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墓裡面好歹沒有風,冷的寒氣還是一一的侵蝕著我們的皮,我不打了一個哆嗦,我趕把服穿上,然後拿出汽油染了一塊棉紗,這裡已經不是氣的冷,而是氣溫低的冷,這裡面的氣溫我估計最多不超過五攝氏度,我們圍著這個小火圈吃了點東西,邊吃邊聊道:“牛兄弟,你是怎麼發現這個水潭的?”
牛二笑了笑,道:“這話說來有點不靠譜,要不是有這個湖水我肯定早就死了。”
陳方啟道:“說說!”
“有一次我給一夥人帶路,他們長得五大三的,上還有疤,我那時候以為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也不怕他們,他們給的錢也不,他們還答應我讓我跟他們一起下墓室,我那時候高興地不得了,哪知道他們在晚上吃飯的時候給我的水裡下了迷藥,吃晚飯之後我昏昏沉沉的就睡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上綁著一塊大石頭沉在湖底,而且我還能呼吸,我以前聽老人們說過水下面一般都有水鬼,我當初就以為自己變水鬼,我解開繩子往上面遊的時候,遊到一半的時候竟然被水嗆了,我就知道事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我就發現了這麼一個地方。”牛二裡嚼著牛幹,吃的津津有味,看來有點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