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小聲說:“孫兒在夢裡,曾聽人說起,有人買了那附近的地,開墾出千畝良田來……雖然孫兒不知那人買的地在哪裡,但總歸是在那附近,舅舅應該會打聽到的。只要地好,費些事開墾也不要,難得便宜不是麼?”
盧老夫人瞪了孫兒好一會兒,才道:“雖是夢中所見,但你也不能事事靠了這夢纔是!佛祖託夢你知道天機,原是盼你能避過劫難的,若你只知道靠著夢中所見,爲自己謀利,辜負了佛祖慈悲之心,佛祖便是再寬仁,也不能容你!”
文怡忙站起,束手聽訓:“孫兒知道了,絕不會辜負了佛祖的期盼。若是能爲家裡添些進項,除去祖母與孫兒日常花費,餘錢就拿去行善,多積功德。”
盧老夫人放緩了神,點了點頭:“你有這個心就夠了。平日祖母沒施捨行善,你便跟祖母學著做吧,倒不用花費太多錢財,省得族裡閒言閒語不斷!一天到頭還有人上門打聽咱們家的家底!”說罷微微冷笑,“他們不過是擔心你的老祖母有朝一日會改主意,收個孩子爲嗣,向族裡討回祖產罷了!已經進了自家口袋裡的東西,他們怎肯再掏出來?!”
文怡心中一:“祖母?”
“沒事。”盧老夫人的神很快恢復了正常,微笑道,“既如此,那就先等你舅舅那邊得了確切的消息,再說其他。但祖母給你置辦的首飾,暫時不要,那都是好東西,去了就回不來了。若真的急著用錢,倉庫裡還有些大傢伙,都是你祖父在時得的東西,沉甸甸的,都積了老厚一層灰,不知道的人還當是哪裡來的破爛呢。記得有一套前朝的紫銅香爐,整五個,做工還不錯,聽說是先賢的藏品,不肖後人賣掉的;還有幾個瓶子,也有些年頭了;有一套茶,說是純金造的,俗不可耐,也不知道是哪個暴發的兒孝敬的節禮;另外還有些擺件什麼的,都是你祖父在任上時別人送的東西。你祖父不好不收,但東西又不他的眼,都收進倉庫裡了。我也不耐煩去瞧它們,既是家裡急用錢,就把它們賣掉吧,總能值個六七百兩銀子。你九叔家的產業中,不是有個古董鋪子?他家派人來收,也省事了。”
文怡這才知道那些東西原來值那麼多錢,想起前世的經歷,眨眨眼,小聲道:“祖母,夢裡他家的鋪子在收咱們家的東西時,只估了六十兩,連那套茶也說是銅鎏金的……”
盧老夫人臉一變,微微冷笑:“他家的人來收!我倒想知道,如今他會估出個什麼價錢來!”頓了頓,放緩了神,對孫道:“好孩子,你放心,祖母絕不會讓你夢裡的那些委屈!一切有祖母在呢,若是你還記得些什麼事,只管跟祖母說。只是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也該學一學,如今是祖母護著你,將來祖母不中用了,就要靠你自己了!”
文怡點點頭,一時忍不住,抱住了祖母乾瘦卻溫暖的軀:“好祖母,孫兒不懂事,以後您多教教我。孫兒也想多學點本事,好好孝順祖母呢。”
盧老夫人忍住淚意,輕輕著孫的頭,過了好一會兒,纔對門外笑道:“老婆子躲在那裡聽什麼?!難道就不能進來明正大地說話?!”
趙嬤嬤抹著淚走進來,笑道:“老奴瞧見老夫人和小小姐的模樣,這腳呀,就邁不了。上天保佑老夫人早些好起來,長命百歲的,看著小小姐長大人,日後嫁個好人家,生兒育,老夫人還要抱曾孫呢!”
文怡紅著臉躲進祖母的懷中,過了好一會兒,才擡頭嗔道:“趙嬤嬤,你越發爲老不尊了!”趙嬤嬤只是樂呵呵地笑著。
文怡拿沒法子,又是咬牙,又是跺腳,到最後索將推出門去:“好嬤嬤,祖母了,你快把熱粥送過來呀!”這纔將人打發走了。
回到祖母牀前,文怡給掖了掖被子,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祖母,在夢裡,張叔張嬸兩口子最後是投了長房的,害得孫兒孤零零一個人去了四伯父家。孫兒這些天冷眼瞧著,覺得張叔還算老實,就是張嬸有些不妥當,又是個碎的,前些天救十五嬸的事,從頭到尾看在眼裡……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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