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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莽》 第五章 夜宿謝家

 雖然秋桃年紀可能比瓜瓜靈燁都大,但氣很純正,著白,配以桃紅的褶順黑發扎了很可的款式,沒有戴耳墜珠釵,也不施黛,看起來就是一個剛剛張開的二八

 至于段兒,秋桃看起來就好似玉墜兒,珠圓玉潤、小巧玲瓏,但絕對不瘦小,這點從鼓囊囊的襟就能看出來,整看起來就很

 左凌泉聞著淡雅香,面帶笑意,向坐在邊的圓臉小姑娘:

 “那桃桃說咱們該干啥?”

 干……

 謝秋桃都是老江湖了,大姐姐們玩的花樣,早從冷竹里套了出來,心里估計知道現在該干誰,但肯定不敢說。

 謝秋桃不太好和左凌泉對視,在,取出了彩繪琵琶:

 “嗯……要不我彈曲兒給你聽?”

 左凌泉眨了眨眼,言又止。

 看人彈琵琶,確實是一種,秋桃彈的也確實不錯,就是太嗨,和當前氣氛不搭。

 謝秋桃也覺得不大合適,又把琵琶收起來,換了幾本雜書:

 “要不咱們看書吧,我念給你聽?這本新書特別有意思,主人公又俊又霸道,和男版武神似得,拳拳到特別能打,而且比你還好,師徒什麼的家常便飯,長輩晚輩照單全收,連師娘都不放過……”

 比我還好

 左凌泉半點不信,接過秋桃手里嶄新的書本打量:

 “什麼無敵種馬文,正經人誰看這些……”

 謝秋桃面帶甜甜笑意,湊到跟前:

 “那左公子喜歡看什麼呀?”

 左凌泉翻開幾頁,覺得還真有意思,不過花前月下的,放著大姑娘不管,抱著閑書啃,顯然有點不合適。

 他把書收進玲瓏閣,轉而取出了近水手繪定制版雜書,在秋桃面前晃了晃:

 “嗯哼~”

 謝秋桃掃了眼書名,有些嫌棄:

 “咦~這早都看完了。”

 左凌泉面帶神笑意,坐近幾分,把書翻開兩頁,讓上面栩栩如生的圖一閃而過。

 謝秋桃一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把書搶過來:

 “誒?怎麼還有帶畫兒的?你從哪里買的?”

 “這可買不到,世間獨此一本,如何?”

 “嗯……”

 謝秋桃視若珍寶的看著氣十足的畫,正想點頭,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一個大姑娘家,抱著春宮圖認真品鑒,怕是不合適。

 所以秋桃就“咦~”了一聲,電似的把書放回了左凌泉懷里:

 “左公子,你怎麼看這些呀?這畫也太……”

 左凌泉就知道會如此,靠在床頭,拿起書本晃了晃:

 “這可是梅仙君親手畫的,你覺得不好的話,我明天和說一聲。”

 ?!

 謝秋桃答答的表一愣,繼而難以置信道:

 “梅仙君自己畫自己?……也是哈,世上沒其他人敢畫這東西,你也畫不出來。”

 左凌泉靠在床頭,面帶笑意:

 “你不是想說書嗎,來念這個。”

 “這個我念過了呀。”

 “上次念的不夠投,這次有參考,你要臨其境,嗯……畫上怎麼來,你就怎麼來。”

 “……?”

 謝秋桃眨了眨眼睛,臉兒慢慢紅了:

 “這怕是不太好吧?”

 左凌泉笑瞇瞇道:“說書講究聲并茂,干一行一行,你喜歡說書,不下功夫練練怎麼行。來吧來吧,我給你當聽眾,看看你功力如何。”

 謝秋桃可不是小姑娘,覺得左凌泉是想吃桃子!

 謝秋桃有點,但如今都‘無冕之幺’了,要是再扭下去,恐怕得變,回去后姐姐們都在屋里熱鬧,一個人和團子蹲在外面放炮仗。

 所以謝秋桃猶豫了下,還是把書拿過來,略微看了下:

 “那……那我開始了哈?”

 左凌泉左右看了看,取出了一個酒壺,到了一杯,做出聽戲的富家公子姿態,點頭:

 “嗯,開始吧。”

 “上回書說到,左大劍仙一覺醒來,驚覺自己落無名天,而那名聲顯赫的邪道妖,就躺在前咫尺之地……”

 謝秋桃盡力做出老氣橫秋的模樣,念叨開場白。

 左凌泉愜意靠著聆聽,等著桃桃扭扭學書中人的樣子,爬過來勾引正道劍仙。

 但就算是雜書,也有個前因后果,不可能上來就是戲。

 謝秋桃認真讀者,等讀到妖蘇醒,和左大劍仙手的節后,氣勢渾然一變,猛地抬手,抓住左凌泉的領,把他摁在了被褥上,怒目而視:

 “無恥小賊,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一下聲并茂,但也是措不及防。

 左凌泉被驚了一跳,下意識抬起手來:

 “我沒做什麼呀,這不聽戲嗎?”

 ?

 謝秋桃有點無語,收起柳眉倒豎的表,糾正道:

 “左公子,你要說‘妖,吾乃正道中人,見你重傷昏厥,才給你檢查傷勢……’,你不這麼說,我怎麼接話?”

 “呃……”

 左凌泉這才反應過來,覺得桃桃演的好真。他回想了下雜書的容,搖頭道:

 “這段兒跳過去吧,正經人誰看這些扯皮的話。”

 謝秋桃瞄了眼書:“不看這個,你想看啥?”

 “嗯……就是后面,這本書想寫啥,我就想看啥。”

 謝秋桃明白了意思——就是想看劍仙大戰妖的正戲唄。

 “看書要有始有終,不能猴急,直接跳關鍵節,沒有前因后果,看起來有啥意思?”

 “我這不是看過了嘛,溫習第二遍。關鍵節才能顯出真功夫,來吧來吧。”

 左凌泉秋桃的臉蛋兒,示意開始。

 謝秋桃很想念一晚上前面的水文,把這一劫躲過去,但水太久,面前唯一的聽眾怕是要棄書去找瓜瓜姐,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謝秋桃重新坐起來,翻到書中間,看了眼而不妖的畫:

 “嗯……你等等哈,我打扮一下。”

 說著跳下床鋪,跑到了屏風后面,開始窸窸窣窣……

 左凌泉自然不猴急,靠在床頭安靜等待,自斟自飲。

 稍微過了片刻,打扮好了的謝秋桃,就從屏風后面蹦了出來:

 “當當~怎麼樣,像不像?”

 “?!”

 左凌泉抬眼看去,卻見小巧玲瓏的秋桃,換上了一襲白擺繡有梅花,還把頭發改的披發,努力模仿梅近水平日里的仙君姿態。

 這打扮,不能說不好看。

 但每個人適合什麼裳,得看容貌、氣質、形,和自氣質不符的話,就會顯得很突兀。

 就比如秋桃現在,秋桃本是活潑可的小丫頭形象,而梅近水的梅花白,凸顯的是、穩重、出塵不染。

 兩個人氣質、材,是一點都搭不上,秋桃穿著這子,怎麼看都像是調皮兒,穿著娘親的裳出來溜達。

 左凌泉差點沒憋住,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像的。”

 謝秋桃自己都覺得不像,半點不信這話,不過演戲嗎,湊合一下就行了。提著小白跑到跟前,拿起書看了看:

 “那我開始了哈,左公子你正襟危坐,表現出拒人千里、不為所的樣子。”

 左凌泉非常擅長這個,在床榻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咳咳……”

 謝秋桃把書放下,清了清嗓子,然后腰兒輕扭,邁著貓步走到左凌泉面前,側坐在了他的上,青蔥玉指勾了下左凌泉的臉頰,盡力用很姐的口氣道:

 “左劍仙~長夜漫漫、四下無人,何必孤守道心,當一塊兒石頭……”

 這個姿勢,本來應該很嫵妖氣。

 但謝秋桃圓臉大眼睛,段兒也不高,嗓音還很甜,姐份兒半點沒展現出來,看起來特別出戲。

 “噗——……”

 左凌泉實在憋不住,直接笑出了聲。

 謝秋桃眼神一沉,抬手在左凌泉肩膀上拍了下,兇道:

 “你不許笑,你要冷哼一聲,說‘妖,等我住丹田氣府,定要讓你……’,你這樣,我怎麼繼續嗎?”

 左凌泉連忙抬手示意:“好好好,我不笑……咳咳……哼!妖……”

 “噗——哈哈……”

 謝秋桃看著左凌泉笨拙的演技,也忍不住嗤笑出聲,不過反應極快,又連忙住笑意,重新做出妖的模樣,瞪著一雙大眼睛,著左凌泉。

 “等我住丹田氣府……”左凌泉盡力擺出正兒八經的模樣,配合秋桃,雖然憋得很難說,演技完全不能看,但好在把臺詞念完了。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幾時……”

 謝秋桃用很甜的嗓音,說著和氣質完全不搭的臺詞,稍微猶豫了下,抬手緩緩解開了小白的系帶。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努力做出不為所的模樣。

 謝秋桃明顯有點,解了老半天,才慢吞吞把襟解開,出繡著團子的淺藍肚兜,又把手繞道背后,去解肚兜的系繩。

 左凌泉目不轉睛,著胖胖的團子,頭微

 謝秋桃臉紅的嚇人,見此連忙把襟抱住,做出不滿模樣:

 “我還沒解開,你怎麼這樣……你要不為所,視若無,書上這麼寫的。照你這麼來,怕是三息時間都扛不住,還和梅姓妖拉扯啥?”

 三息?

 左凌泉覺得桃桃太高估他了,實際上他一息時間都扛不住,無論面對近水還是面前的桃桃。

 左凌泉想盡力做出目不斜視的眼神,但這實在太為難阿泉了,本做不到。

 他眼神向團子,又移回來,然后又忍不住向團子,如此反復,最后不得不瞎編圓場:

 “哼~本劍仙的道心可沒搖,你這服上,繡的是何等兇?如此駭人,倒是見……”

 “……”

 謝秋桃直接無語,不過場還是圓過來了,繼續說書,慢吞吞解開系繩,把繡著團子的肚兜丟到了一邊兒,也開始瞎編:

 “哼!兇都覺得嚇人,看到這個,你還不得落荒而逃?”

 “嗯……還好……”左凌泉心猿意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啥。

 “什麼還好!你這麼說,我咋接嗎?”謝秋桃雙臂抱,氣鼓鼓的,不讓看了。

 左凌泉回過神來,連忙輕咳一聲,正兒八經道:

 “嗯……我是說,本劍仙道心似鐵,再嚇人,都不會退避半分。不說看到,你就算把此等兇,湊到我臉上,我都不會退半分!”

 ??

 湊到臉上?

 謝秋桃明白意思,但是完全不敢,蹙眉道:

 “左公子,你臉皮怕是有點厚喲。”

 左凌泉嚴肅道:“認真演戲,別打岔,趕快接。”

 謝秋桃肯定不敢這麼演啦,想了想:“嗯……我不欺負人,湊到你臉上,把你嚇死,豈不得不償失。有本事……有本事你一下!”

 “哼!這有什麼不敢的……”左凌泉抬起手來,做出我不地獄誰地獄的決然。

 “呀——”

 燈火幽幽的房間里,響起一聲驚慌失措的輕呼。

 繼而便是小姑娘的言語:

 “算了算了,我不演了……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啥下回,這才剛開始,坐好。”

 “我……唉……”

 謝秋桃無可奈何,只能強忍著死人,小聲繼續編臺詞:“如何?怕了吧?”

 “不過如此,待本劍仙祭出降魔杵……”

 “咦~左公子,你呀~你是劍客!”

 “哦,也對。那就是,待本劍仙祭出這把仙劍,你就知道厲害了。”

 謝秋桃坐在床鋪上,表很是古怪,想做出不懂的樣子,但都這麼多年了,有啥不懂呀。想了想,還是接話:

 “你……你有本事祭出來看看?”

 左凌泉臉皮其實也沒厚到直接在幔帳之間舞劍的地步,他聲道:

 “怕你扛不住,先度你一口氣,免得你落荒而逃。”

 說著就湊向秋桃紅彤彤的臉蛋兒。

 你這什麼借口呀,一點不走心……

 謝秋桃脖子微微一,不過稍作遲疑,還是答答的抬起了臉頰。

 雙相合,屋子里的聲音小了下來。

 謝秋桃很敬業,哪怕覺得左凌泉演技走腎不走心,還是配合尬演,抱住了左凌泉的脖子,讓他可以很舒服的‘度氣’。

 兩人親著親著,就把演戲的事給忘了。謝秋桃慢慢倒在了枕頭上,臉上的活潑可,逐漸變與生疏,不過還是很配合,從始至終都抱著左凌泉。

 滋滋……

 火紅幔帳,在旖旎輕響中緩緩放下。

 環境雅致的房間里,略微響著滿滿的甜言語,聽起來就如同窗外的這場滋潤干大地的春雨一般,等了很久很久,終于苦盡甘來,迎來的春天的氣息……

 ————

 端午節快樂!

 多謝糾正,應該是端午節安康,阿關就在安康市,用這個詞一直很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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