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瑄依舊困地發著呆。

縴手拍了拍孟瑄的俊臉，笑問：「你早就認出來了，對吧？不過夫君大人啊，你的信怎麼去的人家姑娘那兒？」

孟瑄回神，大手反握住的手，失笑道：「我可不可以認為，清兒是在吃我的醋？」

「我不能吃醋嗎？」反問。

「小陶只是個丫鬟。」孟瑄冷靜地指出，「我連仙草郡主都沒要，又怎會要個小丫鬟？」

「哦，原來你還惦記著仙草郡主呢，不好意思，如今的仙草郡主是柏煬柏的另一重份，恐怕不能與你續前緣了。話說回來，郡主有郡主的金貴，丫鬟有丫鬟的秀，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孟瑄笑嘻嘻地盯著說：「清兒酸溜溜的模樣，我還是頭一次見，新鮮。」

「信……」

「好了不逗你了。」孟瑄簡略解釋道，「我不知道是關府的丫鬟小陶，只是離開揚州時巧救過一次，東西應該也是那時留在那兒的，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何來騎兵營指名找我。怎麼樣，對這個答案滿意嗎，我的小妻子？」

「嗯，困了，睡覺。」

經過這一番盤問折騰，終於把孟瑄的那一面給制住了，終於能睡個好覺。

孟瑄還以為此事就到此為止了，雖然與那小陶姑娘之間曾經發生的事有些難以啟齒，但事出有因，無可奈何。只要悄悄安下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隔兩日，孟瑄被皇上召朝，隨後又去了一趟兵部，見過保定侯孟善。傍晚他回城外騎兵營，才聽說又出事了。

趕去演武場，外圍有軍士在觀，場上三個人，何當歸、紫霄和小陶。何當歸和紫霄手裏握著長鞭，小陶是被麻繩捆在立桿上，臉上有鞭痕印，何當歸的手腕上也是鞭傷。紫霄衫凌，頭髮更是糟糟一團。

有人在哭，有人在大，三個人之間的戰鬥比一臺戲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