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卿自然知道餘知奚的道謝是為了什麽,他向出一邊手,袖口是解開的。他無聲地笑,眼底裏印著清晨的,“昨天不是說好了幫我扣上嗎?”
餘知奚沒再和他抬杠,甚是乖巧地取了盒子裏的袖扣,替他扣上。
周延卿看著低眉順眼的模樣,心頭有一抹甜慢慢地化開。他找顧洲去買這對袖扣的時候,其實本沒有想這麽多,隻是想讓幫他戴上罷了。
花了買一對古董袖扣的錢,也算是有所值。
周延卿家的餐桌是一個長桌,一個長方形,周延卿和餘知奚麵對麵地在長邊上坐著,顧洲在短邊上坐著。兩人之間的甜互,就在顧洲的眼前。
顧洲麵無表地往自己裏,一勺一勺地喂白粥,大清早的狗糧暴擊嗬嗬嗬。
要不是兩萬多塊錢你還沒報銷,老子會幫你在大早上跑那麽老遠送過來嗎?不要以為你有點資本了不起噢,有本事你再秀一個給我看看!
餘知奚幫著把兩邊的袖扣都扣上,又稍稍整理了周延卿的袖口。收回手坐好,掉下來的幾縷頭發重新綰到耳後,淺淺地彎著角笑了一下。
周延卿又把已經放涼的粥放到的麵前,“你吃得比較慢,這個已經不燙了,你喝這個吧。”
難得見餘知奚害,捧著碗,腦袋低低的,隻能看見的耳廓微微泛出紅。餘知奚的聲音也小的幾乎聽不見,“謝謝。”
周延卿一早上聽說了兩次謝謝,他知道餘知奚說謝謝是一種禮貌,但聽上去總顯得見外。他擺擺手,“老說謝謝就很沒勁了。”
餘知奚保持著那個作頓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看他,大眼睛眨眨,好看的很。周延卿挑了挑眉,“有什麽話就說。”
餘知奚把手放在膝蓋上,直後背,坐姿乖巧,“我有禮要給你,你要收下嗎?”
“要。”周延卿反應極快,目死死地鎖在餘知奚的上,生怕突然反悔似的。
餘知奚在上口袋裏掏了掏,攥了什麽東西在手裏,握一個拳頭,朝著周延卿手。周延卿也手,在餘知奚小拳頭的下方接著。
小拳頭打開,兩枚小小的東西掉落在周延卿的大掌裏。周延卿把手收回來,仔細看著一紅一綠兩枚扣子,沒忍住低聲笑了一會兒。從腔裏溢出來的笑,讓餘知奚想起讓冰雪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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