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
他狼狽地側頭躲過那氣勢洶洶地一拳,利索扣住襲者的手腕,狠狠往玄關的鞋櫃上一撞。那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卻在下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另一隻手朝他側頸切去。他反放開抓著男人的手,胳膊上抬格開那狠戾一擊,同時抬膝就朝人頂過去。
邊以秋打架沒什麼專業套路,招式都是從小爬打滾跟野狗乞丐搶食無師自通琢磨出來的,所以下手又黑又狠,毫無講究,只要能將對方制伏,用什麼掉節的方法都不為過。
襲擊者很明顯沒有想到他會朝自己下三路去,本能地往後退開一步,失了鉗制,邊以秋尋到一破綻,卯足了勁兒迅猛揮拳,在沉沉黑暗之中,也能準確無誤朝人太上砸。
那人手矯捷,側閃避同時出拳格擋。兩人你來我往,沒有一句廢話,如同兩隻蓄力已久的豹子,在黑夜之中你追我趕互不相讓。沒有開燈的房間裡,只聽得到拳腳擊打在上發出的悶響以及作太快而掀起的虎虎風聲。
邊以秋還穿著開會時候的西裝,整個人有點施展不開,而對方的作顯然更加收放自如,且深諳格鬥技巧,每次都是在快要擊中的時候才握拳頭,殺傷力提高了不是一星半點。出拳角度刁鑽,又快又狠,淩厲一記斜拳襲來,邊老大居然沒能躲過,被打中了口,當場覺自己頭都他媽有了鐵銹味,而那人還在步步。
男人的一下子被徹底激發出來,邊以秋不退不躲,生生再接下一拳,趁人不備使出一招組合擒拿,拽住人來不及往回收的胳膊往自己這邊一拉,迅疾出拳擊向人腋下韌帶,然後俐落背一個過肩摔,將人砸到地上再飛快地撲上去以手肘制那人咽,語氣裡帶著點得意。
“我贏了。”
黑暗之中看不清下人表,耳邊大概是聽到一抹輕不可聞的笑聲,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堅膝蓋已經狠力頂上了他的肚子。
“你他媽……”邊以秋沒想到都這樣了還會有變數,一時大意松了手,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已經倒了個個。腦袋重重撞到地板上,雖然有厚厚的羊地毯,但邊老大還是被撞得有點懵,等緩過勁兒回過神,皮帶都被人給解了。
“寶貝兒,今天你還是得在下頭。”柯明軒有點息不穩,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打了一架,還是因為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就忍不住小腹裡頭躥的火,邊說著話,邊作俐落地下子直奔主題。
“下次,下次老子一定要弄死你——唔!”男人修長糙的手指循著藏在中間窄的小進去,邊老大後頭的那個字就說得不是那麼利索了。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柯明軒低笑了一聲,手指用力往裡頭整沒,立刻聽到邊老大嘶的一聲了口氣。
“!”
“馬上就。”柯明軒曲著指節在裡頭攪了攪,反從沙發上拿過早已準備好的潤劑和安全套,半跪在他間,草草擴張了幾下就迫不及待扶著自己脹不堪的闖了進去。
邊以秋一聲痛呼,忍不住開罵:“柯明軒我你大爺!”
“寶貝兒你口味太重了,我大爺那歲數你都下得去。”柯明軒說完一掌打在邊老大屁上,漆黑空間裡啪的一聲響格外刺耳,“放鬆,傷著了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我他媽怕你?是爺們兒就死我!”
柯明軒是真被他這不怕死的風格取悅了,原本還想給他點緩衝的時間,現在看起來邊老大本不需要嘛。於是柯爺也就從善如流,壯腰桿狠狠往前一,長刃就勢如破竹一貫到底了。
“邊老大,你這張,得我太喜歡了。”語氣不不慢,下頂撞卻本不餘力。碩大頭剮著黏一路碾,由快到慢地一寸寸開疆擴土,拉拔深,半點不給人息的機會。
邊以秋被撞得在地毯上一下下聳,下半一不掛,兩條被柯明軒掰十足的姿勢,上半卻還穿著襯西服,一副剛從辦公室出來的英樣子,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讓人興。
風從落地窗外吹進來,像個頑皮的孩子,開垂落的窗簾,進一半縷月。柯明軒就在這不甚明亮的線裡,看著邊以秋臉上半是痛苦半是爽快的銷魂表,深深嵌在這個男人屁裡的那東西,就不由自主地又脹大了幾分,仿佛渾的都在這一刻逆流向下,朝著那一個地方瘋狂奔湧而去。他雙手死死扣著邊以秋韌結實的腰,以防止他被自己撞出去,而後大力擺,縱狠頂。
“啊……啊……嗯……啊……”
邊以秋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和力度撞得忍不住浪出聲,主扭腰擺往那鐵杵一樣的火熱棒上迎合撞擊。
他一向是個樂主義者,不管是上面還是在下面,他都只有一個追求,那就是爽到為止。
男人之間的,沒有那麼多你儂我儂前戲溫存,就像打架一樣,只管熱沸騰,只管原始本能,如同兩隻發的野,彼此合,撕咬,,幹,完完全全地將心給快支配。只要夠爽,哪裡還顧得上驕矜扭?
柯明軒被他得幾把持不住,揪著邊以秋半邊翹渾圓的屁啪啪又是兩掌:“邊老大,我是不是得你爽死了?”
“爽……剛剛那兒,再來兩下……啊……就是那裡……唔嗯……太棒了……用力……啊……”
邊以秋的床聲簡直是效力最強的催劑,柯明軒聽在耳朵裡,每回都恨不能將這個男人幹死過去。
“這麼爽,下次也別打架定上下了,乖乖躺平給我不好嗎?”
“想……想得……我他媽,總有一天……嗯……要把你……連皮帶骨頭……吞下去……啊……”
由於正在被著,邊老大這話實在沒什麼說服力,沙啞的嗓子斷斷續續混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柯明軒聽著實在是用得很。幾下狠捅開熱直腸,分不清是化掉的潤劑還是幹出來的腸,越往裡越,越越想更深更重的頂進去。碩大一壯傢伙塞在邊老大的屁裡,腸道裡窒暖熱又熱纏裹的靜讓柯大爺都忍不住歎了一聲,太他媽爽。
“我等著你能打過我那一天呢。”話音落下,柯明軒撈起邊以秋兩條長往肩膀上一架,下,生生把三十二歲的老男人對折了過去,然後更深更狠更快地開始新一的猛烈撻伐,攻城掠地。
柯明軒低沉得無法分辨的聲音像是漂浮在空氣裡,邊以秋本來不及思考他說了什麼,就被他兇狠暴烈的衝撞幹得魂兒都差點兒飛出去,除了拔高音調的喊,再也無法給出其他任何反應。
被渣男綠的那天晚上,林遇安氣得頭頂冒青煙,果斷提了分手,豪氣沖天的干了兩杯酒。 然後……他發情了。 再次醒來是在酒店大床上,男人一身西裝,身姿頎長,矜貴優雅。 確定這是一場意外以後,男人慢條斯理地遞給他一張名片,說是有什麼問題可以找他。 林遇安表面乖巧接下,暗地瘋狂搖頭。 他打定主意不會再跟男人有牽扯,卻不想一個月後—— 他懷孕了。 · 裴晏舟身為豪門圈子裡頂級Alpha,年紀輕輕繼承家業,手腕了得,是圈子裡有名的王老五。 只可惜為人太過高冷,28了身邊也沒聽過有什麼人。 眾人還在想這尊大佛能清心寡欲多久,卻不想忽然爆出來裴晏舟要當爹了! 圈子裡瞬間炸了! 一開始, 外人都說林遇安能上位是父憑子貴,在裴家待不長久。 可後來, 集團高層會議上,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一身睡衣的少年拿著一張卷子走到攝像頭前,揉了揉眼睛,委屈地拉著男人的袖子: “老公,這道題我不會……” 而一向不喜別人進他書房的裴晏舟則是笑得溫柔寵溺,柔聲細語: “乖。” 認為林遇安在裴家待不長久的眾人:…… 嘖,臉真疼。 · 林遇安前十八年身為一個平平無奇的beta,在家裡一直不受待見。 他原以為裴晏舟是為了負責才和他結婚,也做好了豪門事多,公婆難以相處的準備,卻不想—— 爺爺拿著價值百萬的大家名畫,大手一揮:安安,拿去玩! 公公隨手就是八位數的零花錢,淡淡道:想要什麼自己去買,別委屈了自己。 婆婆精心給他準備各個季節的高定服飾,待他如親兒子:晏舟要是欺負你了,你就和媽說,媽替你教訓他! 而那個傳言中高冷矜貴,不近人情的裴晏舟—— 林遇安看著昨晚快把他“欺負”壞了的男人,默默地揉了揉腰,低低罵道: 禽獸。
夏帝秦睢,年少登基,荒淫無度,兇殘暴虐,是位不折不扣的暴君。 朝中人人畏懼,皆不敢言,只有身為三朝元老,天子之師的鬱大人天天在朝中駁斥痛罵秦睢。 作為暴君,秦睢想殺人也便殺了,可看這老古板天天擺出一副要死諫的模樣,秦睢便想了個更好的報復方法。 ——娶老古板的嫡孫為男後。 本以為會娶個小古板,哪想到剛進婚房他就看見自己的皇后偷了個點心悄悄往蓋頭下塞。 秦睢:“?’ 嫁給暴君秦睢後,向來口不應心的鬱寧才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多了個真話buff。 大婚之夜,蓋頭下正在偷吃的鬱寧被秦睢一把掀了蓋頭。 看著眼前愕然抬頭的皇后,秦睢挑了挑眉,伸手將他嘴角碎屑擦掉,慢悠悠的動作像在將人凌遲。 “好歹是朕的皇后,吃穿用度自是不會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