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山貓,你扶了段,咱們去趟侯府。」陸江北負手轉。
「這個、我不敢。」
「不敢?他上的麻沖不開,連路都沒法兒走,你還拍他咬你?」
廖之遠點頭,指著仍不放棄、正努力衝破道的段曉樓,小聲告訴陸江北:「這小子瘋了,真瘋,這會兒我妨礙他報仇,過幾天連我也要上他的仇人名單,他追殺了!」
「……」
「真的,不是開玩笑!如果不是何家母住孟府、小郡王住燕王府,一時打不進去,這小子也不會第一個找上皇宮裡的何太妃。聽說何當歸生前得罪了何太妃,那人揚言要弄死何當歸,段專程去為何當歸說,太妃曾答應了放何當歸一馬,可最後食言。我估計,段是在懊悔自責,沒早為何當歸拔了這釘子。」
陸江北嘆氣道:「無妨,你只管背他,果真上了他的仇人名單,我的名字也在你之上。皇宮正門,不是爾等戲耍賣弄的地方。」
廖之遠走去攤手,試圖勸服段曉樓:「其實我覺得……我妹妹比死的那位有趣多了……要不你考慮考慮?」
段曉樓的肩膀停止抖,緩緩抬眼往上看。
「啊!嗷嗚!段咬人了,老大救命!」
陸江北恍若未聞,只跟道解除的宮門守衛們說:「今天的事,稍後我會親自面聖解釋,段的衝撞,我代他向諸位賠罪。」
「大人放心,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人也沒看見!」
城外騎兵營,紫霄哭哭啼啼地為孟瑄包紮傷口。
段曉樓的冰刃揮下,沒有落在孟瑄頸間,只在孟瑄有舊傷的肩頭又添了重重一筆。濺三尺,但不致命。
但熠迢接下來的那句話,卻是沉重的致命一擊——
「公子,郡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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