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夫人沒好氣地看了一眼,一臉的恨鐵不鋼:“就算再乖巧,也不該連點氣都沒有!這事兒是你舅舅一家不厚道,失了誠信,你不但不怪他們,還在我跟前爲他們說好話,你真真氣死我了!”
文怡了脖子,忽然笑著抱住祖母的手臂,撒道:“您別生氣,不是孫兒沒有氣,只是覺得,這件事說來是咱們家得利更多。舅舅舅母心裡生了愧疚,日後必有補償的。這麼細細一算,咱們家算是得了便宜又賣乖了吧?還有什麼可生氣的?大表哥是好人,他養好了,將來就更會用心照拂孫兒了。孫兒也盼著他好呢!難道祖母不是這麼想的?”眨了眨眼。
盧老夫人一指點在腦門上,脣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也忍不住笑了,再瞪一眼:“休要在外頭說!”言罷嘆了口氣,“活了幾十年了,眼看就要埋進土裡的年紀,居然也跟小輩們耍起了心機。你這丫頭害人不淺!”
文怡坐在腳踏上,頭伏著祖母的,喃喃道:“孫兒知道是自己連累得祖母不能清閒,心裡只盼著家裡能漸漸好起來,將來讓祖母真正的悠閒日子。”
沒過兩天,平聶家就派人送了魚鱗圖冊過來。文怡陪著祖母,細細看了,又捨去了山坡上那塊地的一角,再從山下的地裡,挑出靠近河的二百畝記了,剩下的一百來畝好地,就留給別人,再另外在山下村子邊上多劃了一塊地,預備蓋房子。就這樣,前後算了有五百畝上下,問了來人聶家昌議價議得如何,得知在一畝一兩二分上下浮,正朝一畝一兩的目標前進,文怡便道:“請轉告舅舅,若是府實在不肯鬆口,一畝二分也使得,最好儘快簽了文書,存了檔,也好大家安心。眼下中秋將近,若能及早買下田地,收拾收拾,說不定還能趕得及補種一茬秋麥。否則誤了農時,就要等到明年春天才能播種了。”
來人領命而去,文怡鬆了口氣,回頭向祖母,只覺得心裡激不已。等這塊土地功過戶,六房的私產便與先前不可同日而語了,五百畝地,哪怕只有兩百畝是耕田,也足以讓們一家六口人過上富足的日子,不用事事看長房的眼。
盧老夫人輕輕拍了拍文怡的手,嘆道:“我早該想到這一點纔是。若是早早置辦了,長房待我們也不敢太過怠慢。”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面一肅,“在外人面前,你千萬記得,要說是你舅舅幫著置辦的,爲了給你添妝,知道麼?!”
文怡笑道:“孫兒省得,祖母不必擔心。這本就是咱們家的私產,別人想打主意,也是打不來的。”
盧老夫人搖頭嘆息:“你不知道,若是我們祖孫倆日子過得清苦些,別人也不會打我們主意,但我們名下一旦有了大幅田產,別人就要心了。”
文怡怔了怔,笑道:“再心,也沒法稱心如意,他們要自己給自己找不痛苦,就隨他們去。我只知道這是舅舅給我置辦的田產,就算我死了,也不到顧氏族人頭上!”
盧老夫人眉頭一皺:“說什麼瞎話!”文怡低頭輕笑。
趙嬤嬤走到門外報說:“老夫人,小姐,十五老爺來了。”
盧老夫人與文怡知道,這多半是顧宜同前日拉走的那一箱古董有了消息,忙讓人請他進來。
只見顧宜同一臉愧,唉聲嘆氣的模樣,給盧老夫人見禮時,也滿面愧難當的神。
文怡經過秦氏那一遭,心裡已經先生出幾分防備心,腦中迅速轉過幾個猜測,但賣東西的錢關係到即將到手的田產,事關重大,也沒耐跟顧宜同囉嗦,直接問個清楚:“十五叔,難道那箱東西……出了什麼問題?!”
(天氣真冷……手都僵了……)
章節報錯
一朝穿越,身中奇葯。繼母坑害、庶妹取笑。櫟陽如故輕嗤,這等手段,也妄想難住她了?然而,現實往往和理想是相悖的。
尹湄剛到京城時,做了一場噩夢。夢中她被太子看上,陰鷙殘忍的太子將她當做玩物,她不堪折辱自盡而亡。眼看夢境一一實現,尹湄拼盡全力自救。★一場春日宴,宴中哥哥設局,將她獻給太子。尹湄記起這日來了不少權貴,包括首輔大人和瑞王。首輔大人沈云疏雖是新貴權臣,可傳聞他心狠手辣不近女色,恐怕難以依仗。瑞王溫和有禮寬以待人,是個不錯的選擇。尹湄好不容易尋到瑞王,可藥性忽然發作,她誤打誤撞跌進了一個人懷里。他松形鶴骨,身量頗高,單手桎住她宛如鐵索,“姑娘身子有異,可需幫忙。”“謝,謝謝大人,您真是良善之人。”“……”等到她醒來,看著身邊躺著那位朝中如日中天的權臣沈云疏,哭紅了眼,“不是這麼幫……”不是不近女色嗎?★新任首輔沈云疏在官場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心思深沉,人人畏之,卻討好無門,不知其所好。無人知曉他已重活一世。他仍記得上一世,太子邀他入府觀看“美景”,見尹家那位雪膚花貌的美人被太子鎖在金子鑄成的床上,滿身血痕、雙眸無光。待他終于手刃太子大權在握時,卻聽聞她自盡于東宮,香消玉殞。這一世,他顧不得什麼禮法人倫,在她身邊織了一張大網,只靜待她掉入陷阱。心機白切黑深情首輔X嬌軟可愛有點遲鈍的求生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