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后傍晚時分,賈校驚慌失措來找我。
“老板,翠花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前幾天不是說生病了,應該在家養病吧?”我平靜的說。
賈校急切的說:“前天我還去家探病,覺心不好,陪說幾句話就回來了。剛才,我過去看他家里沒人,鄰居說搬家了。”
算起來,才上了兩個多月班,還有兩天就開支了,不會突然失蹤的。不過搬家沒通知人,確實說不過去。
“你別急,我這里有上班以后填的社會關系,我們看看。”我立時安他,很快找出來。
賈校眼前發亮,接過來查看。
表里有舅舅叔叔地址聯系電話,賈校立即撥打過去,結果都是一問三不知。翠花全家好似憑空消失了。
“一家三口怎麼會不見了,我陪你再去問下鄰居。”我果斷做出決定。
很快,我開車帶上失魂落魄的賈校來到翠花家,又詳細問了問,我們都大吃一驚。
原來翠花家住的舊樓早就被他賭徒丈夫賣掉,翠花東拼西湊點錢租下來的。
還有個炸新聞,孩子父親昨天發財回來了。
我和賈校頓時被這消息炸得外焦里。
賈校一把揪住對方領:“不是說丈夫走了五年,已經死在外頭了嗎?”
“當兵的,你跟我兇什麼?我們都是多年老鄰居了,確實是丈夫回來了……”老大爺不明白這軍為什麼發瘋。
我頓時心中冰涼,不但孫師傅場失意,賈校同樣被甩了。最虧的是我,本以為一百萬利益最大化,結果飛蛋打一文不值。
他們全家團圓,就是找到又能怎麼樣,還能把人家夫妻拆散嗎?
最郁悶的是我,偏偏說那錢送給他們了,如今還能去報案?
我緒低沉的說:“賈校,別找了,回去吧。”
“我不甘心,怎麼會這樣?”賈校心里把抓腸般難,這幾天春風得意的臉都扭曲了。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他們這樣跑了,明顯是想甩開過去的一切,更不想還債。”我相當頭疼,沒想到這兩人都夠迷糊的。
道聽途說的事當真了,沒有離婚證,談什麼?
賈校經了重大打擊,垂頭喪氣的跟我回去了。
很快,我研究所多了兩個酒鬼,更讓我無語的是兩酒鬼還不打不相識,同病相憐湊到一起喝酒。
我深知,醫治他們心靈創傷,最好的良藥是時間。我也懶得管他們,還有重要的事等著我。
柴窯燒窯傳統上一直采用松木,松木富含松脂,在燃燒過程中揮發出來的松脂對陶瓷有滋潤作用;燒出來的釉面含蓄充滿活,松木需放置三到六個月。
按流程計算,如今應該大量采集松木,免得燒窯時手忙腳。
這幾天,我都在為這事奔波,采購回來大量松木,找力工伐小段放置在涼。
終于把木材弄好了,我和老婆認真檢查采購回來的各種原材料,發現從嵩山采集回來的礦石不對。
材料不過關,說什麼都說白費。
想繼續派人尋找,發現大家都很忙,我想老婆這研究所工作好久了,何不帶假公濟私玩幾天。
還有兩個徒弟靜極思,想出去玩玩;孫師傅每天醉生夢死,正好帶他出去清醒幾天。
想到就做,我立即跟大家說明,帶老婆,何明何亮以及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孫師傅一起奔赴嵩山。
一行五個人很快坐飛機出發了。
來到嵩山,發現這里山連山,嶺連嶺,看起來相當壯觀。
我頓時有點后悔,這漫山遍野到什麼地方去找染料石。
“老公你難道忘記鴿子上有句話,東影山頂燕子塢。我們可以問一下當地人,如果沒有東影山,應該是往東走,燕子塢應該是燕子停留的家。”
聽婷婷條理分明的分析,我恍然大悟的夸獎:“老婆,你上的靈氣又回來了。”
“我也是胡思想的。”婷婷謙虛地說。
何明何亮羨慕嫉妒的目過來,瞧師傅師娘神仙眷,將來他們也想有……只有孫師傅依舊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路邊,有個采藥老人,我虛心請教:“老爺子,你知道東影山嗎?”
“前面的高山就是……”
“燕子塢知道嗎?”我繼續問。
“應該在這座山上,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老人遲疑的說。
得知了地點,我們看天不早,想找地方休息。發現前方有個村寨,大家往那里走去,打算明天早晨開始登山。
進了村寨,找了家小店坐下吃喝,突然聽到隔壁院子有對夫妻吵架,還有小孩的哭嚎。
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的聲音有點。
我好奇地站起來探頭瞅瞅,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一個多月的翠花。
上下打量,翠花比一個月前瘦了不,應該過得不順心。
再看男的,我更驚訝了。
這不就是安八婆的相好,那位賺到錢,據說發財的小白臉呂鵬嗎?
一百萬如果是花在孫師傅或者賈校上,我沒什麼怨言,如今明顯便宜一只鴨子,我當然不甘心。
我心復雜的坐下來,對邊無打采的孫師傅說:“喂,我看見翠花了。”
“茍先生,你又來騙我了……”
“真的,不信你站起來看,翠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有竹的說。
此時,孫師傅聽到聲音,滿腹狐疑的站起來往隔壁院子里看,很快看見了翠花的影子,他頓時傻了。
我推推他,氣恨的說:“孫師傅,看見了吧,我們人多勢眾,找他們算賬去。”
“好!”這些天孫師傅郁悶壞了,失落不說,又覺得對不起我。
武功高手大量嗜酒變了病秧子,人頹廢到極點。
聽我的話,氣神兒全來了,帶頭沖向隔壁。
“老公,翠花就在隔壁?怎麼會這樣巧?”婷婷狐疑的問。
“老婆,騙你是小狗,我們快去幫忙。”
我和何明何亮以及婷婷也顧不上吃飯,都跟在孫師傅后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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