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都知道了這炸新聞,大家都向相貌平平,年齡又不占優勢的劉博虛心請教。
對方洋洋得意的說:“想得到人的心,必須先占有的胃……說白了,是拜倒在我的廚藝之下……”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劉博的職業水平占了優勢,這點誰都學不來。
自此以后,胖丫到廚房幫忙,樓里衛生沒人管了。
有人提議:“老板,你再去聘請兩姑娘回來,最好像翠花那樣潤的,這次我們一定能把握住機會……”
我恨不能踹他們幾腳,長心沒有?
再來兩個林妹妹,我還給他們屁,絕對是要命的事。
我立即召開急會議:“介于上次發生的事,我決定各掃門前雪,樓里的常住人口分片承包樓道會議室衛生。本人以作則,我們夫妻承包三樓公共區域的衛生,剩下地段你們分擔。”
我的話剛落,孫師傅站起來支持工作:“我們師傅三人承包一樓以及門口衛生。”
上次回來以后,孫師傅逐漸恢復過來,整個人神面貌煥然一新。也許是想開了,又開始癡迷于武,據說最近武功水平增加不。
眾人都明白,一樓的衛生最難收拾,特別是下雨天,出來進去的樓梯以及樓道必須隨時維護,大家敬佩的目向孫師傅。
有老板以及孫師傅起表率作用,張教授站起來表態:“剩下的二樓當然由我們專家教授負責,我們十五個人每人每月負責兩天,就按我們的名單順序排好了。”
大家都滿意的點頭,事輕松解決了。
自此以后,每天早晨練拳完畢,我就把三樓衛生收拾完,孫師傅帶兩個徒弟也把一樓收拾干凈。
只有二樓衛生,由于人員不固定,白天經常灰塵遍地,晚上才有人簡單收拾,更讓我忍無可忍的是,如果遇到大月,有三十一號,出現空檔期,本沒人收拾。
為這事,吃飯時,我又對專家們說:“以后你們打掃公共區衛生,最好都在早晨,白天如果有外人來參觀,遍地垃圾像什麼話?三十一號也要安排人。”
洪教授立時滿臉不悅的跳出來說:“老板,我們年齡大了,一人打掃這麼多房間實在吃力,我干不了……”
“那你們就所有人一起打掃……”我冷冷的說。
聽說每天都要收拾,洪教授頓時炸了,尖酸刻薄的說:“老板,你就為了省錢,兌我們這些老家伙,讓我們偌大年齡每天都打掃衛生。”
我不卑不的說:“洪教授,你別睜眼說瞎話,做人要講良心,打掃衛生活手腳有什麼不好?”
“我們每天工作就在運,還讓我們做勤雜工的破事,實在太過分了。”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你在家和單位學校難道不打掃衛生,為這點小事計較,幾十歲的人白活。”我譏諷的說。
洪教授臉不紅不白,理直氣壯的說:“我在家有保姆,在學校有學生,打掃衛生的小事從來不做,我活的好好的……”
我們爭論時,我眼角余發現眾人不滿的目向洪教授,不由心中一說:
“現在全專家教授舉手表決,如果你們都不想打掃衛生,推卸責任請明說,我來。”
張教授公平的說:“洪教授,老板說的沒錯,這點小事至于嗎?你不想打掃,對我們說,大家照顧你。老板以作則分擔了三樓衛生,怎麼能讓他再為我們心?”
“洪教授你剛才說的什麼話,這點小事吵嚷什麼,有點素質好不好?”
還有的教授吹胡子瞪眼直接開罵:“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怎麼會遇到這貨,不想在這工作走人……”
在眾人的指責下,洪教授發現惹了眾怒,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好,是我錯了……我干還不嗎?”
都說群眾的力量大,看到教授專家們群激,我終于找到了以后對付洪教授的辦法,那就是拉攏大多數人孤立他。
自此以后,洪教授不敢再挑事。
幾個月過去,萬事備,大家準備好瓷的坯,開始燒窯。
看到窯門關上,我初步算了下本,這窯瓷本足足十幾萬,這不是燒窯,絕對是在燒錢。
怪不得別的瓷都研制出來了,只有柴窯瓷沒能面世,一方面是找不到配方,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造價太高試驗不起。
看工人們把晾曬好的松木不斷投爐子里,這堆松木看起來不,按這速度只夠燒四次窯的。
我頓時心里拔涼拔涼的,每噸松木的價錢相當可觀,燒的都是錢。
我讓老婆在這里看窯,帶人大量采購松木。
三天以后,要開窯了,大家都聚在窯口等待,王市長帶幾個記者也聞訊趕來了。
時間到,窯口逐漸開等待降溫。
我心里一點底都沒有,總覺得像做夢一樣。
王市長走到我邊問:“茍先生,你有幾把握?”
“王市長,技上的事都是我人負責,這真不好說。”我真誠的回答。
“夫人怎麼看?”王市長虛心請教。
“柴窯和別的窯從燒制到出爐都有很大差別,稍有不慎就會失敗。雖然我們都是嚴格按配方燒制流程進行,第一次失敗很正常,如果功我倒覺奇怪了。”婷婷滿臉倦容,心平氣和的說。
旁邊站著的洪教授趁機添油加醋的說:“王市長,盡管把詳細的工藝流程打印下發了,可配方至今沒公布。如果失敗,一定是因為配方原因……”
這人又來了!
我吸取經驗教訓,立即氣憤的對大家說:“各位專家教授,大家都聽到洪教授的話吧?大家都清楚其中繁雜的工藝流程,誰能保其中一點錯誤都沒有?”
張教授很快支持我的話,慷慨激昂地說:“老板說的有道理,流程上說的很明白,爐溫稍微變化一點,都會前功盡棄。你們夫妻在這里三天了,這樣認真的工作態度,讓我們這些老家伙都自愧不如。洪教授你拍怕良心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