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麼就咱倆?」江欣怡看著桌旁擺放的椅子,還有桌子上的筷子,也就只有兩雙而已,就開口問了。
「是啊,今個就咱倆人,你也不必再我皇上。」文靖乾見酒菜都上的差不多了,揮揮手,那幾個宮和米公公也都退出去了,這才笑著說。
「不皇上什麼?我可就長一個腦袋,還不想死翹翹呢。」江欣怡撇撇說著就先坐了下來,也沒等人家皇上先坐。
文靖乾知道還在惱自己那**和悠悠婚的事,也不解釋,看著孩子般賭氣的樣子,忍不住笑笑,在對面坐了下來。
「其實,不管你怎樣頂撞與我,都不會讓你掉了腦袋的。」文靖乾微笑著對江欣怡說。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不知流傳了多個年代,你不要把話說的太早了。」江欣怡眼皮都沒抬的繼續頂。
「在你眼裏的我,現在真的是那樣的皇上麼?」文靖乾有些憂鬱的問。
「唉,算了,你也不要在意,反正都是這樣的,你站在高高的位置上,也是不由己的。」江欣怡表示理解的說。
文靖乾沒想到會這樣說,真的有些意外,現在說正題的話,好像還早了點。
於是文靖乾趕端起酒杯對江欣怡說;「先不說這些了,這是我特意為一個人釀造的杏花酒,咱們喝個痛快。」
「哇,誰這麼有福氣?」江欣怡笑嘻嘻的端起酒杯聞了聞問。
「等下告訴你。」文靖乾現在不想嚇到。
「呵呵,還神的,不說就不說,我還怕知道了你的以後會被殺人滅口呢。」江欣怡上是這麼說,可是心裏面卻想起了安鵬飛的提醒,他說這皇上的皇后位置是留給自己的!
江欣怡在想,今個進宮來,千萬要小心點,文瑀鑫那邊還沒有搞定呢,這邊真的像安鵬飛說的那樣,那還真的是件麻煩的事。
「哇,倒底是宮裏,這菜做得真是,看著就爽心悅目直流口水。」江欣怡拿定主意,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桌子上。
江欣怡刻意的說吃的問題,文靖乾猜到了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也不點破,就一直的敬喝酒。
哼,又是一個想灌醉我,想聽我說醉話的,笑話。江欣怡繼續裝糊塗。
於是,這屋子裏氣氛還算不錯。
文靖乾本意是想等江欣怡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慢慢跟挑明的。可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酒力了,加上得知就是那個可人,一高興就忘記讓自己喝酒的打算,反正江欣怡一舉酒杯,他就老實的跟著喝了,甚至有時候,江欣怡耍詐,只抿了一小口,他卻實稱的乾杯了。
所以,文靖乾就比江欣怡先醉了。
「我給你看點好東西,保證你喜歡。」文靖乾晃悠著站起去隔壁的屋子拿東西。
「保證我喜歡?難道是金條?」江欣怡笑嘻嘻的猜著。現在的文靖乾,覺又是從前的那個太子哥哥了。
文靖乾返回的時候,手上捧了一個大盒子,走到江欣怡面前,遞給了。
「江欣怡一接到手,覺得好輕,那就不是金銀珠寶了,難道是銀票?」好奇的打開蓋子。
額額額,蓋子打開后,呈現在江欣怡面前的是滿滿一盒子的毽子。???還以為是啥好東西,原來是這個!江欣怡有些失,這東西是喜歡,可是沒到看見它們就欣喜若狂的地步啊。
「怎麼,你不喜歡?」文靖乾也有些失的問。
「這東西是子玩的件,我怎麼會喜歡,倒是你怎麼會有這麼多?」江欣怡不解的問。
文靖乾手拿回盒子,做回自己的位置,在盒子底下找出兩個毽子說;「這兩個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和我一起在街上買的。可是當時發生了別的事,就忘在我那裏了,一直想親手給,卻總沒有如願。」
毽子?自己當年好像似乎跟他一起逛街的時候買過,哦,對了,後來在酒樓吃酒,那個文瑀鑫找來,就把自己抱走了,去了鄉下。
自己早就忘記這件事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記著,還保留著這兩個毽子。完蛋,真的有麻煩了,江欣怡在心裏嘀咕著。
「這幾個是後來我去街上,看見了就會買兩個回來。」文靖乾指著盒子裏其它的毽子說。
「那個皇上,你現在是做大事的人,不要這麼多愁善了,別人知道會笑的。」江欣怡真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你會笑麼?」文靖乾猛地抬頭問。
「幹嘛問我,你是皇上,我活膩歪了,敢笑你?」江欣怡心虛的回答,眼睛慌的不敢跟他對視。
「我只想聽你說一句話。」文靖乾腦子混了,忘記了事先想好說話的順序。
「咱還是喝酒吧。」江欣怡試圖扯開話題的說。
「我現在就差個皇后了。」文靖乾抬起頭看著江欣怡一字一句的說。
「皇后?那好辦啊,一道聖旨,選秀啊,想要高的、矮的的、胖的瘦的都隨你挑。」江欣怡嬉笑的說。
「不用選秀,我已經有人選了,現在就等一句話。」文靖乾看著江欣怡說。
「呵呵,那你就得去問本人啊,跟我說不是對牛彈琴麼?」江欣怡急的想要站起來逃了,可是也想清楚了,這件事是逃不掉的,乾脆點說開的好,不然,逃一天,逃兩天能夠逃幾個一天呢?
「欣怡,答應我吧,等你拿到休書,就做我的皇后好不好?」文靖乾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走到江欣怡的邊,了的名字問。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江欣怡放下酒杯問,既然挑開了說,那更好。
「你那天從逍遙樓回來,轎子的窗簾沒放下來,正好齊風看見。」文靖乾實話實說。
原來還是自己太大意啊!江欣怡苦笑著,沒吱聲。
「難怪第一次見到變江易昕的你,就覺得你很悉,卻沒有想到是你。」文靖乾懊悔的說。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江欣怡問。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你就跑進了我的心裏,想忘記都做不到,明明知道你是弟媳,知道有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那個時候,就是希你能開心就行了,在誰邊無所謂。在去軍營看你的時候,我就已經下了決心,不擾你的生活。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珍惜你,以至於讓你一個人悄然離去。現在,既然你不想會到他的邊,那麼,做我的皇后吧。以後你就是一國之母。」文靖乾低頭深又激的對江欣怡表白著。
江欣怡仰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他是皇上唉,居然想自己求婚?哇塞,這是超級有面子的事呢,在現代,就相當於總統夫人。
自己若是答應了,以後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了,袍子上可以綉凰,還可以穿黃的金黃的袍子。就算皇上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那都得聽自己的,見面都得給自己下跪。
江欣怡腦子開小差的想像著。
這個皇上年紀也不大,長得也夠帥,對自己也夠好,從來都沒有欺負過自己。如果說男人是人的避風港,那麼皇上就是個最大最好的。
以前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那不是閑著沒事幻想一下麼,現在真的面對這樣的選擇,那是兩碼事兒。
他真的是自己的良人麼?江欣怡眨著大眼睛看,咋沒覺呢?
「咳咳,謝謝皇上的抬,我覺得咱倆沒戲。」江欣怡皮笑不笑的說。
「怎麼,欣怡你覺得我配不上你?」文瑀鑫沒想到這麼快就拒絕。
「不是啊,是我配不上皇上你,就我這子,還母儀天下?皇后是幹嘛的?幫你管理後宮的,你不怕我當了皇后把你的後宮弄得飛狗跳的?」江欣怡壞笑著問,毫沒有當真。
「不會,當了皇后就有專門的嬤嬤來教你一些東西,你這麼聰明,很快就會適應的。」文靖乾耐心的鼓勵著說。
江欣怡見他說的如此認真,仰著脖子覺很累,也覺低他一等,很不爽。所以,江欣怡站起了,走到一旁,離開了些距離。
就算他是皇上,那也不舒服。
「做了你的皇后,就要去守那些規矩,你說那樣的話,還是我麼?」江欣怡笑著問。
「當然是你了,在只有咱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文靖乾很大度的說。
「那你說說,我做了皇后以後呢,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有多?你每個月打算翻幾次我的牌子?」江欣怡歪著腦袋問。
「欣怡,你答應了?你放心,以後就寵你一個。」文靖乾腦袋混東東的,以為真的同意了,興的走過來,抓了江欣怡的肩膀說。
「咳咳,太子哥哥,皇上冷靜下,我現在可還是瑀王的妃子,你的弟媳婦,傳出去不太好。」江欣怡嚇得趕的提醒著。
「我會等的,等你把問題解決了。」文靖乾慌張的鬆開了江欣怡說。
「不用等了,咱倆跟本就不可能,你怎麼沒聽見啊?」江欣怡有點急。
「為什麼?你不是不喜歡他麼?難道,你對他有了?」文靖乾有些失落的問。
「皇上,先不用管我和他的問題,我也問你一句話,既然你如此在意我,那麼能為了我放棄些東西麼?」江欣怡現在想知道,自己在這皇上的心裏有多份量,多位置。(未完待續。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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