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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擺爛,怎麼兇獸姐姐都饞我》 總得學著長大吧

“怎麼了?一直鼓著臉。”

直到許安平夠了今天要吃的魚,璃璃還是鼓著臉坐在小溪邊,晶瑩白的小腳在溪水里晃來晃去,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那幫臭烘烘的家伙憑什麼進到咱們家里來嘛。雪都踩臟了。”撅著小道。

許安平笑笑。“等雪再下一會兒,地上的雪不就又干凈了。你別坐在那里著涼了。去廚房生火吧,我理一下魚就回去給你烤。”

烤魚!

許璃璃的眼睛里一下子亮起小星星。原本不開心的緒很快被食下去。吞了一口口水,水角變得漉漉的,仿佛要流出口水來。

“璃璃要吃五條!”用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許安平。

許安平無奈地笑道:“胡說。你那小肚子能裝得下五條就有鬼了。到了最后又只在魚肚子上咬兩口,剩下的全扔給我吃。”

“不管!璃璃就要吃五條!”許璃璃瞪著許安平的臉,半威脅半撒地道。

許安平寵溺地的腦袋。

“行。五條就五條。生火去。誒,你燒柴的時候小心點,別又弄得灰頭土臉的。臟兮兮的小朋友不許上餐桌。”

“知道啦!”璃璃朝許安平吐了吐的小舌頭,然后扭頭蹦蹦跳跳地朝廚房走過去。連紅的小布鞋都忘在原地。

許安平看看鞋,又看看蝴蝶一樣輕快的背影,微笑著搖了搖頭。

真是。要是一直這麼可就好了。

上一世悲慘的回憶涌上許安平的大腦。他敲了敲頭,迫自己把那些回憶忘掉。

然后他抬起頭,思考人生似的看向冰藍的天空。

他呆呆地看了那麼幾秒,然后收回視線,默默地走到魚簍旁邊坐下,出一把小刀來,給簍子里的魚開膛破腹。

很快,在他的頭頂上,一只白鷺晃悠兩圈,最后飛到許安平邊站定。它歪過纖長的脖子,黑的小眼睛看向許安平。

許安平把手中理好的魚遞到白鷺邊。

白鷺剛長脖子去叼,許安平卻又把手收了回來。他手點了一下白鷺的頭。

白鷺不惱,而是晃悠晃悠腦袋,呱呱地了兩聲。

許安平聽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把手中的魚拋向空中。

白鷺立刻拍起雪白的翅膀,飛到空中啊嗚一口咬住了魚。它叼著魚,又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然后朝著北方飛去。

許安平看著白鷺遠去的背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他是先天通靈,能和所有無障礙對話。這個能力在他氣海破碎以后也沒有消失。

剛才,他已經從白鷺的口中,得到了滿汐的去向。

“北邊……”他喃喃道。

北邊……嘖,北邊……

他的腦海里勾勒起云海宗附近的地圖。

按照上一世的回憶,北邊這會兒應該還是黑魔教的地盤呢,并且這會兒云海宗的人還不知道黑魔教總部的所在,所以滿汐大概率是被黑魔教的人抓住了。

落到黑魔教那個好的空漠魔仙手上……

想象著滿汐的下場,許安平臉上出一玩味的微笑。

算了,想歸想,滿汐還是不能不管。子那麼烈,恐怕會不了屈辱自斷筋脈吧。

好歹相識一場,許安平還是希能好好的。

看來,得去會一會故人了……那丫頭,現在還在為邪火所困擾吧……

許安平看向北邊的天空,一邊從魚簍里又出一條魚來一邊想道。

………………

晚上。

璃璃抱著許安平的胳膊睡得香甜。

許安平小心翼翼地拉開白玉一樣溫漂亮的胳膊,小心地把自己的手了出來。

“呼……”璃璃擁住被子,小臉在枕頭上蹭了蹭,沒有醒過來。

等璃璃的呼吸聲又趨于平穩,許安平這才躡手躡腳地翻下床。他看著璃璃的睡相,半是寵溺半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又蹬被子。

他俯,把棉被拉到璃璃晶瑩白的小腳上。璃璃蠕了一下,還是沒有醒過來。

許安平站起,又盯著璃璃看了一會兒,俯把脖子附近的被子好。他有些擔心地嘆了口氣。

這小姑娘,明天早上醒過來又要哭鼻子了。

不過沒辦法。怎麼也不能帶去的。

而且,也得學著長大吧。畢竟不可能一直跟著自己。

這樣想著的許安平從納戒里取出一襲白披在上,又取出紙筆,給璃璃寫了一張字條。然后他又看了一眼璃璃可的睡臉,這才從房間里走出來。

雪還在下。許安平小心地把門掩好,沒發出一點聲音。他呼出一口白氣,看向北方的天空。

他從納戒里取出一艘靈舟。

靈舟在他手中轉、轉、轉,越轉越大,最終變了一艘房間大小的大船。許安平輕輕踩上去,靈舟輕飄飄地飄到空中。

這艘靈舟是他的一個耳娘送給他的,里面編織有凰羽。論能,這絕對是八荒最好的靈舟。許安平向下看了一眼自己的院子。靈溪仍然在冰天雪地間緩緩流

早點忙完回來吧。他這樣想道。

的靈舟開始向北方移。眨眼間,在藏鶴山上已然看不見它的蹤影。

………………

黑魔教的總部是挖山建城,口只有幾個蔽的山,一般人從黑魔教的總部上空飛過,本就發現不了這里有任何異常。這也是黑魔教為魔教,能在修士云集的藏云海附近安定立足數百年之久的重要原因。

……應該就是這兒了吧。

許安平靠著前世的記憶,縱著靈舟朝著一不起眼的山頭靠近。藏云海附近到都是山,這麼一座山看起來和周圍的任何一座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許安平認出了山峰上巨劍一般的怪石。

他慢慢地降落在山腳某。靈舟轉轉轉,又變了小小的一只。

許安平把它收進納戒里,信步朝著一巨巖后面走去。

如他所料,他剛剛走到巨巖的影里,兩道寒意就朝著他的脖子襲來。

他腳尖點地,側閃過襲來的刀,同時慢慢地舉起了雙手。

兩個裝束怪異的黑人用刀尖頂住了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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