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郁拿了外套就走了,并吩咐侍應生把時云音送回去。
唐郁前腳走,后腳歐尊便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鈔票,遞給侍應生,冷冷道,“我來送,閉你的。”
侍應生哪敢多言,拿著錢就走了。
這兒是包廂最里面的安靜地方,時云音靠在沙發上,頭非常的暈,溫也不斷地在升高,知道是那杯酒導致的。
盡管鮫人族的質解藥很強,但這種藥效烈的,也不可能馬上就散。
本來可以糊弄唐郁,出去喝車里備好的藥就沒事了……但現在走不了,只會讓那酒里的末不斷地在中發酵,開始發揮藥效。
時云音想要站起來,但面前站著的高大影擋著的路,一站起來,歐尊就壞心眼地勾的,讓重新跌坐回去。
反復了幾次,氣得抬眼瞪他,“你……”
歐尊居高臨下地看著,冷冷地道,“我怎麼?我不如唐郁,你看到我都不笑?對著他就笑得呲牙咧?”
“……誰呲牙咧啦!我有那麼丑嗎?!”時云音瞪眼,氣呼呼地說道,酒和藥效讓不是太清醒,說話也沒有了平時的防備。
“丑,丑死了!”歐尊視線掃過全,結不控制地滾,但語氣冷得很,“穿的這麼丑,跟沒穿有什麼區別?我一眼都不想多看。”
“那你還擋著我干嘛!你快讓開啊……”
“……”
歐尊站著沒,理智讓他趕離開——看這人這副不檢點的模樣,他犯得著對這種人有想法?!
剛剛才和他的朋友搞在一起,他怎麼可以看得上,他隨便在不夜找個干凈孩就行了,不比跟搞來得更快活?!
可盡管腦海中再理智,歐尊的雙卻沒有移半分,仍舊霸道不講理地擋著,他一雙眼毫不掩飾地停留在上,眼神近乎貪婪地盯著看。
“你這個人好討厭啊,我要回去了,你擋著我干嘛……”
時云音手推著他的,試圖推開他。
只聽歐尊“嘶——”了一聲,而后猛地俯下來,雙手撐在頭側,墨眸狠狠地瞪著,咬牙切齒地道,“你故意的,那天的事老子還沒找你算賬……”
“我要回家了,你別擋著我啊……”
覺到男人俊臉近,那灼人的呼吸噴灑在臉上,時云音心悸又慌地想要躲開他,試圖從他側出去。
然后細腰就被一只大手給扣住,不等有任何掙扎,歐尊直接摟起就走向了洗手間。
咔嚓一聲,他反鎖了門。
包廂是不夜最高檔的,洗手間自然也是金碧輝煌,歐尊單臂托抱起時云音,讓坐在盥洗池上。
“你帶我來洗手間干嘛,你難道要我抱你去尿尿嗎?你又不是皮皮,你好討厭啊,你……”
自然不依,推著他鬧著要下來,歐尊抑著嗓音怒道,“你再說討厭我試試?”
他在腰上惡意地掐了一下。
“好痛!”
“痛也忍著!”
見一張小臉蛋皺著,歐尊心頭舒服了些,但臉還是冷了,“還敢不敢穿這樣的服?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男人看了你多眼?”
“……”
“說話!”
好兇啊……這男人,他憑什麼兇啊?!
時云音氣得眼睛瞪大,忽然兩手住他的肩膀,“你敢打我,我要打回來……”
毫不留,下手極狠,狠狠地一掌打在歐尊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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