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龍頭,就是一個廚子,您放過我吧。”廚師哀求道。
“吃龍頭?滷煮店?”陳歌約覺得有些悉,他將廚師按到牆上,手了廚師臉上的傷疤。
從型上看,廚師要比陳歌高大很多,可是實際上那廚師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你臉上的傷還沒結痂,傷口不深,就像是拿什麼東西一點一點劃出來的,這是某種懲罰嗎?”陳歌的手指傷口邊緣,疼的廚師呲牙咧:“傷口外圍又極不規則,就像是每次快要結痂的時候,都要重新再劃一遍,這一定很疼吧?”
聽到陳歌的話,廚師的都了,他跪倒在地上,面如死灰:“陳歌,我們就當做沒有見過面好不好?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也從來沒有進過我的飯店。”
“你還知道我的名字?”陳歌手上的力氣變得更大了,他可以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吃龍頭,但是對方卻認識自己,這說明兩者之前存在某種集,而那集也是過去記憶的一種證明。
廚師恨不得扇自己的,他苦著一張臉,連話都不敢隨便說了。
“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讓我滿意的話,我就再不糾纏你,我們就當是從未見過面。”相比較廚師,陳歌纔是更著急的那個人,只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問吧,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廚師彷彿認命一般從地上爬起,他小跑著關上了飯店的門。
“首先第一個問題,你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我?”陳歌最好奇的就是這一點,關於自己的過去他本來準備今晚去問張文宇的,沒想到遇見了這個奇怪的廚師。
“是在新海滷煮店,不是門後的……”廚師說著說著,他眼前的世界就蒙上了一層,他覺自己的大腦彷彿被人撕裂了一樣。
“喂!”陳歌也被嚇了一跳,他看見廚師臉上的傷疤莫名其妙撕裂開,流的廚師滿臉都是。
捂住自己的臉,廚師在地上打滾,他忍著疼痛,但是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用牙咬著桌上的抹布。
地上到都是,陳歌看著那慢慢凝固的猩紅,並沒有反和厭惡,他就像是早已習慣了一樣。
手指地上的跡,那種粘稠、溫熱的覺讓陳歌覺得無比悉,一個念頭從腦海深冒出:“這是真的。”
過了十分鐘,廚師才恢復神智。
他出滿是鮮的手,抓住陳歌的鞋子:“我不能說的,我會死的。”
“其實以你現在這個狀態,我覺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或許你也是因爲有某些牽掛吧。”陳歌把廚師扶起:“如果有一天我可以結束痛苦,我會想辦法幫你一把,你不用勉強了,只需要把可以說的東西告訴我就好。”
廚師的因爲疼痛而抖,他拿著抹布,蘸著自己的在地面上書寫,每寫一個字就會立刻將其掉——這裡是門後用來懲罰病人的地方。
“用來懲罰病人的地方?”
手指抖,廚師又寫下了一行字——不逃走,想死都死不掉,救救我。
他去地上所有跡,捂著自己的臉回到了後廚。
陳歌自從看了地上的字之後,他就開始產生一種非常不好的預。
追尋真相,厄運就會降臨,現在厄運似乎已經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