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前往烏孫的商路這是一條會下蛋的金路,現在全握在陛下的手中,想要分一杯羹可不容易。
上回洪茂帶領商隊出行,為什麼他們幾個都要前往送行,就是為了今日的造勢。
元狄喜歡讀書,喜歡研究人心謀略,做事縝細緻,當初佈下的陷阱,現在就可以慢慢收網了。
穆埠瞧著元狄這幅樣子,心裡驚愕不已,他想若是自己做到元狄這個位置上,未必比他做得很好,他這網撒的夠早夠深的。
直接廷議舉辦秋闈,那些沽名釣譽的世家為了自利益肯定會大力反對,但是若是能給他們多一個選擇,在賺錢與選士之間,也許還會有堅持反對開秋闈,但是西行的商路太人,畢定會有人同意換。
正想到這裡,就聽著元狄慢悠悠的又說道:“西行的商路這麼賺錢,也不是誰都能參與的,目前隻限製五個名額。”
穆埠呲牙,夠狠!
五個名額正好能將惠康的世家一劈為二,支援與反對各占一半,但是要是再加上賀潤笙、元狄與他大力支援,那麼支援者占了多數,秋闈的事必然能通過。
而世家那邊因為隻有五個名額,不知道又會有怎麼樣的紛爭,這就等於在世家之間點了一把火,稍稍煽點風就能引起彼此間的猜疑與防備。
穆埠除了答應還能怎麼辦,跟元狄商議此事怎麼“不經意”的放出風聲出,這種事不可能正大明的拿出來談條件,這要是傳出去彆人怎麼非議陛下,就是要暗的做換,越是這樣反而越能吸引人。
“那元朔他們幾個那邊,你還要不要遞個訊息?”穆埠問道。
畢竟他們幾個好,不好背後一刀。
元狄卻道:“各憑本事,以他們的本事必然會早就嗅到風聲,不需要我提醒。”
行,是乾大事的料,不怕得罪人,又穩又狠。
倆人商議完畢,元狄從將作監出來,剛拐個彎就被堵了。
堵他的不是彆人,正是殷啟。
元狄看了對方一眼,翻下馬,“殷大人,之前在將作監不見你的影子,冇想到在這裡候著我。”
殷啟角了,看著元狄說道:“走吧,找個地方喝一杯。”
元狄冇有拒絕,倆人之間有些誼,若是彆人肯定請不他,但是這幾個朋友他還是願意給麵子。
倆人找了個小酒肆,不起眼,但是這裡的酒一絕,不知道東家是哪個能人,能從穆埠那裡拿到好酒,所以這裡的生意很火,想要來得提前預約。
殷啟定的地方在二樓最儘頭的小房間,他來得晚,隻訂到這麼個小房間,有地方就不錯了,還挑什麼。
倆人點了一壺玉陵春,要了幾樣下酒菜,這裡的鹵豬頭一絕,乾切擺盤,下酒的好東西。
倆人對飲一杯,殷啟這纔開口,“太學那邊因為秋闈的事熱鬨的很,不知道廷議能不能通過。”
殷啟現在的職還冇有到能上朝議事的品級,自然要找元狄打探訊息。
“那些學子請你來打聽的?”元狄開口反問一句。
“你知道,我堂弟在太學讀書,我替他問一句。”殷啟道。
元狄並不信,殷家的諮詢要仕隻靠家世就能走出一條路,何須辛辛苦苦蔘考。
殷啟必然是為了那些學子們問的,這人一向有博之心。
“應該差不多。”元狄也不能把話說得太滿,“還有變數,需要時間。”
殷啟心裡就有數了,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元狄正要說不用,忽然想起當年殷家用來坑明恪的事,就道:“殷家的商隊現在在哪?”
殷啟一愣,“問這個做什麼?”
“借用一下。”元狄簡單地把事一說。
殷啟眼睛一亮,這個辦法指不定還真的能,他仔細思慮一番,這才說道:“搶來的才香,不管怎麼樣,這名額得給殷家留一份。”
殷家願意做個餌,這樣幫忙名額肯定要留一個,元狄答應下來,“隻是這件事一定要做的真,不要被人看出咱們做戲。”
“誰說是做戲?這不是真的嗎?事是真的,名額是真的,殷家參與也是真的。我們陳郡殷家雖然不如惠康士族張揚,但是論名氣論聲,這些人全都得靠後站。”殷啟霸氣的說道,這是家族給他的底氣,是殷家在陳郡幾代人教書育人的名。
元狄:……
失敬!
倆人達一致,皆大歡喜。
元狄有了做餌的極佳人選,殷啟完了家族托付的任務,為太學的學子開考儘一份力。
倆人分開後各自忙碌,為了秋闈的事奔波。
夏種過後,因為秋闈的事朝堂上正在爭論不休,顧清儀卻越發覺得自己不太對勁,不太嗜睡了,但是卻喚不出小玉樹,以前一點就出來,現在的手心都紅了也不見影子。
顧清儀心裡有點發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從發現小玉樹之後,這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
這是最大的,不可能找任何人商議,隻能一個人憋在心裡。
恰好這段日子因為推廣耕犁以及秋闈等事,宋封禹忙的簡直是團團轉,顧清儀也不想讓他擔憂,因此並未表現出異樣。
一直到中秋時,現在這裡還不太流行過中秋節,但是月餅已經出現了簡易版,隻是這個時候的月餅不是烤出來的,而是整出來的,味道也不是很好,但是管飽。
顧清儀自從穿越來之後也不大喜歡中秋節,一到這個節日,不免就想起前世的親人,而現在又多了顧家的親人。
讓顧清儀驚喜的是中秋之前顧父顧母趕到了惠康,顧逸疏要坐鎮幷州,李明英要照看年的孩子都不能前來,但是見到父母顧清儀已經是十分驚喜了。
宋封禹帶著嶽父嶽母進了後宮,瞧著一家三口兩眼淚汪汪的樣子,他就覺得把人宣來惠康是對的,很久冇見清清這麼開心了。
顧鈞瞧著兒氣不錯,康健的對陛下的觀念就更好,正好還有政事要回稟,二人就先去前殿,留下顧夫人與兒說話。
等陛下一走,顧母這才悄悄鬆口氣,拉著兒的手細細打量,開口說道:“陛下宣召我與你阿父來惠康,嚇得我一夜冇睡好,就怕你出了什麼事,好在你好好的。”
“阿母,我好著呢,陛下待我也好,您不用擔心。”顧清儀心特彆好的說道。
見到家人總是愉悅的事,母倆有說不完的話。
“你嫂嫂原本想要來看看你,但是孩子太小了,我就讓他留下,等孩子大一些正好帶來惠康給你這個姑姑看看。”
“那倒是好,我等著。”顧清儀笑著答應了,“現在幷州安穩的吧,河東那邊如何了?”
顧母就道:“河東倒是穩了下來,就是裴家自己鬨個不停。以前裴家家大業大的彆人尚不敢說什麼,如今裴家日落西山,在河東也曾結過幾個仇家,如今日子可不好過。”
聽著顧母的話,顧清儀才知道平裴家簡直是一鍋粥,長房的裴容,二房的裴鋒現在死咬著三房的裴道不放。
照理說,裴家的一切應該是裴容這個長房嫡子接手,但是裴道卻仗著陛下之言接管了裴家,將裴家僅剩的那點基都挖走了,如此一來裴家長房與二房的日子自然難過。
不然,裴容也不會強的把裴韻菘嫁了個小家族謀利。
這些人太平時風霽月,一旦圖窮匕見就見了真麵目,顧清儀冷笑一聲,也就不再問裴家的事。
“明家那邊冇有再追問李嵐英的事吧?”顧清儀問道,當初李嵐英為了避開明家隨著李茶英到了惠康,如今人也出嫁了,在清河過得不錯,明家那邊就算是知道了,大概也不會不敢再鬨了。
“怎麼問?當初李族長給了明家半年的時間,但是明家一直冇找到明恪,等明恪出現的時候李嵐英都要出嫁了,明家還有什麼臉來質問,婚事早就退了。”顧母說起這個還有些生氣,“明家雖然不敢上門質問,但是暗中冇敗壞嵐英的名聲,被李夫人抓個正著,倆人因此鬨了一場,徹底算是鬨崩了。”
看著兒若有所思的樣子,顧母笑著又說道:“明家現在可是後悔了,裴家一倒,想要跟李家重修舊好,李家纔不搭理他們。”
“明家人做事不分是非,早晚都要出事,早些分隔開也好。”顧清儀一直不喜明家,功利心太重,而且做事不擇手段,對閨閣子也能下那樣的狠手,真是令人不齒。
“有件事你還不知道,楊家嫁到裴家的那個楊婉和離歸家了。”
顧清儀一愣,這倒是真的意外,“不是生了三個兒子了,怎麼還能和離?”
這就真是太讓人想不通了,畢竟裴家雖然倒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安穩過日子還是冇問題的。
忽然就和離了,肯定有古怪。
穿成平江府種田少女;家貧卻有姐有哥有愛。 阿囡先去考了個科舉,恢復了下家庭元氣; 隨後動腦經商,鼓搗紡織業,勵志成為平江府女首富。 如果顧腹黑沒千方百計撩她,她覺得自己還是有一大片森林可以選擇的。 現在嘛,三個姐姐,一個哥哥都在幫他講話~ 對象就這樣被固定了嗎?嘆氣~
御丹蓮吃著小章魚卻意外穿進了修仙世界,被一個筑基收徒,丟給了七個據說同樣廢柴的師兄。裝廢柴的師兄們見來了個真廢柴的師妹,全都沸騰了大師兄教她修佛。五師兄送她妖骨
一場大火,燒盡了林云嫣的最后一絲希望。滾滾濃煙,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乍然夢醒,人不能在同一個坑里跌倒兩次。林云嫣的新生,從一手爛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