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看著今謠莫名其妙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上次,不是中意林子澶的嗎?!
安濘漫不經心地解釋道,“就是覺得你年齡也不小了,要家可以趁早。”
“我沒這麼方面的打算。”今謠不在意地說道,“何況我跟那個林侍衛也不。”
“林侍衛人不錯。潯城沒有親人牽掛,長得高大威武,人品端正。如果你真的有這方面的心思,可以考慮考慮,當然,也看你自己,畢竟的事還是要兩相悅。”安濘淡淡的說道。
“嗯。”今謠應了一聲。
也是詫異得很。
老板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過的了?!向來看了世態的炎涼,對就沒有過太大的追求,而且在老板的影響下,只想著搞事業搞錢讓自己過得恣意瀟灑。現在突然來給說親?!
對于剛剛那林侍衛,又想了想,確實沒什麼,特別的覺。
但既然是老板親自介紹,覺得也可以嘗試嘗試。
……
到文州第三天。
安濘就有點,魂不守舍了。
離開皇宮時是真的逃也似的離開,一方面著實是招架不住蕭謹行的無節制,另一方面也是在皇宮太久就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給自己一些自由。
結果誰能夠想到,現在開始想蕭謹行了。
瘋狂的想他。
要不是手上的事沒有做完,要不是安呦呦明顯不愿離開,都恨不得馬上啟程回去。
安濘都有點瞧不起自己了。
什麼時候居然變了,腦。
“老板?”今謠看著安濘出神,忍不住著。
“嗯。”安濘回神。
然后有些細微的尷尬。
今謠笑了笑。
這次回來的老板明顯和以往不同了。
老板的上都帶著一些,溫了。
從散發出來的人味本藏都藏不住。
在青樓多年,自然是知道這些韻味從何而來。
“要不要我陪你出府走走?”今謠提議,是覺得家老板確實,心不在焉,“正好清風樓已建,小倌們也都陸陸續續到了。”
安濘想了想,放下了手上的筆墨,“走吧。”
今謠和安濘一起離開,正巧到林子澶和冠玉等人出門。
雙方打了個招呼。
各自去了各自的地方。
安濘坐在清風樓里面,看著面前一個個小倌們,他們紅齒白貌如花,每個人也是懷絕技,琢磨著這里一開業,不出半月就會滿堂。
“老板覺得如何?”今謠問。
人都是挑選的,自然也想要得到老板的認可。
“有眼的。”安濘說道,“比起我們在絮州時,有過之無不及。”
“我也是真的著手清風樓建設時,才真的去留意了文州的男子,然后驚喜的發現文州男子確實不比絮州的差。”
安濘一邊欣賞著小倌們的表演,一邊喝著小酒。
夜有些深。
安濘才和今謠完小倌們的服務出來。
一出來。
安濘以為自己走眼了。
講真。
上次到林子澶從院出來,反應都沒這麼大。
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蕭謹行居然就這麼站在他的面前。
邊跟著的是小伍。
所以。
他來文州了?!
怎麼可能?
離開的時候不是還聽說朝廷上有很多事嗎?
其實也考慮過要不要讓蕭謹行陪,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畢竟皇上還是應該待在皇宮,理國事兒,哪能像這般為所為。當然還有,蕭謹行跟著一起來文州,還能避什麼難?!
然而此刻。
承認,破防了。
今天瘋狂的思念,思念到想要不顧一切地回去,而想念的人就這麼從千里之外出現在了的面前……
安濘沒做太多停留。
直接就撲進了蕭謹行的懷里。
當著眾人的面,也顧不了那麼多禮節,就這麼抱住了蕭謹行。
蕭謹行原本沉著一張臉。
真的都要黑到底了。
小伍陪著皇上快馬加鞭的出宮來文州找娘娘,結果一來到文州聽說安濘沒在府上,細問才知道居然去了男風館,小伍現在都不敢去回想皇上當時的表,簡直讓人骨悚然。
一路來到清風樓,皇上的臉就沒有緩和過。
下了馬車看著面前清風樓的招牌,小伍有一種,皇上隨時都有要下令鏟平了這里的沖。
然而就是在憤怒邊緣的皇上,在皇后不顧一切撲進他懷里那一刻。
眼底的怒氣仿若一瞬間就消散了。
小伍就知道,皇后就是皇上的骨,不管皇上到了多極端的地步,皇后都能把皇上輕而易舉的拿下來。
一行人坐上了馬車。
安濘和蕭謹行在一個馬車。
蕭謹行臉的緩和在坐進馬車后,又開始變得沉起來。
估著又想起了安濘都做了些什麼,心不爽到了極致。
安濘自然看得出來。
蕭謹行這個小氣鬼,多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行,更別說還去男風館。
現在這廝的醋壇子怕是都已經打翻了。
安濘拉著蕭謹行的大手。
蕭謹行看了一眼,想要表示自己的憤怒,甩開。
但又做不出這樣的舉。
就這麼別扭的被安濘拽著,一臉不好惹的樣子。
到了府邸。
安濘帶著蕭謹行回房。
“你吃晚膳沒有?”安濘問。
以對蕭謹行的了解,他絕對到了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絕對不會先吃飯歇息。
“沒胃口。”蕭謹行黑臉說道。
“那洗個澡讓緩解一下路途的疲憊?”安濘好脾氣地問道。
“不想洗。”
“后院有一個溫泉,很舒服。”安濘引。
“沒興趣。”
“比你的池更好,溫泉水是天然的……”
蕭謹行又想拒絕的那一刻。
“我陪你一起洗。”安濘直言。
蕭謹行到邊的話,就沒有說出來了。
安濘忍不住一笑。
這。
哪怕天大的氣,該的福利,半點都不會委屈了自己。
安濘也沒有計較蕭謹行的別有用心,帶著蕭謹行去了后院的溫泉。
前兩日已讓人對這里清理了一遍,沒有了蛇鼠出沒。
也早來過了。
兩個人分別退下衫,泡進了溫泉里。
接著白月,溫泉里面的兩個人,清晰可見。
安濘讓蕭謹行趴在了溫泉中間的大石頭上,然后幫他捶背。
在皇宮兩個人也不是沒有這般坦誠的沐浴過,所以歸,倒也沒有不自在。
“以后不能去那種地方了。”蕭謹行突然開口,語氣霸道。
“哪種地方?”安濘故意聽不懂。
“安、濘!”蕭謹行咬牙切齒。
安濘低笑,“都給你說了,你是山珍海味,那些茶淡飯已經不了我了。”
蕭謹行的臉,明顯溫和。
“去那里純粹喝酒解愁。”安濘繼續說道。
“解愁?”蕭謹行眉頭微皺。
“相思之愁。”安濘直言。
蕭謹行回頭看著安濘。
安濘笑,也沒半點瞞,“正想你呢。”
結果,你就來了。
蕭謹行心口微。
所以,安濘是在想他?!
因為想他,才會去喝酒。
蕭謹行心跳明顯有些快。
安濘對他的心意,真的來得太快太陡了,他到現在都還覺得患得患失,都不敢相信,安濘真的會他,會很很他……
他轉,正對著安濘。
看著安濘在月下,得耀眼的模樣。
兩個四目相對。
年人釋放方式,從來都只有一種。
安濘纖細的手臂還住蕭謹行的脖子,墊著腳尖一點點靠近他……
“我怎麼覺得,我好像曾經來過這里。”蕭謹行突然開口。
安濘一怔。
“這里的一切莫名有種悉的覺。”蕭謹行說出自己心的疑。
覺得這片溫泉,一點都不陌生。
安濘角輕笑。
是,來過。
曾經你以別人的份來過。
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現在就在我面前,而我,屬于你。
安濘直接親吻上了蕭謹行。
大多數時候,是主,本來不應該去挑釁但每次又忍不住,到最后的結果也只有不停的求饒。
這就是典型的,打不過還要惹。
溫池中,兩個人影,融為一。
天地萬間,仿若就剩下了他們彼此。
唯一的彼此……
第二天。
安濘又沒能起床到。
昨晚上……
終于懂了什麼,小別勝新婚。
都不記得怎麼從溫泉里面出來的,就只知道,一覺睡醒到現在,而蕭謹行也不在房間了。
了。
今謠聽到靜,連忙過去,“老板你醒了嗎?”
安濘應了一聲。
今謠連忙過去將從床上扶起來。
扶起來那一刻,安濘上的被子就自然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