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李姨娘這一次回了娘家,以後就再也回不來了。有了赫赫氏的前車之鑒,父親不會再對李姨娘心!
至於蘇夫人麼,恐怕做夢都會笑醒,又怎麼可能為李姨娘說好話?
李姨娘只有孟婉一個兒,孟婉馬上就要嫁出去,到時在婆家還要仰仗孟家和蘇夫人的扶持,不敢掰臉子。只要孟婉有腦子,就不敢為李姨娘的事鬧,讓蘇夫人心裏不痛快。
何當歸這一次出手兵不刃,一句話解決了蘇夫人多年來的一顆眼中釘,還讓人挑不出錯,因為本來就錯在李姨娘母。
好一個清寧公主,好一個何當歸!
「十一弟,你們這是要往哪裏去?」何當歸問。
孟瑜道:「我去接掌城外的騎兵營,大哥要進宮探探父親的消息。不過我們剛聽得家丁稟告,說東圍牆外有可疑人影晃,是幾個和尚,我和大哥要過去看一眼。」
和尚?何當歸想了想說:「這個給我理,另外,你去松園柴房走一趟,把裏面那個喝醉的老傢伙一起帶去騎兵營,千萬看他。」
「老傢伙?」
「嗯,他柏煬柏。」
遣走孟瑜之後,何當歸往東圍牆去,大概是剛剛淋了幾滴雨,的額頭有點兒發燙,腳下如踩棉花,才暗呼一聲「不妙,這病來得真不是時候!」整個人就向後一歪,撞進一個膛里。
微一皺眉,忙離了那膛,訝異道:「大爺還沒走呢?再遲就進不了宮了。」
孟賢抓著的肩頭,關懷地問:「你不舒服?」高大的形湊近了一些,「臉又紅又燙,怕是著了風寒,那可十分不妙!」
何當歸避後幾步,孟賢的那隻手竟然還黏在肩上,著實人惱火。
定了定神,微笑道:「大爺,我聽見那邊有人過來了,你先鬆手,讓人看見太容易誤會了。」
話畢,那隻手慢慢撤走,又往的臉去——
「管十一弟十一弟,怎麼只管我『大爺』?難道你不當我是大哥?」嗓音低啞如車,半黑的天里一道曖昧的眼波直人心。
何當歸冷笑發問:「大爺這是要調戲我嗎?」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剛對付李姨娘的手段,大爺看得一清二楚,這時候還來惹我,未免太不明智。」
孟賢大笑了一聲,右手扣住的手腕,帶著幾分得意說:「正是見識過了你與眾不同的一面,才更我心。其實,你對我也有意思,對吧?既然七弟已不在了,我房裏也空無人,不如咱們倆做個對……」
「大爺未免太自作多,我幾時說過對你有意?」何當歸打斷他。
「你放了個丫鬟在我邊,不就監視跟蹤我,還不是對我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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