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顧泯便結結實實摔了一跤,忍著疼痛,他在黑夜裡索著重新提起燈籠,可等著他再睜眼的時候,眼前出現的,竟然是一張面無表的臉。
那張臉生得很平凡,是個男人,同是男人,論樣貌,顧泯至甩開對方一萬里,但他渾上下都著一種恐怖的意味,看起來絕對不好惹。
那個男人盤坐在地面,前便是一盞古樸小燈,而此刻那盞小燈已經被顧泯撞翻,燈油灑了一地。
男人的臉已經無比沉。
顧泯口已經開始作痛,這並非是摔出來的,而是從小到大,只要一旦有什麼危機要在他上發生的時候,便會如此。
這或許是與天俱來的一種東西,之前他敢相信雪,便是因為沒有生出這種覺。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便帶給他這種覺。
顧泯往後退了幾步,看著這個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打擾了,我還要趕路呢,您看……」
話還沒說話,顧泯便轉頭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師姐,救命!」
聲音在夜里傳出去好遠,想來雪只要是沒有出問題,怎麼都能聽到。
只是他覺得有些意外的是,那個男人即便臉再怎麼難看,竟然也只是一不,就這樣看著顧泯。
顧泯在驚懼之餘,還有些好奇,他一邊朝著後面退去,一邊在找些什麼,這時候,之前走丟了的雪忽然出現在了他側,雪只是瞥了一眼那個男人,便當機立斷,一把提起顧泯,腳尖一點,迅速朝著遠掠去。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便看出了對方的份。
鬼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