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病房,我先去倒了杯水,而金剛炮則急不可待的撕開楊總和王老給的紅包。“老於啊,你猜楊總給了咱多錢。”
“又給十萬?”我喝了口水。
“再猜”金剛炮的合不攏。
“到底多?”我一把抓過金剛炮手裏的那把本票。
數了數竟然有十張之多,每張都是最大麵額五萬。“我草,這麼多!”
“啊?這個老摳門!”金剛炮撕開了王老的紅包,裏麵竟然一分錢都沒有,隻有一張名片。
我拿過來一看“**省財政廳 廳長 王中日”下麵是辦公室電話和手機號碼。
“嗬嗬,老牛,這張名片的價值可比這50萬貴重多了。”我晃悠著手裏的名片“人家到了那個級別要錢已經沒有用了,給你張名片意思就是說承認欠你個人,這個人的分量可大了去了。”
這家夥瞪著那雙牛眼直楞楞的看著我,好象沒明白啥意思。
“算了,懶得跟你解釋,睡覺。” 三天之後,我已經行如常了,正好部隊又派人看我,我就想坐著那兩破舊的212吉普車順便回部隊。辦理出院手續時意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醫院不但沒跟我們要一分錢的醫療費用,還由院長帶了一大幫的醫生護士歡送我,搞的我莫名其妙的。
事後我才知道,原來我住院的第二天財政廳就撥了兩千萬的款項給了衛生廳,而且指名是給這個醫院這個科室甚至是這個病房的研究經費!
人家當大的辦事就是“低調”!
而金剛炮則背著鋪蓋屁顛屁顛的當他的保安科長去了。
回到部隊,大家熱的歡迎了被一個搶劫的打進醫院住了一個月的我,搞的我無地自容。急之下就撒了個謊說那個打劫的是林寺的俗家弟子,然後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宿舍。隻見**整齊的放著一套士服裝。我試了一下,不錯,不錯,合。不過最喜歡的還是那頂紅邊士帽。“TMD,再也不用帶綠帽子了。”
安定下來之後,我找了個借口去山上看了白狼,白狼現在已經能夠自己獨立的生存了,所以在醫院期間我也沒有過分為它擔心。我來到白狼居住的山時,白狼正在和以前一樣逗玩著一隻老鼠,白狼雖然是隻狗可是老是喜歡幹貓的差事。見我進來興的衝我撲了過來。力道大的出奇。我還沒恢複,一下子就把我撲倒在地,漉漉的大舌頭就往我臉上。
我急忙製止“吠,吠,吠,我草,初吻沒了......”
逗著白狼玩了一會兒,我領著它出了山,指著口左右衝它下達了指令“護,襲!”
“護,襲”是軍犬定位守護的口令。聽到命令後,白狼馬上進狀態蹲坐了下來,回了大舌頭,警覺的豎起了耳朵,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現在如果有什麼進它的守護範圍,我確信白狼會毫不猶豫的上去撕碎目標。
而我則走回山,從兜裏拿出了那顆彌漫著中草藥味道的藥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顆藥丸應該是由三聖真人親自煉製的紫凝元丹,當日乘風道人辭師下山時,三聖真人已經掐算出自己的徒將會有劫數,因而賜予了三顆護命金丹以備不時之需。乘風道人自己用掉一顆,救巨蛇時用了一顆。最後一顆則因為乘風道人施展氣逆天訣妄圖扭轉為昭佩還續命失敗之後覺伊人已逝,了無生趣,因而盡管雷噬天譴卻並沒有服用而留了下來。顧名思義紫凝元丹就是一種凝聚真元靈氣的丹藥,可以大量而永久的補充的真元,是貨真價實的仙家金丹。
我拿起丹藥並沒有多想就開了用以包裹丹藥保持藥力的外層,出了金黃的紫凝元丹,我輕輕的聞了聞,果然清香襲人,“應該沒過期!”我胡思想著一口吞了下去。
瞬時之間隻覺真元飽滿,息充盈。原本的疲勞虛弱立刻沒了蹤影,本就沒有傳說中的那些丹藥吃過之後又是發燒又是蹦跳的副作用。想想也對,這幾顆藥丸子本來就是三聖真人送給寶貝徒弟保命用的,這要是吃完之後還得個把時辰去消化吸收,估計早讓對手給喀嚓了。
“好東西啊,要是再多幾顆就好了。”我手看著自己指尖淺藍的氣息不知足的惋惜著。後來我和金剛炮進了昆侖山那座供奉著楊婉妗蛻的地下寢陵,看到了記載著諸多仙人神跡的壁畫才知道這種丹藥三聖真人一生隻煉了七顆。
我又等了半晌,覺真的沒什麼副作用了才站了起來。走出山,吹著涼爽的山風,著充盈的氣息,一時興起出五指聚氣凝發,藍之氣竟然可達五米開外。我高興的了白狼的腦袋對它的盡忠職守表示讚賞,然後從兜裏掏出白狼從小到大最喜歡的玩:一隻棒球,扔給了它。我實在不想再看見它玩耗子了。我喊了一聲“遊賽”,看著它興的銜著棒球跑遠,我則轉起了風行訣,向著東山古墓飛奔而去。 有了足夠的真元靈氣,今天的我才會到為什麼風行訣會風行訣了。之前的勉強施展,盡管可以借著真氣加快奔跑速度,可是奔跑起來給人覺就像是驚了的黃牛,步伐沉重,著地有聲!
而今則是步履輕盈,一步三丈,氣發力,遊刃有餘,多多也有了點灑的樣子了,雖然目前還不能像乘風道人一樣達到氣淩空的境界,不過淩個草啥的問題不大啦。“哈哈哈...”我仰天大笑發泄著自己的得意之。
“嘭!”“哎呀我草......”
“看來還得再練練。”我著撞紅的額頭爬了起來,看了看被我撞的直掉鬆針的大鬆樹,不敢再跑那麼快了。
盡管如此,半個小時之後我還是到了那個墓室所在山的口,微一沉,就走了進去。訣一觀,不對勁,氣息怎麼這麼弱!急忙氣彎膝直接就躥進那墓室。墓室還是那麼的黑暗,但對現在的我來說,黑夜白天看東西已經沒什麼差別了。我衝著石棺彎了彎腰算是行禮,之後三步兩步的衝著萎靡在墓室東北角的巨蛇走了過去。
巨蛇仍舊盤繞在那裏,蛇瞳閉。我走上前去手就它的腦袋“三兒,是我,我來了。”
聽見我的聲音,巨蛇終於睜開了眼睛,盡管它仍舊什麼都看不見。
這條巨蛇的真正名字應該三辟水,屬蛟類!當年梁國國師淩風道人得知徐妃與乘風道人的關係後,為了辱師弟,不惜損三載使用氣忤地訣在徐妃寢宮地下三尺布下土泄春陣,使得徐妃大變,一改昔日忠貞,很快就與諸多男子有染。乘風道人發現後,痛心疾首,肝膽俱裂。不惜以涉險,遠赴昆侖盜取九鬆移至徐妃宮的百景坊。借九鬆之助氣做法才破了師兄的土泄春陣,盡管如此還是了反噬躺了半年多。
而這條三辟水正是乘風道人在尋得九鬆下山途中從千年靈鶴爪下救得。偶然拾獲的兩靈鶴羽則被乘風道人製了九拂塵!
救下奄奄一息的三辟水之後,乘風道人用了一顆紫凝元丹救其命,三辟水乘風恩德,之後便一直追隨左右。乘風道人逆天施法救人失敗之後,苦尋了一並乾坤應位之所為昭佩和自己修葺了陵寢,因為生前無夫妻之實,所以將施過封魂訣的昭佩安葬於山腳坤位,由昭佩生前侍婢陳雪兒結廬守護。而乘風道人則在布下往生陣法後自葬於山脊乾位。乘風道人羽化之前亦沒有忘記三辟水,用氣之法在後山造了一五水聚氣池以助其修行。“三兒”則是乘風道人對這條三辟水的稱呼。
“三兒”我又了三辟水的額頭,喊它名字。和乘風道人在世時相比這條三辟水形並沒有過多的增長,而且當年的三辟水也並不是瞎子。
千年之後再次聽到久違的呼喚,三辟水卻並沒有明顯的激,隻是輕輕的用頭了了我的手,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不對勁啊”我看了看手上黏糊糊的黏,上次我來的時候也曾過它的額頭,那時候著手冰涼,今天怎麼變這樣了?而且今天這墓裏怎麼顯得如此悶熱?
想到此,我急忙拿出三辟水上次吐出的那隻黑鴿卵大小的圓球放到了它的邊“快吞下去!”我急切的命令道。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這就是它的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比千年之前要小了很多!
三辟水嗅了嗅我手中的丹又嗅了嗅我。竟然回了頭。
“TMD,給我張!”我上去用手抓住了它的上下兩顎用力的扳著。我已經覺到它的氣息越來越弱了,再不及時收回丹很快就會有喪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