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軍事歷史 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重繪喀爾喀(二合一)

《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重繪喀爾喀(二合一)

像寶雅格格那樣,蒙古后,不僅生了兩個兒子,還讓長子請封世子,這在宗中百中無一。

不過是因天時地利人和,天時是因寶雅出嫁后,直到今上登基前,聖祖皇帝每年要避暑塞外,巡幸蒙古。

地利是寶雅丈夫所在封地,與東北接壤,蒙古人漢化的厲害些,又在駕巡幸的路線上,行事也多有忌憚。

人和則是寶雅格格不像其他宗似的弱,騎馬箭打獵樣樣出眾,比蒙古貴還有氣勢,得到了封地百姓的敬

喀爾喀蒙古卻是在外蒙,幅員遼闊,最遠的地方,距離京城有萬里之遙。

朝廷想要手外矇事務,很是不容易。

像雍正這樣,從恆生著手,要是計劃順利,就相當於朝廷在外蒙了個釘子,外蒙古不會再是鐵板一塊。

十六阿哥站在一邊,見雍正大怒的模樣,並不意外,不過心裡多有些嘀咕,自己昨兒是不是下手快了?要是先請示前,估會更好些。

只是他昨兒盛怒之中,難免思量的有些不周全。

還好,雍正惱怒是惱怒,並沒有責怪十六阿哥自主主張的意思,反而沉思了一回,道:「記得從顯王府旁支未嫁中,挑個適齡的出來,明年顯親王府格格周年後,賜婚給格埒克延丕勒。」

十六阿哥躬應了,自是曉得雍正此舉用意。

為了恆生,格埒克延丕勒這個汗王暫時還得留著,可是汗王嫡妃的位置,卻不能讓蒙古人佔住。

蒙古不像關,蒙古人的地位比關人地位要高。即便以後格埒克延丕勒故去,留下的蒙古汗妃,恆生即便順利繼承汗位,也難免束手束腳。

只是雍正畢竟是天子,一個喀爾喀汗王跑到京城來算計未來的皇家額駙,要是不報復回去,那皇帝也就不是皇帝。

只是總不能你下春藥,我再下回去?那點小打小鬧的,有什麼意思?

雍正瞇了瞇眼,人取了喀爾喀地圖,目在扎薩克圖旗的位置流連一會兒,招呼十六阿哥上前道:「十六弟,你瞧這個位置如何?」

十六阿哥上前看了,雍正所指的正是扎薩克圖部與車臣汗部界之

早年兩個汗王曾因邊界之爭大干戈,打了好幾次,後來還是哲布尊丹呼圖克圖活佛出面,請朝廷調停,使得兩汗部各退百里。

這兩汗部中間的這一塊,名義上就不歸兩汗部中的任何一部。而是歸屬與朝廷,賜給活佛做香火之地。

這裡是兩汗王相爭的地方,活佛的駐地又不在此,不過是掛個虛名。

十六阿哥眼睛一亮,道:「中間有河流流過,想來水草,確實是好地方……」說到這裡,有些不解:「只是當年兩個汗王怎麼就罷手了?沒有爭出勝負來?」

雍正譏笑道:「不過是一個貪字,他們想著天高皇帝遠,有的時候無主之地,比有主之地來的更便宜,說不定一百里就了二百里。朕雖沒到過喀爾喀,可也能想象的到,這塊『無主之地』的牧群,定是喀爾喀最的……」

十六阿哥恍然大悟:「到底是皇上慧眼如炬,沒有被這起子小人騙了去,臣弟就想不到這些……」

雍正道:「外蒙古這三個汗王,又何曾真正安分過?格埒克延丕勒但凡有半點忠義之心,也不會安排這下作的手段……」

十六阿哥義憤填膺道:「是啊,想想臣弟都覺得后怕……這還是在京中,他們就敢預謀算計三公主;若是在喀爾喀,怕是直接要……」

後邊的話,十六阿哥沒有明說。

可想想外蒙古那些早夭的公主與宗,雍正哪裡還不明白十六阿哥的意思。

恆生是他想要扶持的,三公主是他賜婚的,他如何不越發惱怒。

沉著臉,道:「喀爾喀三個汗王會盟的日子太久了,使得他們猖獗,以為喀爾喀就是他們三家的天下……」說到這裡,他指了指那塊空地:「這裡若是再建一旗會如何?」

十六阿哥聞言,不由一愣,隨即忙道:「皇上還請三思!」

外蒙古不比蒙古,蒙古臣服朝廷已久,早年蒙古各王公貝勒曾隨八旗南下,並且建蒙古八旗,早已為朝廷的一部分。

外蒙古歸順是歸順,可到底還是需以安為主。

冒然手外蒙古政務,引起外蒙古不滿,誰曉得會有什麼後果?

十六阿哥即便再厭惡喀爾喀那些人,也不能看著國家不寧。

雍正挑挑眉,道:「你是擔心會引起喀爾喀諸汗反對?」

十六阿哥道:「這些年不管喀爾喀部幾個汗王如何相爭,可對外卻抱團,不管是對朝廷,還是對蒙古諸王。」

雍正笑道:「若是將土謝圖汗轄地的扎薩克挪出來建旗呢?」

十六阿哥聽得有些迷糊,突然想到一人道:「皇上說的是賽音諾部?」

賽音諾部是吉思汗嫡系後裔屬地,因早年葛爾丹出兵準格爾,攻佔了賽音諾部,小王爺凌策同弟弟由祖母帶著逃出來,投奔朝廷,後來定居在京城,尚公主額駙。

等到朝廷大軍退葛爾丹,賽音諾部的封地早已被其他汗王侵佔,其中大部分就被土謝圖汗侵佔。

土謝圖汗歸順朝廷,朝廷總不能讓他將吞下的地方吐出來。

不過為了安賽音諾部,朝廷在冊封土謝圖部諸扎薩克時,也沒落下賽音諾部的王公。

因這個緣故,賽音諾部諸王公就得了名分,在土謝圖汗部里就自一系。

土謝圖汗在外蒙古的地盤最大,勢力卻與兩外兩個汗王三足鼎立,就是因部不穩的緣故。

將賽音諾部諸王公分出來,並且遷出來建旗,不管旁人什麼意思,土謝圖汗是絕對不會反對的。

賽音諾部有個和碩額駙,後邊是朝廷大義,就了喀爾喀的第四方勢力。

即便車臣汗與扎薩克圖汗兩個想要反對,也不過是二比二,占不到什麼優勢。

若是因建旗的緣故,引得外蒙古諸汗大戰,那隻會削弱外蒙古的實力,對朝廷來說反而是幸事。

不過要是以後朝廷建旗,扎薩克圖汗或許會反對,這個時候倒是未必。

他當繼承汗王沒兩年,還是從朝廷求了名分,才彈住紮薩克圖部諸王公,哪裡敢在這個時候得罪朝廷?

十六想到此,立時笑道:「皇上聖明,賽音諾部領土被瓜分,旗名都保不住,只能寄居土謝圖汗旗下……得此隆恩,重新建旗,定會被朝廷恩戴德,在萬里之遙亦忠心與皇上……」

外蒙古事務,一直是雍正的心病。

現下想到這個主意,他也很是自得道:「凌策既忠心朝廷,朝廷自然也不好虧待了他……他這一脈,本就是吉思汗嫡裔,喀爾喀舊主……」

既是重新為賽音諾部建旗,那賽音諾部的地位與土謝圖部、車臣部、扎薩克圖部比肩,終於能打破外蒙古三汗王隻手遮天的局面。

雍正如何能不歡喜?

軍國大事面前,恆生驚重病之事,就顯得沒那麼重要。

不過,想要喀爾喀徹底臣服在朝廷面前,恆生也是其中關鍵人之一。

雍正稍加思量,便傳下口諭,吩咐十六阿哥預備下藥材品,代自己去探疾。

至於置郡王府下人那些微末枝節,雍正不過問了一句,隨後邊說由十六阿哥做主。

待從前下來,十六阿哥的臉上添了幾分憂心。

賽音諾部重新建旗,不是兒戲,車臣部與扎薩克圖部之間那兩百里的地方哪裡能夠?

蒙古人靠放牧為生,只有足夠大的牧場,才能放羊足夠多的牲畜,養活足夠多的部民。

不夠的地方從哪裡來?

雍正沒有說,十六阿哥也能想到。

定是扎薩克圖部。

扎薩克圖汗需要朝廷支持,外加上算計皇上額駙的事「東窗事發」,這個時候怎麼敢違逆朝廷的命令?

十六阿哥不會閑著沒事,替扎薩克圖汗擔心,而是在擔心恆生。

現下恆生並沒有為蒙古人的自覺,自然親近養父一家與朝廷;等回了喀爾喀,真正為喀爾喀的汗王時,恆生會如何?

幫著朝廷算計喀爾喀,會被部民厭棄;帶著部民對峙朝廷,會被朝廷這邊視為叛徒,還真是兩難的局面。

想著那個質樸憨實的孩子,十六阿哥心裡的,第一次開始反省自己當年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三日的時間,轉瞬而過。

這期間,天佑抄完了《孝經》,從祠堂出來。

恆生也不復先前的虛弱,只是在看到紅棗粥的時候,猛吐了一氣兒。

十六阿哥代表皇上,到曹府探疾,並且帶來皇上給恆生的大量賞賜。

十六阿哥過來之前,只有曹府的幾家親戚過來探疾;其他人怕范了忌諱,反而躊躇未來。

畢竟恆生「重病」,背後牽扯的東西多,要是惹了嫌疑就不好。還有些是心裡,想要過來,又怕給曹家與恆生添是非的,也都忍著。

等十六阿哥過來后,皇上的意思已經明朗,自然就上行下效,來曹家探病的人就多了。

這其中,包括恆生的岳父簡親王雅爾江阿,與恆生名義上的舅舅顯親王衍璜……

昨天與今天的。

淚啊,昨天下午出去一趟,晚上對著電腦坐了四個小時,愣是一千字都沒出來。以後真要都安排在白天碼字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