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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歸來》 第17章 段曉樓斗高絕

何當歸略抬起頭掃視四人,語氣裡帶著一委屈:「各位大人,你們不但不謝小子幫你們保住了證,怎麼還就厲聲詰責呢?你們瞧。」一指房梁的背側,「若不是我阻止二位大人打下去,那件最重要的證就要四分五裂了啊。」

四人訝異地抬頭看,果然見頭頂的橫樑上靜靜躺著一個錦盒。

廖之遠一抬手腕,袖口飛出一道耀眼的銀,然後頭頂的錦盒就突然出現在他手中。打開盒子后,七八個拳頭大的藥罐出現在眼前,何當歸取出來一一辨認。看到把瓶口湊在鼻子上嗅了嗅,段曉樓多地囑咐一聲「這個不能吃」,惹來所有人的白眼。

何當歸點頭道:「沒錯,這三瓶都是五石散,據赤石脂的含量多,分上中下三種檔次。而且除了太塵說的那三種葯散之外,另外還有合歡丹與怡,也都是同一類型的藥。」

段曉樓好奇地盯著的小臉,彷彿想看出點什麼來,口中探問:「你怎會認得這些葯?羅家就算教自家兒識別藥材,總不會連這種葯也讓你……咦,還有你怎會知道房樑上有葯?咱們大伙兒找了這半天也沒發現。」廖之遠也點頭附和,同好奇,同時抓過一瓶金風玉散細細研究。因他從沒有涉獵過迷葯,所以本無法識別,怎麼一個姑娘家反而認得這個?

何當歸娓娓道來:「兩位因為天黑,可能沒看見葯廬外面有兩口水井,還是難得的甘泉泉眼。平日里整個道觀的用水大多從這裡打,實在不夠了才去山澗中挑溪水,打水的人來來回回灑得滿院都是水。因此,這座葯廬水氣氤氳,其實是不適合存葯的。而五石散和興散中的石英、石脂等分最是貴了,絕不能,必須要藏在一個乾燥通風的地方。」

高絕反駁:「既然葯廬水氣重,那藏在別不行麼?為何你能肯定,就藏這裡呢?」

何當歸垂眸一笑,道:「藏樹葉於森林,藏珠於湖泊,把葯藏在葯廬才是最保險的,即使被不懂葯的人發現也不會餡。何況葯廬是太塵一手把持的,旁人連接近都不行,對太塵而言最放心不過了。」

高絕冷喝:「旁人無法接近?你這算是在為其他人求嗎?沒門!」

「求?」何當歸無辜地攤攤手,「一則我沒有那樣大的面子,讓錦衛的大將軍賣我人,二則……諸位有所不知,這觀里的姑子實在刻薄得,自我蘇醒之後待我十分不好,不止食不周,背後還多加詛咒。現在們倒了霉,我拍手稱笑還來不及,哪會為們求?」

陸江北和段曉樓聽得呆了呆,心道,還從沒見到過這麼心直口快的孩子。通常一些子就算心裡恨得上還會淚水盈盈地為仇人求個寬大理。最終求,白做一個順水人,也能落下好名聲……何當歸話鋒一轉:「若我是差,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那些姑子抓起來再說!可惜我不是——各位大人個個都事公正,辦案神明,當然不會像我一樣抓人。陸大人,你說對不對?」

陸江北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重點照顧」了一下,忽然覺像有一雙看不見的小手抓弄他的口,不由自主地點點頭:「當然了。」

何當歸站起,解下斗篷還給高絕,告別道:「小子只懂認葯,查案之類的事就真的使不上勁兒了。只一件,我聽說太塵為人小氣刻薄,最喜歡記賬,一分一毫都沒有差。大人若能找到的黑賬本,保不齊上面就記著的同夥,那就能既不錯殺無辜的,亦不放過有罪的——阿嚏!更深重,小子先告辭了。」

段曉樓眼疾手快地奪回高絕手裡的斗篷,重新披回何當歸上,裡埋怨:「你瞧你,才下來就著風寒了,既知自己的子骨弱,怎麼不仔細著點!跟我們還客氣什麼,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廖之遠「撲哧」一笑,氣流吹起他手中瓶子里的一些末。那末像有眼睛一般,不偏不倚地落進高絕打著哈欠的大裡,還被不知的高絕吞了下去。

一切發生在須臾之間,旁邊的陸江北阻止不及,眼睜睜地看著高絕吃了藥,「呃,高、高絕,你、你中招了……」高絕自己也覺出了不妥,臉瞬間變得又紅又紫,引得罪魁禍首廖之遠再次「撲哧」一笑,嚇得旁邊的陸江北連忙閉,屏住呼吸。

段曉樓的目,終於從何當歸這裡轉移到他的哥們兒那邊,見幾人一個個神古怪,段曉樓天真無邪地問:「喂,你們怎麼了?不是困了吧,要不大伙兒先回去睡一覺?」

高絕猛地撥開眾人,一把將何當歸的手腕捉住,氣地問:「那一瓶是什麼葯?」

何當歸眨眼睛,小小聲地回答道:「大概是……金風玉散吧。」還好心地補充一句,「這種葯散沒有解藥,只有解法。」

陸江北也慌慌張張地跳過來,垮著臉湊到何當歸的面前:「剛剛我因為太吃驚,就大張著,然後廖之遠突然一吹……我覺得自己好像也吃到一點!何小姐,我只吃了一點點,藥可以化解嗎?」

段曉樓後知後覺,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頓時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你,你們兩個,哈哈哈……」廖之遠這個害人也無良地捂笑。

高絕顧不上找他們算賬,嘶聲問道:「有什麼解法?快說!」

何當歸著袖口上的一朵梅花,脆生生地答道:「北宋秦游有詞曰:『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大人你就是那牛郎,再找一個織就解得了……哦對了,大人和陸大人都吃了葯散,兩人搭個伴兒也能解得。」

段曉樓和廖之遠生生止住笑,面面相覷,俊朗的容都扭曲了。怎、怎麼一個十歲的孩會知道這麼多?怎麼還能一本正經地講出口?

高絕臉上的表只能用「彩萬分」來形容。本來他好端端地查著案子,現在居然誤食了葯,還讓一個娃娃教自己怎麼「解毒」——高絕只覺得他一輩子的衰事都在今晚攤上了,比在戰場上戰三百回合之後大敗還衰上一百倍。

想起此事全因廖之遠而起,高絕憤憤地扭頭去瞪廖之遠,卻不小心撞上了陸江北的目。高陸二人平時是焦不離孟的至好友,可是聽了何當歸方才的話,現在再去看對方的眼睛,他彆扭得簡直想去一頭撞牆。

何當歸的心底幾乎笑傷,臉上卻依然正兒八經的說:「大人不必過分悲傷,小子或許也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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