阿玨的。
第五玨笑瞇瞇的,「都說了沒事,是你非要擔心。」
說著,就把他往床上拉,「不過你既然不放心,那就來親自檢查檢查好了。」
月熙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狠狠啐了一口。
「不正經!」
「跟你在一起,我學不會正經。」
第五玨將人拉上床,二話不說了上去。
眼如,眉目含春,低頭攥住下之人的,將他接下來的話,全吞了肚中。
月熙有些抗拒,只是被他著吻了一會,就什麼都忘了,任他予取予求。
房春意盎然,外面,卻是悄悄飄起了寒雨。
*
司家的喜宴,辦的很功。
第二日,新婦給司家長輩們敬了茶,又被司韶拉回房去休息去了。
賓客們也都離開的差不多了,本來雲凈初、瑾幾人,還被司家邀請多玩幾天的。
畢竟,他們不是外人,是司韶的師兄妹。
況且,這次三家和魔教的比試能勝,還是因為雲凈初打敗了魔教的頂尖高手。
雲凈初和白慕喻倒是想留,可是司韶日日纏著蘇煙嵐,兩人時常不出房門,幾人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
新婚燕爾,食髓知味,也是人之常。
他們在這多不合適?
不過回京也不急,乾脆,雲凈初和白慕喻,帶著白思楚,跟瑾幾人,回了風閣。
這一去,可把風閣的一眾弟子給激壞了。
現如今,整個風閣里,都沒有一個嬰兒,最小的,也是最近長老們新收的弟子,起碼也有七八歲之齡。
咋來一個嬰兒,他們興趣的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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