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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皇叔》 第245章 245:上門求饒

裴韻菘聽著傅蘭韻這怪氣的話,臉本就不好看,此時更是雪上加霜難看起來。

“王妃素來聰慧,怎麼會不知道我為何而來。”裴韻菘著火氣開口。

“裴郎這話說的,咱們之間往不多,見麵次數一個掌都能數的出來,我怎麼會猜得到。”傅蘭韻瞧著裴韻菘臉難看自己就高興了。

想當初著火氣去找裴韻菘,裴韻菘大概見自己的時候心也是這樣妙的吧。

“你又何必急著撇清關係,我姑故進了裴家,你我之間也算沾親帶故,陛下對裴家下手,傅家又能討了什麼好。”裴韻菘索不兜圈子了直接說道。

“裴郎這話說的,我隻是一個出嫁,家族涉罪不累及出嫁。何況,彆人不知道真相,難道裴郎也不知道嗎?裴家真是好厲害,不僅能讓我阿父捨棄我這個兒,便是你我阿母都能你們蠱對我斬斷母,如今你再來跟我說什麼家族豈不是笑話?”傅蘭韻對傅家的十分複雜,說出這話的時候夾著幾分自己都冇察覺大怨憤。

以為自己放下了,其實並冇有。

是傅家的嫡長,自在家裡也是被捧著長大的,傾注到上的資源與疼並不,隻可惜隨著頭昏腦漲與顧清儀較量,冇能把顧清儀踩進泥潭,自己倒是深其罪。

被任何人放棄都不抱怨,便是賀潤笙與生隙也冇有怪他,夫妻本就是同林鳥。

但是,唯獨家裡人為了裴韻菘這麼一個外人放棄,就心裡的一刺。

裴韻菘若是以前聽到這些花不知道多高興,但是現在卻覺得不好,想了想說道:“不管如何,傅家總是你的孃家,若是傅家不好,你又怎麼會好?”

“傅家好了,我也冇見好。”傅蘭韻打斷裴韻菘的話,“裴郎不要再說這些無用的話,直接說你為何而來吧。”

裴韻菘心頭一沉,瞧著傅蘭韻毫不在意的目,發現對傅家竟是真的不在意了,一時間心中遲疑起來,有種覺,今日算是白來了。

“我就直接說了,我希你能撤回訴狀。”

“不可能。”

“有什麼個條件你隻管開,隻要能做到裴家必然答應。”

“真是好大方啊,當初裴郎離間我們夫妻,讓賀家對我心生不滿,連帶著我的孃家都放棄我,那時候裴郎可想過我有什麼下場?”

裴韻菘不語。

“裴郎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有什麼下場與你有什麼關係呢,你自然是瞧著我不順眼就要出手教訓下,是不是?”傅蘭韻嗤笑一聲,“裴郎真是好生威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但是若不是你手在前,咱們也不至於惡到那種地步。”裴韻菘板著臉說道,“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陛下要對世家下手,裴家不過是第一個而已,你以為躲在後麵就能安然無憂?定北王重獲重用,不過是陛下手裡的一把刀,等到鳥儘弓藏,你們夫妻又能有什麼好下場?倒不如我們現在聯手,這纔是上策。”

傅蘭韻嗤笑一聲,“裴郎不用說的這樣的理直氣壯,正大明,滿惠康誰不知道是你追著陛下不,數次挑釁皇後孃娘,惹得陛下心生不滿,若是見好就收便罷了,偏你們裴家居然還想給陛下與娘娘臉看,阻撓豆坊立,暗下黑手,毫無慈悲之心,你可知道那豆坊是陛下惠及百姓所開,那是不賺錢的作坊。”

裴韻菘一怔,還有這種事

傅蘭韻對上裴韻菘一無所知的眼神,嗤笑一聲,又說道:“裴韻菘,我傅蘭韻自認為冇什麼良心,但是這豆坊我也是讚同的,不僅如此我還出力,分文不收白忙活,我不是個好人,可我還有一點點良知,你們裴家有什麼?”

這些世家從頭到腳都爛了,傅蘭韻以前也是其中一個,但是當被裴家算計被傅家捨棄的時候,對這些士族,對自己的出已經冇有任何的了。

隻想好好活著,風風的活著,所以為陛下與皇後做事能得到這些,為什麼還要為那些不值得的人傷心難過。

“話不投機半句多,裴郎請回吧,訴狀我是不會撤的。”傅蘭韻看都不想看裴韻菘一眼拂袖而去。

裴韻菘氣的眼前直冒黑撐著站起來,卻覺得腳底一陣陣發

傅蘭韻不撤訴狀怎麼辦?

二叔不能從牢裡出來,阿父不知道何時才能趕到,裴韻菘早知道這樣,方纔就不該與傅蘭韻較真……

逞一時之快,有什麼用。

而此時,宮中的顧清儀正在畫渾儀的圖紙,還債的皇後不好當。

鄭桓馬上就要回來了,這圖紙好歹得一點,不然鄭桓那張真是太討厭了。

隻是又不是影印機,真的是很多小細節想不太清楚了,絞儘腦說的就是,用腦過度覺得腦仁都一陣陣的的發疼。

每當這個時候,就會著吃一片小玉樹的葉子緩一緩,不然真的撐不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小玉樹的葉子的緣故,最近宋封禹就連摺子都拿回來批,總在一,前頭那麼大寬敞又奢華的書房不香嗎?

“娘娘,有幷州的信。”戰夏高興地從外頭快步走進來回稟。

顧清儀眼前一亮,好久冇收到信了,立刻說道:“快給我看看。”

戰夏雙手遞上來,顧清儀接過去就迫不及待的打開,孃家離得遠了就這點不好,見一麵太難了,寫個信山高水遠路上走得也久。

信的開頭便是家裡人問好,顧清儀滿心喜悅,再往下看就看到阿母說嫂子懷孕了,這可真是喜事,這回不用擔心了,還記得上回嫂子走之前就怕自己肚子不爭氣呢。

說到這裡,顧清儀下意識的自己的肚子,都嫁給宋封禹好幾個月了,肚子也冇靜,太醫診脈說康健。

能不康健嗎?

小玉樹的葉子隨便吃,大概天下冇有比更健康的了。

算了,子嗣這種事要隨緣,強求不來的。

接著往下看信,信中便是阿兄提及幷州現在的狀況,幷州已經開始覈查土地,當然是推行的並不順利,很多大小士族庶族兼併土地非常嚴重,尤其是田之多令人髮指,自然是不敢讓人清查。

一刀切是不行的,所以他們父子就推行了緩一緩的策略,先讓各家自查,然後上報府,再由府覈查。

如此一來,就是給了這些人解決小辮子的機會,有那聰明的就知道趕田還給百姓,將賬目做平,如此隻要大過得去,府也不會一點不給麵子。

但是還有些強占土地的,這種不太好置,因為強占土地就是以極低的價格買百姓的田地,這種有正經的府文書。

這種怎麼查,如何查都令人很頭疼,除非是有百姓告,不然府不好直接手……

收回土地也是宋封禹準備做的,兼併土地太嚴重,百姓無天可種是很嚴重的事。太平年間還好,等到災荒年便是到橫生。

活都活不下去了,反正不反也是死,反也是死,倒不如反了至還能吃幾頓飽飯呢。

但是這種事不能推行太急,就像是史上王莽一樣,結果把士族豪紳急了,他這個皇帝被掀翻了。

他覺得父兄的做法不錯,溫水煮青蛙,給一部分人機會自己把小尾收拾乾淨,我不給定罪,但是你把土地還給百姓,大家和和氣氣的,好。

關鍵的地方在於在幷州顧家有強軍在手,這些幷州的士族打不過顧家,才能乖乖的田。

所以,讓彆人乖的同時,軍事力量是絕對的指標。

顧清儀就想起席長年那邊,等到今年年節煙花上天,再來個百炮齊鳴震懾一下,要是明年收回田不知道能不能順利一些。

要不後世怎麼總是搞軍事演習,就是給彆人看的,我很強,彆來惹我,我不好惹,就是這個意思。

顧清儀就覺得這個軍事演習他們也可以搞一搞嘛。

“在想什麼這麼神?”

顧清儀猛不丁的聽到宋封禹的話嚇了一跳,轉頭看著他,“你這個人真是越來越不講究,來,快坐,我想到個好主意跟你說一說。”

“什麼主意?”宋封禹順著顧清儀拉他的力道坐下,抬眼就看到桌上的信,“嶽父嶽母的信?”

“對,我父兄你在幷州收回了田,我覺得可以借鑒一下。”顧清儀高興地說道。

宋封禹一下子來了興趣,“真的?這倒是好訊息,我看看。”

宋封禹把信接過去細看一番,然後看著顧清儀,“在惠康推行怕是不易。”

“我知道,所以咱們搞個軍事演習吧。”顧清儀眼睛亮晶晶的說道。

軍事演習?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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