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見我,他不配(1/3)
一聽林凡的話,陳遠山哈哈大笑:“林凡,你是吃錯藥了吧?我請你一個贅婿進雅間?就連你嶽父都沒有這個資格能進雅間,你憑什麼本事進去呢?真是貽笑大方,當上門婿當傻了吧?”
“嗬嗬!”林凡冷笑一聲,“陳叔叔,你記住你說過的話就可以了。”
張蓮芳一心想讓李書瑤和林凡離婚,然後讓李書瑤和陳佳俊結婚,所以討好的說道:“陳院長,我這婿腦子讓門給夾了,你別介意,我們坐著沒關係,你忙你的。”
“那麼各位,我就去招待其他賓客了,有什麼需要就和服務員說。”陳遠山訕訕然的走了。
“仗勢欺人的狗東西。”李天仁火冒三丈的拍了一下桌子,這坐著就比別人矮半截,實在像看門狗。但為了見嚴國安一麵隻能忍了。
李書瑤斜眼看林凡,低聲嗬斥道:“你最近腦子是不是真的出問題了,早上說給周敏看病,晚上又說進雅間,你也不看看雅間裏坐的都是些什麼人,你有資格進去嗎,說出來的話也不怕人笑話。”
“是不是笑話等下就知道了。”林凡抿了一口茶水,神態淡定。
這時候走過來兩個男人,一老一。
“老李,好久不見了啊。”來的是李天仁以前在市中醫院的同事王水遙。
“王副院長,你好你好。”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乘龍快婿馬飛翔。”
馬飛翔西裝革履,戴著一副金眼鏡,看起來很是儒雅大方。
“真是一表人才啊。”李天仁誇讚道。
“李叔叔您過獎了。”馬飛翔朝在座的一一點頭問候。
“我婿現在在飛鴻醫院小兒科當科長。”王水遙自豪的說道。
“啊呀,那麼年輕就是科長了啊,而且還在咱們市裏最好的私人醫院任職,真是前途無量啊。”李天仁奉承一句。
“哈哈哈,過獎了過獎了,這次來啊,主要是帶他認識認識嚴老,要是能讓嚴老收他為徒,那就完了。”王水遙一臉自信,而後看向林凡,“他是你婿吧?”
“哦,他是……”李天仁說起林凡,就抬不起頭,“……我婿。”
“哦,你婿是做什麼的啊?”王水遙明知故問,李家有個廢婿的事,在市中醫院早就人盡皆知。
“暫時待業在家。”李天仁愧的頭都低下去了。實在是沒有麵子。
“唉,那麼年輕就啃老啊,這樣可不好啊。”王水遙訕訕然的說道。
馬飛翔推了推眼鏡,看著若天仙的李書瑤,不自的說了一句:“真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啊。”
林凡一聽這話,左邊太的筋脈都**起來,“馬醫生,說話別太衝了,小心自毀前程。”
“就憑你是沒有辦法毀掉我的前程的。不好意思,傷了你脆弱的自尊心。”馬飛翔戲謔的說道。
“說話別說的太滿,看人別看的太輕,說不定我就是那個可以斷了你前程的人呢?”
“嗬嗬,那我拭目以待了,贅婿先生。”馬飛翔一臉的不屑。
待二人走後,李天仁憋不住了,對林凡說道,“你看看人家的婿,那麼年輕就混到科長了,而你呢?就隻會做飯、打掃衛生,明天你就出去給我找工作,我家不養閑人。”
“爸,他在家裏也是一種工作和付出啊。”李書瑤看不慣馬飛翔和王水遙的飛揚跋扈,幫林凡說了一句。
林凡心裏暖暖的,不管嶽母嶽父怎麼惡語相向,隻要有李書瑤在邊,就心滿意足了。
“爸,今晚就讓你揚眉吐氣。”林凡斬釘截鐵的說道。
但李天仁就好像沒聽到一般。
過了十幾分鍾,嚴國安就出現了
,他的邊還跟著一個20多歲的孩,孩生得非常好看,白皙秀麗,笑起來眼睛嫵地瞇著,角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牙齒細白,段妖嬈,全洋溢著青春氣息。
嚴國安從進門邊就圍著一圈人,所以進國宴廳的時候,沒有看到林凡。
李天仁也不進去打招呼。
“看來隻能等下進雅間去敬酒了。”李天仁鬱悶的說道,進去敬酒低人一等,但嚴國安在,必須進去道謝。
嚴國安在簇擁下進了雅間,一進去,裏麵的人全部站了起來,鼓掌歡迎嚴國安的到來。
“啪啪啪”掌聲很激烈,雅間的人一個個帶著尊敬的神,朝嚴國安看去。
嚴國安擺擺手,說道:“承蒙各位厚了,大家都是華夏中醫界的翹楚,就無須客套了。”
圓桌上坐著青州市中醫院的領導、青州四大中醫館的館長、年輕一代中的英中醫、青州中醫協會的會長等人。
“嚴老,好久不見了,能為你接風洗塵,那是我等的榮幸啊。”說話的是青州中醫協會會長莫道忠,他已是花甲之年,一頭銀發,神矍鑠。
“老莫啊,你我之間就別那麼客氣了,名氣份,你一點都不在我之下啊。”
“我可不敢於日月爭輝啊,你是國醫,我隻不過是居於一隅的小小會長而已,趕落座。”莫道忠謙遜的招呼道。
主位上擺著一張花梨木椅,通純紅,做工巧,古道滄桑,椅背上鏤空雕刻出四個蒼穹有力的隸字——北海泰山。
“這椅子我可不敢坐啊。”嚴國安笑說。
“哈哈哈……嚴老,這椅子除你之外,誰還有資格坐,你醫湛,造福民眾,有口皆碑,我等特意製作此椅子,聊表心意。”莫道忠微微拱手,一臉的諂。
嚴國安的兒子是華夏中醫總會的會長,是莫道忠最上麵的頂頭上司,雖然協會不是製的機構,但控製著整個中醫界、全國大小醫館、醫院工會等機構,再加上嚴國安和首都燕京領導層關係都很好。所以自然要極盡所能討好嚴國安了。
陳遠山在一邊也附和道:“嚴老,30年前在醫科院聽過您的講座,我益終,我能有今日的就,也是了您的教誨啊。”
嚴國安聽不慣那麼多的恭維,他看著“北海泰山”這四個字,就想起了林凡。
林凡那驚世駭俗的銀針之,真可謂一針白骨,一針斷邪魔,這北海泰山的椅子,他才有資格坐啊。
嚴國安帶著希冀掃了一圈雅間的人,唉,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所謂大於市,林凡這種高人,是不會在俗套酒局中的。
嚴國安到青州,並不想驚青州中醫界,但奈何還是有人知道他來了並備下接風宴席。
“爺爺,你為什麼不坐啊?”邊上的孫嚴沐晴眨著大眼睛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起一個人,他才有資格坐這把椅子啊。”
“爺爺,你瞎說什麼呢,快坐吧。”
眾星拱月下,嚴國安悻悻然的落座了,要是沒有見過林凡出神化的醫,他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慨。
落座之後,眾人開始說起場麵上的話。
氣氛差不多的時候,青州中醫院副院長王水遙站了起來,腆著臉說道:“嚴老,您醫蓋世,若多幾個傳承者,能把您的醫德醫發揚大就好了。”
飯桌上都是一丘之貉,各有各的目的。
會長莫道忠還是青州四大中醫館,青藤醫館的館長,他希能更進一步,到省協會去掛個職務,如此就能方便自家的生意和擴大人脈。
草堂醫館排行老二,館長蘇清風40來歲正當年壯,若莫
道忠去了省裏,那麼青州中醫協會會長的位置就空了出來,他就能補上。
其餘兩家,梨園醫館和隆山醫館也是利益圈裏麵的人。
至於青州中醫院院長陳遠山,他則想坐上嚴國安這條船,往省中醫院或者衛生局領導層去發展。
嚴國安和燕京各部委一把手的關係都很好,可謂人脈廣闊,若他肯幫陳遠山,就算當青州衛生局長都有可能。
至於說話的副院長王水遙,則想把自己的婿馬飛翔推薦給嚴國安當徒弟,這事陳遠山也知道。
所以陳遠山立馬站起來說道:“嚴老這位是我院的副院長王水遙,邊上坐到是他婿馬飛翔,飛鴻醫院小兒科科長。小夥子一心撲在醫上,想學慣中西,您看,是不是給年輕人一個機會。”
嚴國安心裏訕笑,無非是想借著是我徒弟的名聲,更上一步而已。
馬飛鴻要不是因為嶽父是王水遙,那是絕對沒有資格坐在這裏的。
他站起來恭維道:“想必大家都知道,青州首富寧飛鴻的老婆得了怪病,我們飛鴻醫院的專家一籌莫展,但嚴老一出手,立馬就治好了,我作為晚輩,真是佩服的五投地。”
飛鴻醫院的專家組對林凡治好周敏這件事緘口不語,因為太丟麵子了,下麵的醫生則以為是嚴國安治好的,畢竟嚴國安名氣擺著,不是他治好的,還能是誰呢。
嚴國安一聽這話臉上火辣辣的燙,神都不自然了,秉著實事求是的原則,他說道:“治好周敏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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