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出活一般就是上門給人家驅邪抓鬼什麼的,以前我只覺得是招搖撞騙,見過真本事之後,我終於相信是去爲民除害了。
趁我媽沒近,我一步跳出院子,回頭吼了聲頭就撒丫子跑了。
我媽哪能追上我?
咱們郊區這邊出租車,公車卻多的,我立馬跳上一輛公車,回頭歉疚的看了眼我媽。
我知道擔心我,可這件事必須我去理,讓那個老狼知道什麼字頭上一把刀!
頭是鬼,一溜煙就跟上公車了,他一落地,後還跟著哼哈二將。
我明明只頭一個,“你兩跟來幹嘛?”
平時在家習慣了,忘記公車上其他人看不見他們,見我對著空氣說話,齊刷刷的視線朝我來,差點沒把我塞子,我尷尬的把腦袋低。
哼哈二將一臉嚴肅,“保護老大是我們的職責。”
估計他們平時跟在馮嶽峰邊都習慣了,可我不是那種喜歡前呼後擁的人,我悄悄用手指指了下我家的方向,尼瑪他們完全不懂我的意思,沒辦法我只好再說了句。
“頭跟著我就行了,你們回家。”
哼哈二將還想說什麼,被我眼神一橫全都化一陣鬼影飛回去了。
頭抹了把腦袋笑著坐到我旁邊,“大妹子,還是頭我保護心吧。”
他一笑出兩排大黃牙,臉上橫一抖一抖的,要不是早就認識他,有他在這公車上我尼瑪都不敢上來。
頭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全車的人都看著我呢,他還在我旁邊喋喋不休,沒辦法我只好吼了句閉。
這下全車的人完完全全當我是神經病了,我後兩個男頭接耳,“長得倒是靚,材也正,可惜瘋瘋癲癲的。”
“估計是個弱智,嘿嘿,大哥你說我們要不要……”
那兩個人不懷好意相視一眼,我後座就傳來一陣猥瑣靡的笑聲。
頭也聽見了,啜了句起就要去收拾那兩個猥瑣男,我趕摁住他,“別來,我今晚還有正事要做,你別壞了我大事。”
頭又罵了兩句才罷休,一轉頭又開始叨叨,“大妹子要去辦什麼大事啊?”
我強忍著想把他踹下去的衝,把臉別到一邊不理他。
好不容易熬到天波酒店下車了,那兩個男人還真他媽以爲我是智障,也跟著下車,快步上來就把我給攔住,“小妹妹一個人來這幹什麼?哥哥帶你進去吃好吃的?”
頭要上,我趕手給他攔了下,挑眉看著眼前兩個猥瑣男,“吃什麼好吃的啊?”
“吃……吃小鳥哈哈哈”
那兩個猥瑣男對視一眼,又哈
哈哈的笑起來。
本來還想逗逗他兩的,可這兩人太幾吧噁心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頭,給你了,既然他們覺得自己的小鳥那麼好吃,就切下來給狗嚐嚐吧。”
那兩個人終於覺察不對勁了, 臉一冷上前攔我。
要知道頭早就手了,那兩猥瑣男還沒近,就被他一刀給掃飛了,那兩人就像是見鬼一樣看著我看著我,先是滿臉恐懼,然後本能的就要去捂小弟,但是已經晚了。
後傳來兩聲慘,聽著真爽。
我進酒店報了曾茂才的名字,前臺小姐曖昧的朝我笑了笑,然後直接把我領到九樓的套房門口。
天波酒店在我們湛江比較有名,和我們殯儀館一樣號稱一站式服務,一二樓是ktv酒吧,三四樓是餐廳,七八樓是棋牌,八樓以上就是住宿了。
我終於知道剛纔前臺小姐爲什麼曖昧的對我笑了,曾茂才一定是這裡的常客,而且還都是帶著小妹來開房的。
尼瑪說好的吃飯呢?
猴急到吃飯都等不得了?
服務員把輕輕釦響房門之後就走了,我趕吩咐旁邊的頭,“待會裡面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沒讓你出手,你就當什麼都沒看到,知道了麼?”
此事事關重大,我聲音很嚴肅,頭聽了之後渾一愣,趕點點頭。
“大妹子,我覺得你越來越像我老大了,瞧瞧剛纔這語氣。”
“讓你別說話!”
我一眼橫過去,頭趕閉,下一秒房門開了。
曾茂才一白襯衫站在門口,襯兜裡還別了一朵玫瑰,見我來了,取下玫瑰遞給我,“桃花,這朵玫瑰就像你一樣,你沒來的時候就是它陪著我,就像你陪在我邊一樣。”
說著他把玫瑰朝我遞過來,我渾迅速泛起一層皮疙瘩,連旁邊的頭強都忍不住一哆嗦,罵了句,“這老變態他媽的誰啊?”
一想今天來的目的,我出一抹搐般的笑意把花接過來。
進去之後才發現,這丫的居然在房間裡準備了燭晚餐,燭微醺紅酒搖曳,只是他大腹便便的樣子往餐桌前一站,我瞬間胃口全無,走過去直接說明來意。
“曾局長,申請表和合約我都帶來了,你幫我簽了吧。”
曾茂才掃了合約一眼,把紅酒推到我面前,“飯點談什麼公事啊,先吃飯,吃了飯花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花兒,艾瑪,這名字和我家以前養的那條土狗的名字一模一樣,我真他媽的嗶了狗了。
還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些東西指不定放了什麼迷藥呢,我要是吃了,還不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拿著紅酒晃了晃,站起來子一歪就
倒在曾茂才懷裡,勾著他脖子就往他裡送,他果然嚇到了,趕用手擋著,“花兒你幹什麼?”
“怎麼?我喂局長喝酒,局長不喜歡?”我聲音很魅,腦子裡儘量把曾茂才想象劉德華的樣子。
“喜歡,當然喜歡,只是這酒是給你準備的……”
曾茂才臉有些不自然,原來這杯酒真的有問題!
“還分什麼你的我的,我的不就是局長你的麼?來我餵你……”
“別別……”
呵呵,他拼死抵抗,我也不爲難他了,笑著把酒放到桌上,手把墓地申請表拿到他跟前,“局長不喝也行,那你把這個給我籤個字蓋個章,我就饒了你。”
一聽不用喝酒了,曾茂才麻溜的把墓地申請給批了,還蓋了公章。
“好了,這下該你喝了吧?”
他大手在我腰上游離,旁邊的頭雙眼都在噴火了,恨不得把曾茂才碎萬段,但他看出我的目的了,也沒敢破壞我的計劃。
“別急……”
我從口掏出三百萬的銀行卡在曾茂才眼前晃了晃,然後放到他跟前,又把早擬好的合約放到曾茂才跟前,撒說道,“還有這個呢,局長你也一起幫我辦了吧?”
曾茂才不是傻子,墓地審批那都是小事,只要這個合約沒換,墓地就是批了我們也沒用。
這次他非要我先喝了那杯酒,我沒辦法,只好說道,“那這樣吧,局長你把眼睛閉上,我親你一下,然後我一邊喝你一邊幫我辦怎麼樣?”
“好好好!”
老狼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就把眼睛閉上了。
我趕給頭使了個眼,親他!
“什麼??讓老子親這孫子?”頭瞬間就炸了。
“花兒,快親呀。”
那傢伙想把眼睛睜開,我趕用手給他捂住,然後把他面前那杯酒和我的酒調換了一下,又給頭使了個眼。
頭罵罵咧咧最後還是妥協了,飛快的在曾茂才臉上啜了一口,然後嘔歐到旁邊吐去了。
曾茂才意猶未盡的了臉,看我手裡還拿著酒也沒多說什麼,把合約拿到跟前裝模作樣開始籤,我也把酒拿到邊,他籤一點,我喝一點。
終於,在我把半杯紅酒全部下肚之後,曾茂才也在合約上蓋了公章。
我把酒杯放下,想起去拿合約,沒想到剛一站起來,腦袋就像是神經短路似的翁一聲,子歪了兩下就倒在曾茂才懷裡。
“花兒!”
曾茂才激的喚了一聲我的名字,然後臭就要吻下來,我趕手抵在他臉上,“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該死的,他居然兩杯酒都放了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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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