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車子開到大院門口,柯明軒搖下車窗跟警衛打了個招呼,他從小在這裡長大,警衛連個個都認得他是柯司令家的公子,所以直接就放行了。
但林嘉彥卻說不用開進去,他想一個人走走。
柯明軒忖著應該沒人敢來大院行兇打劫,於是點點頭,把車停在警衛亭旁邊。
林嘉彥開門下車,看著他俐落調轉車頭,朝著一個本不是回家的方向疾馳而去,眼中又是痛苦又是憤恨,胃裡一陣翻湧,轉蹲到綠化帶旁,就吐了個天翻地覆。
警衛員自然也認得林爺,見他蹲在地上半天沒起,有些不放心地走過去將他扶起來,才發現他哭得滿臉都是眼淚。手裡握著的電話螢幕還亮著,正顯示著剛剛發送功的一條短信。
再說邊老大摟著白貌知識趣的小帥哥剛走到套房門口,就收到了柯明軒發來的最後那條消息。
“老地方,過來。”
一如既往的命令式語氣讓邊以秋幾乎氣得要笑出聲來,他眼神如刀,將那幾個字來來回回淩遲了無數遍,忍了又忍才沒將手機砸出去。
這回他連“不去”兩個字都懶得回復,直接關了手機魯地將懷裡溫順的小男生推進屋,二話不說就開始人服。
他近乎暴的將中的怒火發洩在這服帖的上,拉開兩條白皙的大長,連潤都沒有,就要生生往人屁裡捅。
小男生來之前知道要伺候什麼人,自己已經做過擴張,所以並不擔心邊以秋的暴對待,反而很是期待被這個俊剛的男人狠狠貫穿,所以表現得尤其浪,還沒進去就得跟高了似的,扭腰擺主往邊以秋下那雄壯的玩意兒上蹭。
若放在平時,邊以秋絕對一邊罵著“貨”一邊提槍就幹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嘗試了半天才發現自己那老二本沒有起來。
小男生的雙纏在他的腰上,還在極力扭擺,聽得邊以秋愈發沒有興致。他極其冷淡地看著躺在自己下的人,以一種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挑剔眼逡巡過他的五,睫不夠長,鼻子不夠,也不夠迷人,下更是一點男人味都沒有,眼睛……眼睛閉著他看不到。
正在這時,覺到不對勁的小男生配合地睜開了眼睛,疑不解地看著他。
邊以秋立刻在心裡補充一句,這雙眼睛也差得太遠了,完全沒有可比。
“秋哥……”
小男生看他表詭異地盯著自己,尋思著是不是自己哪裡表現得不好,讓邊老大不滿意,一顆小心臟七上八下忐忑得要死。
然後邊以秋又在心里加了一句,聲音也不對。
柯明軒的聲音低沉,尤其打炮的時候,著你的耳朵沉沉笑兩聲,能讓你渾上下過電一般到骨子裡……!
邊以秋在心裡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罵自己還是罵柯明軒,但他確定自己今天是徹底幹不下去了,因為此時此刻他腦子裡來來回回都是柯明軒完張揚的臉,眼前一遍遍重播的都是那句莫名其妙的“我想你”,還他媽自過濾了後面跟著的三個字,就直勾勾地盯著這一句不放了。
最後,那個已經被了的小男生以一種極其驚恐的表,眼睜睜地看著邊以秋迅速提上子穿好服,頭也不回沖出套房大門,連一個字都沒留給他。當然,他留了張卡,意思是,閉上,隨便刷。
邊以秋開車以最高時速飆到“老地方”的時候,已經快到淩晨兩點,整個悅瓏灣靜謐安逸,大部分客人都已經進夢鄉,只偶爾從半山之上那棟較遠的別墅裡傳來幾聲零散歡呼,大概是有年輕人在開年趴。
自己那棟專用小別墅裡半點燈也無,兒就不像有人來過的樣子。他可不認為這大半夜的,柯大爺還會將以前玩兒過的花樣再玩一次。
邊以秋熄火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深深吐出口氣,在心裡問了自己一百遍:邊以秋,你來做什麼?
車裡約一酒氣,他混沌的腦袋在緩慢運行。
遠離柯明軒。
“老地方,過來。”
滾你麻痹。
“我想你”
……的屁。
一悶燥的熱氣直沖後腦,邊以秋渾的筋骨都在蠢蠢,想找個人打一架,拳拳到汗流浹背那種,肢破空的聲音伴上純雄的悶哼,飽滿噴張,皮下熱湧。
他的後槽牙在無意識的一點點碾磨,想要生啖其,飲,生吞活剝。在意念裡把某人的冠楚楚剝個,現出純粹野面目。
可惜,窗外黑沉沉一片,哪有那人的影子。
“你。大爺。”
邊以秋額頭抵著方向盤輕聲慢語,咬牙切齒了句。罵的可能是愚蠢的自己,或者僅僅就是個蟲上腦的歎詞。
“砰砰砰。”
邊以秋正想繼續問候柯家另外一些男長輩,突然聽到車窗上傳來三聲不大不小的敲擊聲。
他反地抬起頭,摁下開鎖鍵,在玻璃緩緩下降的過程中,看到柯明軒那張在黑暗之中也仿佛發著的臉,一點一點呈現在自己面前。
他因為喝了酒略有點混沌的腦子竟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這麼側仰著頭,以一種十分詭異的表和姿勢看著他,滿臉的委屈憤懣還沒來得及褪去,看在柯明軒眼裡,無端的竟有點可憐兮兮。
柯明軒也不知道哪神經搭錯了線,出手就在他腦袋上了,難得溫地問了一句:“外頭這麼冷,怎麼不進去?”
邊以秋心想,我他媽的不是在做夢吧?柯大爺什麼時候這麼溫過?
於是,他試探地了一聲:“柯明軒?”
“是我。”柯明軒皺了皺眉,“喝多了?”然後話鋒一轉,語氣瞬間冷下來,“你喝這樣自己開車過來的?左誠呢!”
“他比我還先醉死過去。”說這話的時候某人大概忘了左誠是為誰擋酒喝醉的。
“你手底下就沒別人了是吧?”柯明軒一把拉開車門,“下車!”
邊以秋對他的語氣相當不滿,尼瑪剛才那個溫的柯爺果然是他的幻覺。你讓我下車我就得下車?你他媽是誰啊?
柯明軒見他坐在位置上不,也懶得再廢話,直接手拽著他的胳膊就把人從車裡扯了出來。
“柯明軒,我你媽——”
話音未落,脖子先落進了柯明軒的手裡,五指扣咽把人往車門上:“再敢罵一句我就在這裡幹死你。”
邊以秋被他掐得呼吸不暢,滿臉緋紅,還在不怕死地挑釁:“來啊~~”
柯明軒看著他那模樣,不知怎麼就想到了窒息高四個大字,抵在邊以秋大上那東西瞬間就了,連帶著噴在邊以秋臉上的呼吸都灼熱了幾分。
“這麼想被我幹?嗯?”柯明軒的聲音就在耳朵邊,漉漉的氣息得邊以秋原本就暈乎乎的腦袋更迷瞪了,尤其是那聲上揚的“嗯”,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邊老大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柯明軒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把人拎上別墅臺階,讀取指紋一腳踹開大門,窮兇極惡地把邊老大摁在門後就去扯他的皮帶。
結實後背撞上實木門板,發出石破天驚一聲響,夾雜著邊老大破而出的悶哼,立刻就在冰冷漆黑的大廳點燃了一簇熊熊燃燒的火。
是怒火,也是火。
邊老大的要害直接被人擒在了手裡,揮出的拳頭被牢牢扣反折,另一拳迅猛出擊落在了實,骨節和皮的接發出不小的靜。柯明軒生了他這一擊,下頭攥了他起的,熱辣生猛地一擼到底,爽得他長長一聲。
然後柯明軒一側頭叼住他的頸子,焦躁皮落到皮上,熾熱又潤的舌頭伴著牙齒,直接啃了下去。
“你他媽的……”竟然不按牌理出牌!
以他們過往的日常來說,接下來應該是拳腳相加的互毆,直到耗盡所有過剩力,某一個人的不甘心變失控的認栽,才會皮相見。而這一次,邊老大仿佛徹底放棄了抵抗,除了剛開始的那兩拳。
被柯明軒握在手裡的老二脹如鐵,渾上下的神經末梢都在第一時間做出最誠實的反應,起火的手掌到柯明軒實的,理智就揮舞著小手絹離他遠去了。
他渾發地靠在門板上急促呼吸,手掌順著柯明軒的後頸直擼而下,幾乎有點急不可耐的扯起對方的擺,糙掌心攥住了一把結實有力的腰背,徑直進了柯明軒的子後腰。
他沖著柯明軒近在咫尺的耳孔熱熱地噴出了一口氣:“你大爺,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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