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鞭打小陶,我看不過眼,於是出鞭相救。紫霄就以我影響軍裁為由,喊來了很多人圍觀,我就說我也是幫忙行刑的。紫霄出一鞭,我也出一鞭,將落在小陶上的鞭子卸去力道。怎麼樣,我聰明吧?」
「自作聰明!」
終於理好了傷口,孟瑄抬頭嗔視:「玩兒什麼不好,刀斧鞭子哪是你隨意得的。」
「可我這一力全是拜你所賜。」俏皮笑問,「小師父,你不讓我武幹嘛還過這麼多力給我?授人以漁,卻不讓人打漁,卻是什麼道理?」
孟瑄理所當然地說:「傳你力是給你防,讓你打那些欺侮你的壞人。你用拳頭隨意打打人就好了,兵多危險!」
何當歸拳給了孟瑄一下,翻白眼說:「可你大概不知道吧,那個紫霄表面弱柳扶風,風一吹就將倒,其實也是一個練家子,一條鞭子耍得虎虎生風,威風得呢。」
「原來真的會武功,我沒猜錯!」
孟瑄略有詫異,轉而又歉意地看何當歸,「我疑心嶺南的將士中有帝凰的人,而紫霄就是中間的聯絡點,因此還要多留在這裡兩日。只罰刷洗鎧甲,是不是太輕了?」
「沒關係。」何當歸笑瞇瞇道,「我已經習慣理你的桃花債了,你不用覺得抱歉。」呵呵呵的冷笑。
孟瑄嘆息著擁在懷。
搖曳的燭影下,兩人抵頭,靜靜相對。
半晌后孟瑄才輕聲道:「揚州羅府,桃夭院,我一輩子的桃花都在那個地方開盡了,從無其他欠債。娘子不信的話,讓我給你看看我的心。」
「怎麼看?」何當歸奇怪。
「服看。」
「……不用麻煩了,我一直都相信你,就像你信我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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