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兩千萬再次折腰的陳魚, 一臉喜的走回室友邊, 打算先和室友解釋一下再離開。
“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事要離開一下,晚上我就回家睡了,明天早上再趕過來上課。”陳魚說道。
“你要去幹嗎?剛剛那個人跟你說什麼?”幾人都知道陳魚的家離學校不遠,所以回去住的話並不奇怪, 但是陳魚喜上眉梢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好事。
“我之前不是說了嘛,那個非要給我搭配服。”陳魚聲音裡著一些激,“他說他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家的服好看, 只要我答應讓他做造型,他就把服免費送我。”
送我兩千萬,回本了, 回本了, 呵呵呵呵……
“真的呀,我們可不可以一起去看看。”幾個姑娘都是的年紀,大師級的造型設計可是很難見到的。
“恐怕不行。”陳魚為難道。
“也是, 肯定要帶你回他的私人工作室, 外人肯定不讓進的。”韓悠理解道。
“沒事, 等明天陳魚回來, 我們看造型不就好了。”張木碗安道。
“對對對,施施, 你真的要變西施了。”方菲菲激道。
“我本來就是西施。”陳魚不以為然道。
“切!”三人同時翻了一個白眼。
和室友代清楚之後,陳魚揮了揮手,坐進了路邊的轎車裡。
再次看到朝的時候, 陳魚忽然就覺得他長的順眼了不,真是奇了怪了。
“你真的是天師啊?”朝忍不住湊到陳魚邊問道。
“嗯。”陳魚嗯了一聲算是回答,然後抬頭問前面開車的蔣輝,“那個……我們一會兒去哪裡啊?有地址嗎?”
“陳天師,我們一會去的地方是的私人別墅,在金河路388號。”蔣輝回答道。
“哦。”陳魚收到地址,低下頭點開樓銘的微信,開始發消息:(三哥,三哥,你能不能讓人給我送幾張玄煞符過來?地址是金河路388號。對了,還有羅盤。)
上次一戰之後,羅盤的消耗有些大,所以陳魚就把羅盤放在了樓銘那裡,再加上近期也沒有接到什麼要抓鬼的生意,陳魚就沒有去拿回來,反正羅盤也待得樂不思蜀。
樓銘那邊很快回過來消息:(你又要去抓鬼?危險嗎?)
陳魚笑著回複:(有了三哥加持的玄煞符就不危險。)
正在畫槍械設計圖的樓銘看見回複輕輕一笑,小丫頭還甜。樓銘放下筆,轉過把書架上的黑盒子拿了下來。這個盒子裡裝的是陳魚走之前畫好的玄煞符,因為不知道小丫頭什麼時候要用,所以樓銘一直隨帶著。睡覺的時候放在床底下,在書房工作的時候就擺在書架上,也不知道吸收了多煞氣。
“田飛。”樓銘把田飛喊了進來。
“三。”田飛很快走了進來。
“你找個人把這個盒子送到金河路388號,務必親手到陳魚手裡。”樓銘吩咐道。
“是。”田飛拿著盒子,出去找人了。
“還有……”樓銘繼續吩咐道,“等小丫頭把事理完了,送回去。”
“是!”
(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了,注意安全。)看到樓銘的這條消息,陳魚忽的就安心了。收起手機查看了一下外面的天。
“我是不是得罪過你?”朝實在是不能理解,自己堂堂一個殺手,怎麼就招到白天那樣的對待了。
“沒錯!”陳魚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我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來幫你(主要是那兩千萬),所以你別再得罪我。”
再讓我虧本,不用活死人手,我親自手了。
“……”覺到一殺氣的大,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
這時,天已經全暗,正在開車的蔣輝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提醒道:“陳天師,天黑了。”
被追殺了好幾個晚上的朝臉一白。
“不著急。”陳魚打開窗戶,一滾燙的空氣沖了進來,即使已經是黑夜了,但是被炙烤了一天的城市溫度依然沒有降下來,“今天空氣中的pm指數不好,靈氣濃度被灰塵稀釋了,估計得再有一個小時它才能出來。”
老頭的筆記有記載,沒有完全激活的活僵,魂不穩,出行需要一定濃度的靈氣。夜晚的靈氣濃度較高也較穩定,所以活死人一般夜晚活。但是完全激活之後,就沒有了這限制。
“哈?”蔣輝一臉的懵。
“pm指數?”朝不可置信道,“它還關注空氣質量?”
“所以說啊,這空氣汙染嚴重的,真是人鬼共憤啊。”陳魚歎道。
要不是二叔一再保證說確實是這個陳魚的小丫頭救了自己,他簡直要以為自己上個連忽悠都不會的神了。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同時到達的還有負責給陳魚送玄煞符的何七。
“陳魚小姐,這是三讓我給您送來的東西。”何七把盒子遞給陳魚。
陳魚手接過,打開盒子看到裡面的羅盤和玄煞符頓時心裡就有底了:“何助理,謝謝你特地幫我送過來。”
“陳魚小姐客氣了,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言下之意,要謝記得謝我們三。
“那你回去後替我謝謝三哥。”陳魚說道。
何七笑著點了點頭,站著沒。
“那個……”陳魚想了想又說道,“我這裡沒什麼事了,何助理你先回去吧,不耽誤你時間了。”
“陳魚小姐,三吩咐我要一直等在這裡。直到您把事順利解決之後,再把您安全送回學校。”何七說道。
“不用這麼麻煩的,天亮了他們會送我回去的。”陳魚說道。
“陳魚小姐,這是三給我的命令。”何七為難道。
陳魚眨了眨眼,愣了一下才說道:“那好吧,三哥對我真好。”
何七滿意的點點頭,就是要讓您知道三他對您好啊,要不然我就不算完任務。
陳魚帶著何七一起進了別墅,別墅外面看起來雖然很奢華,但是別墅裡面卻並沒有多東西,一看就知道平常不怎麼住人。
“陳天師,還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蔣輝走過去問道。
“不用了。”陳魚一邊說著,一邊把盒子裡的玄煞符拿出來,裝進自己上的兜裡,這麻布袋子沒帶過來,還真是不怎麼方便呢。
陳魚把符咒放好,又檢查了一下羅盤,確定羅盤靈氣充足。轉對後的幾人說道,“一會兒如果那活……那怪過來了,你們兩個躲遠一點,你……”
陳魚單獨指著朝囑咐道:“跟我,不要離開我邊太遠。”
“我不是應該躲的越遠越好嗎?”因為沒有了生魂時期的記憶,朝已經不記得當初陳魚保護他時的景象了。他只記得之前二叔找人保護他的時候,都是讓他離那怪遠遠的,然後自己帶著人上去戰鬥,堅決不讓那怪靠近他一步的。所以才覺得陳魚的安排有些奇怪。
“我的速度比不過那個怪,如果你離的太遠,因為我搶救不急而掛掉的話,我是不會退錢的。”陳魚說道。
不會退錢是什麼鬼?
“咳……,一切聽陳天師的安排。”蔣輝在一旁安道。
這一周,二叔前前後後找了十幾個天師回來保護他,都傷的傷走的走,如今還有勇氣接他這個case的也就只有眼前的陳魚了。朝雖然害怕,卻也只能著頭皮點頭。
幾人又等了一會兒,周圍的溫度驟然一冷,四人同時看向了門口。
蔣輝和陳魚能第一時間發現不對是因為兩人本就是天師,朝則是因為這段時間他經曆了太多相似的場景以及有了經驗,而何七,則存粹是為戰士的本能了。
“陳天師……”蔣輝看向陳魚。
陳魚把自己鬥了一半地主的手機隨手塞給了旁的何七說道:“麻煩幫我打完這局。”
“好的。”何七接過手機。
“我們出去吧。”陳魚看向臉慘白的朝示意對方跟自己出去。
朝看了看陳魚,又轉頭看向二叔的弟子蔣輝,在對方肯定的眼神下,只好強撐著一張毫無的臉跟在了陳魚後。
何七等兩人走出別墅大門,就把陳魚的手機往兜裡一揣,抱起桌上的盒子往二樓跑去,在屋子裡待著安全是安全,但是萬一陳魚小姐遇著什麼危險,連個幫忙扔符的機會都沒有。
蔣輝愣了一秒,跟在何七的後,也跑了上去。
院子裡,陳魚左手拿著羅盤,右手著兩張玄煞符,靜靜的看向前方的天空,那裡有一道漆黑的濃霧,在月下疾馳而來。
“它來了嗎??”朝的聲音因為害怕而抖起來。
陳魚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怎麼一個禮拜不見,越來越膽小了。”
“……”他也不想啊,朝簡直鬱悶極了,你試試連續被一個看不見的怪追殺了七八次,而且每次都差點掛掉的覺,“你靠不靠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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