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寶駒死豬一樣躺倒在船板上,正在為戰死的馬兒神傷。
朱聰把玩著一塊純金打造的令牌,令牌一面刻著“令”字,一面刻著“淮”二字,顯然是淮幫極為重要的件,不過朱聰現在想的是,這東西直接融了,能兌幾兩銀子。
柯鎮惡心眼使用過度,正在盤膝打坐。
兩日后,船行至嘉興,江南七怪和柳云話別,七人沒有立即回家,直接上了醉仙樓,在二樓的大堂中點了一桌席面。
有相的人見到七人,紛紛問好,就算不認識的人,看到他們到如此待遇,也紛紛向周遭之人打聽,當聽說這七人就是兩日前在江北大戰淮幫,挑了對方百余名好手的江南七俠時,臉上頓時出了然之,同時默默將七人相貌記在心中。
原來他們乘船雖然省力,但江湖信息的傳遞卻要快得多。
柯鎮惡即便帶著耳塞,也能將眾人的議論聽得分明,嘆了口氣道:“未來的日子恐怕閑不下來了啊!”
張阿生笑呵呵道:“名氣大了,我家鋪的生意或許能更好些,就是‘笑彌陀’這個外號不大好聽,我又不想當和尚,將來還是要娶媳婦的!”
韓小瑩道:“就你的樣子,誰會嫁你!”
全金發道:“失策失策,如今我鬧市俠的名頭一出,以后做生意討價還價起來就不夠爽利了,人家會說,你那麼大名頭,還這麼打細算,實在說不過去!”
韓寶駒道:“老四的雅號最是切,南山樵子,只是山中的樹木懂人話,這名頭可嚇不住他們,倒是小妹的雅號好聽,越劍,嘖嘖!”
張阿生道:“這是自然的!”
眾人邊吃邊聊,只是突然發現往日里話題最多的二哥朱聰,今天變得像老四南希仁一般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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