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北不懂油畫,但估計這應該都是真跡。
裏面更是裝飾的富麗堂皇,到都是花型水晶燈作明亮點綴,每個包廂門口都站著兩個穿旗袍材高挑的服務員。
他們被領路的服務員帶到一個包廂門口,推開厚重的大門,裏面是一個很大的包廂,進門有一張碩大的旋轉餐桌。
厲昊南帶著他一慣的冷厲和霸氣坐到主位上,這時候他邊的兩個位子立刻了眾爭奪的對象,顧筱北當然對那些沒有興趣,找個離厲昊南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坐下。
於是餐桌上的位置就是這樣的,厲昊南,右手邊是溫婉可人的明星曲藝,然後是滿臉冷漠俏麗的安雅,然後是紅姐,紅姐邊的男人剛冷淡漠的臉上有著一道傷疤,那是陳家強。
挨著陳家強帶著幾分貴族氣勢的是文以墨。然後是一臉兇神惡煞的阮文正,冼志明。吳闖見顧筱北有些害怕冼志明,很的坐到和冼志明的中間。
顧筱北這邊是傳的執行總裁,電臺的主管,依次的幾位,單佳坐在厲昊南的左手邊。
正在顧筱北覺得意興闌珊的時候,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的陳爽跑了進來,顧筱北心中大喜,如同終於看見親人了一樣,眼的看著陳爽,因為懼怕厲昊南,又不敢出聲招呼。
善解人意的吳闖起坐到另一邊,把他原來的位置讓給陳爽。
顧筱北和陳爽如同在敵人的封鎖區終於接上頭的地下黨,激的就差沒執手相看淚眼了!
陳家強見顧筱北因為陳爽的到來,表現出來如此突兀的歡喜,看了厲昊南一眼,瞪了陳爽一眼。
因為這張桌子上坐著的都是人,大家也不拘束,氣氛很是熱烈。幾個不約而同的把目盯上厲昊南,一時間,滿屋子眼橫飛。
陳爽和顧筱北一直低頭嘰嘰咕咕手著們小孩之間的悄悄話,陳爽看著那些圍在厲昊南的人,輕蔑的小聲說:「都恨不得把自己到我厲叔叔懷裏去,不就是口比別人多二兩嘛,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整日裏拿出來顯擺…」
顧筱北只是低低的笑著。
陳爽今天如同得了話嘮一樣,只是不停的跟顧筱北說著話,顧筱北如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被迫的聽著陳爽說著那些七八糟的事。
可是此時的心裏是失落、悲傷、嫉妒、氣憤、抑……千百種的緒織在一起,這些苦都無法訴說,終究說不出口。
心裏空空的,在心尖的地方有一種翻滾的覺,因為太痛了,所以暫時還沒有覺。覺得生活就像是一把鈍刀,它切割下去的傷口永遠不是整齊乾脆的,它總是讓你模糊連筋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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