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延卿想發脾氣的時候,大多不願意麵對著餘知奚,因為那樣可能會讓自己更加生氣。
以前拿文件這樣的事, 多半是餘知奚幹,自從餘知奚和周延卿在一起之後,還是有點“農奴翻把歌唱”的意思,周延卿回到家後直接上樓, 把一提的文件拎進書房裏。
他數了數文件夾的數量,麵部表更加沉重,深這個周末是沒有什麽時間可以放飛自我了。
喪著一張臉從二樓下來,餘知奚正在廚房看阿姨做晚餐,回了他,看他還在鬧小脾氣。隨口和阿姨開玩笑,“這小孩聽到周末也要寫作業,就覺得天都塌了。”
他倆偶爾會用“小孩”這個詞稱呼對方,周延卿對餘知奚說“小孩”,是因為餘知奚的年紀要比他小三歲,個頭也比周延卿小很多。而餘知奚周延卿“小孩”,完全就是因為他時不時流出來的稚心態和舉。
阿姨把砂鍋裏的湯盛出一小碗來,給餘知奚嚐嚐味道,手裏的作不停,和餘知奚聊起天。“他以前的脾氣要比現在壞多了,現在頂多是沉著一張臉,不說話。以前要是不高興,那就是砸東西,都趕上拆家了。”
餘知奚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之前隻知道周延卿和早些時候的他不同,今天才知道他當年的脾氣要更差很多,著實是不小的變化。
“他以前脾氣這麽壞啊,還好我趕上他脾氣好的時候認識他。”
阿姨疑地空抬頭看,“你應該也知道,他大學的時候脾氣就可壞了。以前他大學的時候就喜歡把你的照片放在錢夾裏,每次換錢夾要是找不見照片,就要生氣的。”
這句話裏包含的信息量有點多,餘知奚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急急喊停:“阿姨您等等,大學的時候?我大學不認識他啊。”
“哎呦你小孩子記比我還差啦?你和他都是S大的,怎麽會不認識?”阿姨念叨著,讓餘知奚覺得自己好像掉了什麽,再仔細想又記不起來了。
周延卿坐在沙發上按著遙控,一下一下地換著臺,好像對什麽都沒有多大的興趣。他的脊背得很直,不管做什麽一直都是拔的模樣,就算撇去工作後沉澱出來的和穩重,他這樣的人放在學校裏也一定是排得上名號的人,應該不至於一點印象也沒有。
坐到周延卿旁邊的沙發上,想了想又朝他的方向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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