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突然站起,走到屠夫的面前,他手裡拿著張松林案的卷宗報告,我一把搶過去,平攤在桌上快速地翻查,整理好的檔案被我弄得七零八落。
屠夫瞪大眼被我突如其來的作搞得沒回過神來,會議室裡雀無聲,估計是都被我的舉所震驚。
我終於從檔案裡找到照片,這是鑑證科在張松林地下室拍攝的照片,我反覆看了很久,口慢慢張了起來。
“有聯繫!三個案件有聯繫!”
“什麼聯繫?”屠夫很認真地問,雲杜若也站了起來。
“無名案一兩命,胎兒被取走,而牀底藏案所發現的都是孩,這兩個案件都涉及到兒。”我激地回答。
“那和張松林自殺案又有什麼關聯?”屠夫嚴肅地問。
我把張松林自殺的照片豎在屠夫面前,興地問。
“你看張松林像什麼?”
“……”屠夫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端倪,火脾氣衝上來。“到底像什麼?”
“我們之前一直疑爲什麼張松林的如此怪異,甚至想過和宗教祭祀有關,其實我們想錯了。”我把張松林的照片橫了過來,重新放在屠夫面前,並不在乎他發火。“這就是三個案件之間的聯繫。”
屠夫目不轉睛地看了良久,看錶依舊不明白我的意思,正想發火,旁邊一直默不作聲查看的雲杜若慢慢擡起手,接過照片去和我一樣激地說。
“胎兒!”
“胎兒?”屠夫的火發到一半,愣在椅子上。“什麼胎兒?”
“張松林是雙捆綁,跪在地上雙手抱膝被鐵刺穿手臂過膝蓋後貫徹腔,但如果側著看,這是胎兒在子宮中的樣子。”雲杜若說的正是我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