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深吸一口煙,皺著眉頭重新來回走了幾步,聲音開始變得有些緩和。
“說下去。”
“然後是第三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如果是有人行兇,按照習慣右手持玻璃割掉張松林眼皮和舌頭再的話,那創口不規則斷面應該是由左到右,但張松林的創口卻剛好相反,我覈對過張松林的資料,張松林是左撇子。”
“兇手也有可能是左手行兇,或許是爲了誤導警方,知道張松林是左撇子,故意用左手。”雲杜若應該還沒被剛纔的驚嚇緩過神來,憤憤不平地話進來。
“雲隊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一點你怎麼解釋?”屠夫揹著走低沉的問。
“當然也會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在張松林的左手手掌發現傷口,傷痕和那十三釐米的玻璃邊緣吻合,從傷痕深淺可以推斷出力度,剛好是切割眼皮和舌頭所需的力量。”我有竹地看著屠夫和雲杜若平靜地回答。“而且手掌傷痕的深度恰到合適,如果有人握住張松林的手行兇的話,相信張松林會反抗,那手掌承的力量會更大,傷痕也會很深,所以我絕對有理由相信,都是張松林自己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