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運佳說到這兒,瞪著雙眼死死盯著地面,語速越來越快,神也越來越恐怖,葉茜到了的變化,加快了打字速度。
伴著吧嗒吧嗒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響,臧運佳又說道:「我隨後從口袋裏拿出手套,悄悄走進了的臥室,趁著睡的工夫一下掐住了的脖子。看著在床上拚命反抗,也不知怎麼的,一力量瞬間傳遍了我的全,也許這就是天意,老天都在幫我。大概過了幾分鐘,許婉儀雙手停止了掙扎,一不躺在床上。我看已經死,也稍微恢復了一些神志。我知道,我如果現在就走,你們公安局肯定會找到我的頭上,於是我把他們家裏值錢的東西全部翻了出來,接著又把客廳的花瓶踢倒,偽造了一個搶劫的現場。當我做完這一切正要離開時,我突然意識到許婉儀的還躺在臥室的床上,如果就這樣走,多還是有些不妥。所以我當時想,乾脆把的抱到客廳的沙發上,這樣就可以讓你們認為是在客廳里跟歹徒搏鬥。」
「於是我又走回的臥室,抱起了的。可我剛抬起的屁,就發現的被尿了,我是學醫的,知道已經小便失。再怎麼著也是我的閨,看著這樣邋邋遢遢死去我也不忍心,於是我從櫃里給找了一條幹凈的子換上,還把尿的床單也換了下來。做好這一切后,我離開了的家。」
「你後來為什麼要聯繫蘇玉山?」明哥右手夾著煙捲靜靜地問道。
「我本來不想殺許婉儀,造現在這種局面,可以說蘇玉山也有責任,如果他不吸毒,我就不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好姐妹,所以這件事他必須要承擔責任。於是我離開許婉儀的家后,就用旁邊的公用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他,想把他騙到現場,這樣他就能在案發現場留下指紋和鞋印。他本來就跟許婉儀有茍且之事,而且他還吸毒,需要大量的金錢去支持,這樣你們警察調查起來,他也有犯罪的機,你們完全可以想,蘇玉山毒癮發作,找許婉儀要錢,遭到拒絕,然後失手將殺害。」
「你設計得如此妙,為什麼還會把作案時所穿的白大褂留在家中?」明哥也道出了我心中的疑問。
「因為白大褂的口袋上用小字印著我的工作單位,我害怕丟掉之後,你們會因此找到線索。服上又沒有沾上,我也不認為能查出什麼,所以就沒太在意,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一把火燒掉好了。」臧運佳隨口回答道。
看著冰冷的表,我站在一旁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的自古至今都被人們傳頌,但有時候也會讓深陷其中的人失去理智,會讓你的思維停止在那一刻,不再考慮事的對與錯,天使也會因為變吞噬靈魂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