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當然也沒有忘記斷了手指的爲首公公,更沒有忘記那在屋子裡被踢暈掉的公公。
這人就是小心眼,向來是一個都不願意放過。
爲首的公公很快就痛了起來,那伺候他的公公可是很有手段的人,他的下手很巧妙,不用武,只是將手握拳頭重重地打向那爲首的公公,他打的力氣絕對的不算重,但是那爲首的太監卻痛的如同被殺的豬一般嚎,因爲嚎倒讓那侍衛生出了幾氣惱來,剛剛他們從遠奔來,可沒有聽見他們的王妃發出一聲嚎。
因爲侍衛心裡生了氣惱,所以下手就重了三分,而這太監真的是半點都經不起打,沒兩拳就將他的臉打了豬頭,那鼻子都塌掉了,完全變了一個人樣,估計他老孃站在他的面前都不會認出他了吧!
侍衛沒有一下子就打死太監,若是他用足了力氣,這太監挨不過三下,可是他很閒的呀,若是打死了人,沒事做怎麼能行呢?這些太監那麼照顧他們的王妃,他怎麼不用心的照顧他們呢?
因爲張翼邊的侍衛都是這般的想,所以招呼起那幾個太監來真的很用心,他們沒有一下子將這些太監玩完,而是慢慢兒玩:他們不急,不因爲在皇宮裡就顯得著急。
所有的太監眼裡都是溢滿的驚恐,都是求饒,可是即使被打得面目全非,他們的孃老子都不認識他們了,卻偏偏都沒有開口求饒:這很不尋常!
無憂見過宮太妃,按照常理這些人應該求饒,將所有的罪責都推至宮太妃的上纔是,可是這些人卻偏偏的不求饒,讓無憂的心頭反而升起了懷疑:他們真的是宮太妃的人嗎?
這幾個人的份真的讓無憂很好奇,生出了說不出的好奇,他們先給錯覺,認爲他們是皇后的人,然後宮太妃的出現又讓以爲是宮太妃的人,可是現在他們咬牙不說的氣,卻讓無憂再次懷疑自己的判斷了:他們到底是誰的人?
那爲首的太監被折磨的久了,那侍衛玩的興起,出一腳,將那太監當做繡球一般,踢飛起來,再重重的落地,那太監除了落地的聲音,就算是一口氣差點兒被摔的上不來,他也沒有求饒。
無憂心裡的疑越來越大,這人的骨頭剛剛切割過,他的骨頭真的一點兒,一點兒都不的
。
難道他不痛嗎?從那麼高的空中落下,不痛嗎?
無憂看了看那太監的臉,他不是不痛,他已經痛得眼淚鼻涕一大把了,可是卻還是咬著脣,沒有求饒。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是什麼人可以讓骨頭變得這樣的,無憂對這人的份好奇了起來。
張翼一直只是小心的扶住無憂,似乎對眼前的景半點也不好奇,他眼睛一直半瞇著,似乎似睡未睡,這麼閒散的模樣,就如同在自家院子裡散步一般,只是扶住無憂的手,不要握的那麼就更像了,無憂也會相信的。
無憂也一直看著,漸漸的腹部的最後一點疼痛也停息了,站直子:“殿下,您不過去踢上幾腳嗎?他們這些人剛剛可是很照顧無憂的。”也知道張翼需要發泄的。
張翼聞言,那半瞇的眼睛立刻張了開來,對著無憂上下打量了半刻,才慢慢的鬆開的扶住無憂的雙手,慢悠悠的走向爲首的太監,他很有水準的將這太監都踢了幾次繡球,每一下都踢的老高,將那爲首的太監摔得還剩下最後一口氣,然後又將另外三個太監如法炮製了一回:“無憂,你瞧本宮看到你,舊病都痊癒了,只覺得渾都有用不完的力氣。 ”說完又狠狠的踢了一番。
這麼一番下來,不管是無憂還是張翼都發泄的差不多了,無憂瞧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四隻蟲,心頭的怒火已經熄滅了,不管是人爲刀俎我爲魚的驚懼,還是那些讓無法忍,不願意回想的辱而產生的怒火,都隨著這些人的哀嚎出來大半了。
剛剛不要命的搏殺,甚至不惜傷了人命,是因爲實在的太絕了,雖然一直努力的奔跑,可是也知道能夠逃出去的機會實在是太小了,如果不是爲了腹中的胎兒,無法堅持到這樣的時候。
不過,在出完氣之後,比較好奇這些人到底是命於誰?
張翼踢了一圈子繡球,然後再次慢悠悠的走到無憂的邊,淡淡的道:“你想讓他們怎麼死?”他在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飄逸出塵,優雅的如同在說:“這朵花好一般!”
無憂瞧著那幾個太監子抖了一下,卻還是一言不發,如同剛剛被高高的提起,再重重的落下一般,閉著脣
。
“等一下再讓他們死吧!”無憂倚在張翼上,看著那爲首的太監,然後出手指,指了指:“我還沒有玩夠呢,這幾位公公剛剛可都是說了,要好好讓我,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怎麼可以不讓幾位公公呀!所以殿下還是先別急著料理了他們,讓無憂繼續玩玩。”爲首的公公應該是知道的最多的人,所以無憂要將這人留到最後。
無憂也知道張翼說這話也只是恐嚇這些太監,他們都明白今天如論如何也要撬開這些太監的。
張翼看著神漸漸恢復的無憂,眉頭舒展了不:“既然無憂這麼說,那就依了你,你就站著看戲好了,本宮的這幾位侍衛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無憂撇了撇爲首太監痙攣般的子,又開口了:“殿下,無憂忘了說了,剛剛這些人說了,要將無憂的臉劃出一道道見骨的傷來,不如就讓幾位侍衛大哥,幫他們劃一劃吧!這麼有創意的想法,用在幾位公公上應該很不錯。”
無憂是恨極了這幾位死太監,所以即使這幾位現在奄奄一息了,無憂也沒打算就此放過他們,就如同若是現在落得這樣的景,這幾位死太監也不會放過一樣。
張翼聽了無憂的話後,竟然笑了,笑得很冷,也很殘忍,原來他對這些人渣還是太仁慈了:“對,很對,這麼有創意的想法,的確應該用在這些東西的上,不過,本宮覺得是劃破臉,不算什麼創意,應該劃破他們的每一寸。”
他的話音剛落,就又半瞇起眼睛,看著那些侍衛:“你們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劃破,不要急,也不要擔心,這裡不會有人過來的,至一時半刻不會有人過來的,所以不要急,每一刀都慢慢地,本宮想,這點小事你們應該做的好吧!”
他這話說的不急不慢,雖說是對著幾位侍衛說的,可是聽在那幾位太監的耳裡,就讓他們魂飛魄散,不異於是催命符:二殿下這是要將他們凌遲死呀!
幾位太監原本都沒有想過飄逸出塵的二殿下發起狠來,不比新帝差,一樣的吃人不吐骨頭,更沒有想到他們以爲萬無一失的事,卻被二殿下給撞破了,撞破了也不怕,怕的是二殿下明顯對這蘇無憂一副深種的模樣:他們捅了馬蜂窩了
。
這時候,終於有太監想了想,還是不要骨頭了吧!於是就有太監爬起來跪下去求饒了,這人正是被無憂踢暈在屋子裡的那個:“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殿下和神醫饒了奴才的這條狗命吧!”他不過是個小奴才,往日裡跟在這幾個太監的後面作威作福,現在到了丟腦袋的時候了,他還哪裡有往日的賊膽,他知道不管是張翼還是無憂今兒個都不在意殺人的,剛剛被侍衛拖過來的時候,他可是看見了自己兄弟的首的。他戰戰兢嫵的說道:“殿下,殿下,奴才也是命於人的呀,否則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神醫的呀。”
張翼挑挑眉頭:“那你是何人指使的呀?”
“是皇后娘娘!”這小太監就算是很怕死,不過卻還是個長腦子的,他說出了一個主使人,他以爲這或許就可以讓無憂饒過他,即使不能饒過他,但也應該會給他一個痛快。
原本那幾個太監,聽到這小太監求饒,子都繃了一張弓,卻在聽了他的回答後,都鬆了一口氣,卻又暗暗罵自己愚笨:早知道他們開口的,至還能挨幾刀吧!
挨幾刀?
無憂不知道會不會讓這太監幾刀,不過卻決定讓這死太監多挨幾腳,示意張翼扶著走到那滿謊言的太監面前,擡起腳就對著他的臉踢了幾腳,而張翼也幫忙了一下,很乾脆的一腳將他在踢飛到半空中,然後落在地上,這一次,這太監很英雄了一把,摔到了覆蓋在雪裡的石頭上,尖尖的石頭穿他的大,流出一地的:痛快,無憂覺得這才痛快。那說了假話的太監,這一刻連爲什麼捱打都不知道,但是不他知不知道,卻也認識到他剛剛的回答讓無憂很不滿,讓二殿下更不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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