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也不客氣,他推門而,看見了滿地染的繃帶和紗布。
“這些都是左寒換下的,他今天出去見一個朋友,現在還沒回來。”
“他去見的那個朋友就是我。”陳歌指了指自己。
“哦?他去見你,結果他沒有回來,而你卻來這裡找他了?”被稱作老周男人瞇起眼睛笑了笑:“在他回來之前,你最好不要跑,這公寓樓凌晨以後比較熱鬧,你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走出房門,堵上自己耳朵睡覺就好了。”
中年男人說完就轉離開,陳歌獨自呆在了房間裡。
屋子佈置很簡單,可陳歌卻覺得很悉。
那種覺就像是自己第一次來某個陌生的地方,但卻好像曾經在夢裡夢到過這裡一樣。
坐在牀上,陳歌時刻抓著自己的揹包:“以前我似乎來過這地方,我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不過印象中是很不好的事。”
陳歌在房間裡一直等到後半夜,左寒依舊沒有回來。
睏意上涌,陳歌了滿是的眼睛:“正常的公寓絕對不可能開在荒村墳堆後面,這裡一定有問題。”
如果按照醫院原本的治療方案,此時陳歌已經消除了過去記憶對他造的影響,那他現在的狀態應該就跟第一次來到公寓的普通人一樣。
但可惜的是孫醫生的出現,讓醫院治療出現了,陳歌知道任何時候都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雙眼,他一直保持著超出人類極限的冷靜。
大概凌晨兩點多鐘,陳歌忽然聽到樓上傳來異響,好像是有人在用鋸子切割什麼東西。
他謹記周姓男人的話,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裡,切割聲逐漸減弱,頭頂又開始出現牆皮碎屑落聲和若有若無的慘聲,約約的陳歌還聽到了張文宇這個名字。
“他不讓我出去,肯定是有道理的。”陳歌依舊坐在牀上沒,可幾分鐘過後,他竟然從樓上的對話中聽到了一個悉的名字——張敬酒。
仔細回想,剛纔的慘和張敬酒的聲音很像。
陳歌再也坐不住了,他提著自己的揹包,悄悄溜出房間,來到了公寓三樓。
這裡到都是被焚燒的痕跡,地面上還堆放了大量損壞嚴重的傢俱和各種被燒焦的垃圾。
對話聲和鋸東西的聲音就是從走廊深傳來的,陳歌緩緩向前,一淡淡的腥味飄過鼻尖,他眼前的世界逐漸被取代。
焦黑的牆皮上滿是跡,漆黑的樓廊裡,約能看見幾道人影在晃。
陳歌注意力高度集中,地面上雜非常多,稍不注意就會發出聲響。
“他們在幹什麼?”陳歌慢慢靠近,當他走到長廊中間的時候,他看到了長廊盡頭的牆壁。
雙瞳瞬間小,陳歌發現走廊最深的那面牆上釘著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那醫生的外被染紅,他的腳下還躺著一個四肢扭曲的病人。
“張敬酒?”
呼吸變得急促,陳歌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見醫院的醫生和張敬酒。
“是公寓裡的人將他們綁了出來?不可能啊!”
陳歌大腦飛速運轉,在他還沒想出結果的時候,他忽然聽到自己後傳來一聲輕響。
猛地回頭看去,陳歌發現自己後站著一個小孩。
那孩子個子不高,瘦弱,但是臉上卻帶著跟他年齡不相符的狡黠和。
“我門楠,大哥哥,你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