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梁川回答道，“所以重點對象可以放在雜技團以及類似這種雜技學校和這個傳承的人上，年紀這麼大，骨功還這麼厲害，在他的圈子裡也不可能籍籍無名。”

    “嗯，這個我已經安排人了，但他幹嘛躲廁所裡？一個老頭，還是個骨功大師，他躲廁所裡幹嘛？不嫌髒麼？”吳大海有些難以理解。

    “年紀很大了，一本事還很厲害。

    夜晚，

    鎖骨躺在坑槽裡，

    外面寒風吹過，

    四周是骯髒的排泄，

    忍著常人難以忍的環境，承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然後，

    晚上忽然有一個人來到這裡上廁所，他再用一些自己特制的迷香，可以讓對方神智陷片刻的懵懂，不至於昏迷，他卻能在蹲坑凹槽裡挪然後慢慢地欣賞。

    這就像是黑夜裡，忽然給你點了一盞明燈，痛苦和剎那的明，轉換之間所能帶來的爽足以讓人難以自拔。”

    吳大海聽完梁川的描繪上打了一個寒，

    “媽的，真按照你說的那樣，那還真是一個老變、、態。”

    “也不是沒可能，日本那邊不是有好幾起這類的新聞和案子麼，而且，他可能不是為了殺人，他只是純粹的窺，秦桃可能是發現了什麼，沒完全失去意識所以才看見了他的臉，但秦桃沒有到實質傷害，你呢，昨晚也沒到真正的傷害。”

    梁川說著說著，笑了笑，道：

    “既然最近十年來沒有再發生類似的事，而是最近幾天開始出現，那麼這個排查範圍可以進一步小一下，會骨功，雜技團元老，而且，現在患絕癥，另外，對方傷了，很嚴重的創傷。”

    “你的意思是，這老東西是知道自己得了絕癥所以才重舊業的？”

    “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巧合，他選擇窺的位置是十年前你那個朋友被殺的位置，很可能是當年你朋友發現了他，然後他驚慌之下將你朋友殺了塞了坑槽裡，但也因為那件事，讓他畏懼了，至，最近十年裡，他終止了自己的這種癖好。

    但如果發現自己患絕癥時日無多的話，很可能會忘掉那種恐懼和譴責，轉而重新撿起一直被自己克制的癖好。

    甚至，

    重新回到哪怕十年後依舊在被使用依舊有人居住他曾經殺過人的那棟樓那間廁所裡，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對自己人生的重新面對和自我救贖，是他對自己生命即將被終結的抗爭；

    很可笑，但如果你將自己代到他的角度，還是能夠解釋得通的。”

    “呼………………”

    吳大海長舒一口氣，

    “這老東西，這次肯定要把他揪出來，對了，廁所裡的被采集了，我們已經掌握了他的DNA，說不定那邊很快就會有確切的消息了。”

    “好，我再去看看我鄰居。”

    梁川和吳大海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到了隔壁房間，

    剛推開病房門，

    一道倩影直接到了自己上，

    帶著一種令人難以自拔的和彈，

    朱砂像是水蛇一樣纏住了梁川，

    不過，這可不是什麼人福澤送上門來給你消，

    因為朱砂手中著幾銀針懸浮在梁川的眼睛前，似乎隨時都可能刺下去

    “梁顧問，

    昨晚的賬，

    咱們是不是該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