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下都有黑眼圈了,是不是第一次出來越野營睡不習慣?”
邊以秋聽他這麼說,頓時松了口氣,抓起一片烤得裡外焦的饅頭放進,砸吧砸吧吃了,才答道:“是不習慣,大冬天的出來營就是沒事找罪,這種天氣就應該在溫暖舒適的Kingsize大床上睡他個天昏地暗。”
“冬天有冬天的樂趣,要是夏天出來,你就得為滿山的蛇蟲鼠蟻苦惱了,不過夏天在山頂看日出是非常壯觀的。”
邊以秋邊吃東西邊點頭,也不開口反駁,但心底想的卻是不管冬天夏天,他再也不會來玩什麼越野營了,他對這種自式的活真心一點興趣都沒有。有這時間,去打幾桿球,遊兩場泳,泡兩個小帥哥多好。
吃飽喝足,在一旁架著三腳架取景拍照的幾個人終於收工。胖子過來把剩下的饅頭都解決了,問邊以秋今天還玩不玩他的牧馬人。
不問還好,一問邊老大就覺得自己屁疼,下意識地就往柯明軒那邊看了一眼,那廝正跟李澤阮傑不知道在說什麼,接到他的目回頭朝他看了過來,邊以秋第一反應是趕把目往回收,收到一半又覺得自己有病,他什麼時候怕過姓柯的?怎麼突然連跟他對視都不敢了呢?這太奇怪了。
於是為了不顯得自己心虛,邊老大又挑釁地看了回去,但一時沒控制好表用力過猛,在柯明軒看來頗有點惱怒的意思。
他拍了拍李澤的肩膀,朝邊以秋走過去,軍靴厚實鞋底踩上枯枝腐葉,發出窣窣聲響。
“他今天坐我的車。”
柯明軒一錘定音,胖子沒再問,邊以秋也沒反駁——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時候反駁是不明智的。
回程走的是另外一條相對平坦的盤山公路,沒有那麼顛簸,讓邊老大的屁稍微好了點。他把座椅往後放平,大爺一樣躺在上面閉目養神。
柯明軒把自己的外套丟給他,他也不客氣,抻開蓋在自己上就要睡過去。然而剛閉上眼睛,鼻子裡嗅到的滿滿都是柯明軒的氣息,淡淡的檀香混合著雪松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牌子的香水,聞著很舒服。被這服包裹著,就好像被柯明軒摟在懷裡……
邊以秋突然睜開眼睛,像是到驚嚇一樣把服掀開,從椅子上坐起來。
柯明軒開著車正在打彎,皺著眉頭問:“怎麼了?”
“……”邊以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就覺得自己被柯明軒抱著睡了一夜,整個人都有點神經過敏,雖然他暫時搞不清楚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但他有種不怎麼妙的預,那就是兩人純潔的炮友關係恐怕很難再維持下去。但為什麼維持不下去,不好意思,他不知道。
他把服扔回給柯明軒,說開著暖氣有點熱。
柯明軒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把服扔到了後座上,並沒說什麼。
邊以秋重新躺下去,面對車窗繼續睡,迷迷糊糊中他問了柯明軒一個問題。
“柯明軒,我們第一次在停車場打架,你為什麼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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