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凜這才現自己又犯了個錯誤，這白居易要到百年後才出世。他便撓頭尷尬地說道，「這是我在青樓的時候聽一個白樂天的傢伙說的，這詩句也是他做的。」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他知道原來的長孫凜最常去的就是這些地方，只能瞎掰了。

「在青樓也到如此絕學之人士？那種地方？」長孫況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他也不過是十七八歲，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書獃子。

「這青樓的子，也並非全是俗人，去那玩樂的三教九流皆有，也不缺乏風流才子。」長孫凜這話說得沒錯，這知識分子與的孽，本是淵源有自的，早在唐朝就大為流行。唐朝知識分子以走秦樓楚館為正業之一，從元白到李杜，無一例外。「再說了，能給你學識的地方，就是你的天堂……哦，是你的極樂之地。」長孫凜適時地想把他的平等思想灌輸給二哥。

「對，三弟說得對極了！下回弟弟去那，也上哥哥。」長孫況似乎相信了，喜笑開道。「三弟你說，這江南真有那樂天兄所說的那麼嗎？」

「當然，有機會咱們都得去看看。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不只是江南，這大千世界，景是數不勝數。」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弟弟今日給為兄太多的驚喜。」長孫況興地拍掌喝道。

兩人話題打開了，長孫凜也不藏私地把他在青樓「聽到」的所見所聞，都一一敘述，到最後他才現這個平常沉默寡言的兄長竟有那麼多口水。「這一直往下走最後真的會回到原點？」「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比碳墨還黑的人嗎？比崑崙奴還黑嗎？」「那個利堅的地方真的比我大唐地域廣闊？」最後還邀請他晚上抵足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