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近的距離,可以說那條五步蛇從張口到下口咬到清風道長,絕對不會超過一秒,任憑我想破腦袋,是沒有想出一點兒辦法。
這時那條五步蛇卻顯得越來越暴躁,那三角形腦袋一直朝著清風道長晃來晃去,看來隨時都有可能攻擊!
“啪!”這時不知道人羣中誰拍了一下手掌,想用聲音來吸引那條五步蛇的注意力。
聽到後,我心裡就一陣無語,衆所周知,這蛇本就沒有聽覺,而且視力也不好,蛇主要是靠著熱系統來尋找和定位獵。
你這就算把手掌給拍碎了,它也聽不到啊。
“道長,小心點兒……”隨著有人喊出這一聲來,我心就是一,忙朝著清風道長那邊看了過去。
只見清風道長他此時站在石棺之上,慢慢地出了右手,在那條五步蛇面前來回晃,用手吸引住它的注意力,然後雙腳一點點兒的朝後移,想與那條五步蛇之間,慢慢的拉開距離。
清風道長這個舉無疑是十分冒險的!因爲這麼做的後果很可能驚那條五步蛇,讓它提前攻擊。
但是好在那條五步蛇一直盯著清風道長來回左右晃的手掌看,完全沒注意清風道長正在一點點退後。
清風道長退了幾步之後,然後停下晃的右手,子快速站直,同時右腳朝著那條蛇就狠狠地踢了過去!
這清風道長突然出手,不免讓衆人也跟著了一把汗,我也是被清風道長這一下子給嚇得不輕!
隨著清風道長這一腳踢出,那條五步蛇頓時在空中劃出了一條麗的弧線,落在了數米遠的地上,一不。
那條五步蛇竟然被清風道長這一腳直接給踢死了。
“本道長給過你機會!”清風道長站在石棺之上喊道。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突然躁了起來:
“道長!你快低頭看看!”
“那石棺上在、在往外滲哩!!”
衆人吃驚的同時,我也看到了那從石棺中緩緩流出來的紅,鮮紅的不一會兒就染紅了半個石棺。
空氣中馬上瀰漫出一極爲難聞的腥味,這讓人作嘔的腥味兒中間還摻雜著一爛的腐臭味兒,讓人一陣乾嘔。
清風道長低頭一看那石棺,差點兒一個沒站穩,從石棺上給摔了下來!臉蒼白地看著腳下的石棺喃喃道:
“子……子母兇煞!!”
“子母兇煞是什麼?”我看著石棺上的清風道長問道。
清風道長看了我一眼,我發現他的臉極爲不好。
“就是這石棺裡面躺在兩,一人,一孩子,這個人死的後懷孕線,也就是六甲,死的時候懷著孩子,一塊兒給埋到了地下,孩子還沒來得及出生,便跟著母一起死了,這怨念如何能?!這一對母子要是變做了殭,便做子母兇煞,俗稱旱魃,極是厲害,子母出棺,流河,說的就是子母兇煞!我說要是普通的變怎麼可能用七星定魂樁,這下子全明白了。”清風道長說完之後,又瞅了一眼那七釘在石棺旁的柳木。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年月,那釘在土裡面的七柳木竟然沒有一一毫的腐爛之狀!
在一旁的手撬石棺的村民們聽了清風道長的解釋之後,知道這石棺裡面竟然埋葬著一大一小兩,都嚇得夠嗆,而且眼前的這石棺還一直流著腥臭的,誰也沒這麼經歷過,哪能不怕?!
有膽小的人直接看著道長開口問道:
“道長,這……這棺材裡面的子母兇煞您有把握制住不?!咱……咱不行就再把石棺埋回去吧!”
清風道長從石棺之上跳下來,冷哼一聲看著衆人說道:
“現在再埋回去有什麼用?!人還是一樣死,到時候可不止是自己把自己咬死了,那就是整家人相互啃咬!你們可真是不作死不會死,挖什麼不好,偏偏挖了這子母兇煞的墓!”
聽到清風道長說這些,我額頭上不免冒出了一層冷汗,一旁的村民們也開始恐慌和不安了,剛想問問清風道長的時候,他對著衆人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之後,他快速地從隨的口袋裡掏出了一面黃的小旗,在那棺材旁的東南角的地面上,了下去。
不多一會兒,那面黃的小旗子竟然毫無預兆地“咔嚓”!一聲,生生地自己折斷了!
看到這一幕,清風道長的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是看著那斷掉的小黃旗楞了半響。
到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清風道長爲什麼看到了這面斷掉的黃旗子有如此變故。
是因爲那面旗子是他們茅山道士測兇所用,若是在捉鬼降之前,一面旗子在東南方向,如果那面旗子一不,那麼說明這附近沒有危險,或是這裡的鬼怪殭是旗之人能應付來的。
若是旗子輕輕的偏倒,那麼說明這裡的東西不好惹,你還是趕走吧,若是旗子歪倒厲害(超過45度角)那麼說明這裡的東西極爲兇惡,若不及時離去,命難保。
可這次在這個秦朝的大墓裡面,這面旗子竟然生生的折斷了,清風道長出道二十餘年,從未遇到這種況,讓他怎麼能不心驚害怕?
之後,清風道長把那斷掉的旗子從地上收起來,二話不說,手從隨的揹包裡出了一柄半尺多長的木劍,這柄木劍烏黑,上面刻著一些奇形怪狀的紅符文。
清風道長右手持劍,咬破自己舌尖,吐了一口鮮在劍之上,之後用那木劍朝著那石棺之上就刺了過去!
雖然這只是一把木劍,但是卻被清風道長狠狠地刺進了那個石棺之中,整個劍沒石棺之中半大。
衆人見此,不都對清風道長暗挑大拇指,不愧是高人,要是普通人絕對不可能用木劍刺穿石質的棺材。
隨著那柄木劍刺這石棺之中,石棺上一直往外滲著的鮮紅立刻變得緩慢了起來,卻並沒有因此停下來。
清風道長木劍之後,再也沒看那石棺,而是朝著那石棺旁的七釘在地面上的柳木走到了過去。
“十三,過來搭把手。”清風道長蹲在那七柳木旁看著我說道。
此刻的況十分危機,我可不敢有一點兒怠慢,馬上跑上前。
“幫我拿著尺子這頭,放在你後的那木頭上。”清風道長說話間把一條尺的頭遞給了我。
我接過尺子,把它按在了後的那柳木上,清風道長則是拿著尺的另外一頭扯到地上,測量起什麼來。
一副全神貫注、屏氣凝神的狀態,而且我看的出,清風道長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來,可是我能覺出來,這棺材裡面的子母兇煞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師父,那石棺裡的什麼子母兇煞現在不會出來吧?”我看著那還在慢慢往外滲的石棺有些不踏實地問道。
“怕什麼?!虧你還拜我爲師,怎麼這膽量就不能跟我學學?這天還沒黑呢,別說是子母兇煞,啥殭都出不來!”清風道長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看著我說道。
聽了清風道長的話,我心裡稍安,然後突發奇想地對他問道:
“我說師父,這殭不都怕嗎?咱趁著天還沒黑把這石棺給它砸開讓照進那石棺裡,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不行,首先這白天的時候,石棺被裡面的氣給牢牢吸住,這也是之前我們撬不開的原因,要是強行把這個石棺給砸開的話,裡面的吸附石棺的氣就會擴散出去,則幾百平方米,多則數裡,人畜沾上皮馬上就爛,要是這個方法行得通,我們道士還有啥用?!”清風道長說著把手裡的尺調轉一個方向,繼續測量起來。
“師父,那你現在這是在幹什麼?”我看著清風道長一直拿著尺測量好奇地問道。
“據這七星定魂樁找出生氣和氣的流向,然後把生氣封起來,暫時把這子母兇煞給困在石棺裡,這七星定魂樁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佈下的,竟然能釘住這子母兇煞這麼多年!”清風道長一邊用手中的尺子測量著,一邊嘆道。
“那找生氣和這七星定魂樁有什麼聯繫?”我怎麼能放過任何學習的機會,現在清風道長對付的正好是變的子母兇煞,我要是跟著他學會了如何對付子母兇煞,以後遇到什麼變,也有了對應之法。
清風道長先是回頭看了一眼那石棺,見石棺往外滲出的鮮越來越緩慢,這纔回過頭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