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柯明軒把車開上機場高速,車窗忘了關,凜冽乾冷的寒風從外頭呼啦啦灌進來,他也沒覺得冷,渾上下都噴著火,咬牙切齒把邊以秋蠢貨傻沒腦子的罵了個狗淋頭,罵得實在都沒詞兒了也不解氣,一把砸到方向盤上,恨不得那是邊以秋的臉,他一拳下去能把那傢伙打聰明點。
罵完又想起那天兩人在小別墅,邊以秋說他就是喜歡阮傑,就是要跟他在一塊兒的話,剛被冷風吹散了點的怒火又熊熊燃燒起來,完全不顧通規則,直接一踩剎車就把車停在了高速路上。
還好後面沒跟著車,不然這樣毫無章法地急停肯定會造不小的追尾事故。
柯明軒,人家就是喜歡姓阮的,就是願意被姓阮的折騰,你這個只上過幾次床的炮友算個屁?這麼上趕著跑過去幹什麼!
柯明軒不敢去深想自己要幹什麼,也沒有理智去思考自己為什麼那麼在意邊以秋,因為只要一想到阮傑會對邊以秋做的事,他渾的就忍不住地往頭頂湧。
他點了煙,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在兩分鐘後愈發暴躁地將煙頭彈了出去,重新發引擎以最高時速奔向機場。
邊以秋,你他媽最好把皮繃點,老子這回一定要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柯明軒當然沒能在機場找到邊以秋,打他電話提示已關機。在停車場轉了一圈,找到了他那輛邁赫,停得很規矩,應該是邊以秋自己停在這兒,然後坐了阮傑的車走的。
他沒忍住又了句,拿起手機找出林嘉彥的電話撥了出去,很快聽到那頭傳來震耳聾的音樂聲,不知道又在哪個酒吧或者夜總會腐敗。
“你從D市回來了?我跟胖子他們在BASEMENT,你要不要過……”
“阮傑把邊以秋弄哪兒去了?”柯明軒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林嘉彥一聽他這話,臉上的笑容頃刻之間消失得乾乾淨淨:“你打電話找我就是為了邊以秋?”
柯明軒做了個深呼吸,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那麼急躁。
“小彥,我沒有時間跟你講大道理,阮傑有什麼嗜好我們都很清楚,不然你也不會趁我不備把邊以秋那幾張照片傳給他。只要你告訴我他們在哪裡,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林嘉彥咬著牙跟他較勁:“如果我就是不告訴你呢?你是要繼續跟我絕,還是把我揍一頓?”
“林嘉彥!”
“柯明軒,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呢?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一起出去過,阮總對他可比你溫多了,這回說不定也只是出去吃個宵夜而已。”
“吃個宵夜而已,為什麼要約他在機場見面?阮傑前天就從澳門回來了,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約邊以秋來機場,說明他那地方一定就在機場附近,你不告訴我,我可以自己找,但是林嘉彥你記住,咱們二十多年的,就到此為此了。”
柯明軒說完不等林嘉彥回答,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他閉著眼睛琢磨了會兒,雖然話說得輕巧,但機場附近地域太廣,一時半會兒肯定找不到,如果想要查看附近幾條路的監控,必須得找分局的人幫忙,那樣恐怕會驚他舅舅,到時候柯司令那邊不好代,又他媽要節外生枝。
他歎了口氣,正要翻電話找人,林嘉彥的短信就發了過來。
“我真不知道阮傑會把他帶去哪兒,你問問李澤,他倆關係比較鐵,應該知道。”
柯明軒一拍腦門兒,怎麼把李澤這麼重要的人給忘了。
要說他們這幫人的關係有多好,柯明軒也下不出個定義。平常三五不時的攢個局吃喝玩樂,生意場上遇到什麼事也都會互相幫襯沒有二話,但真要說起來,確實也有個親疏遠近。比如他就跟楚奕方睿關係特別好,而阮傑就和李澤走得最近,不管什麼活,這倆人基本都是雙對形影不離,要不是明確知道李澤對阮傑的特殊癖好不興趣,他還真要懷疑這倆人才是一對。
李澤接到他的電話也十分意外,確實他和阮傑的關係比其他人好些,但儘管如此,阮傑也沒跟他過自己對邊以秋有那方面的興趣——或者說,李澤沒有想過阮傑會對柯明軒邊的人下手。一來大家這麼多年朋友,二來邊以秋這人怎麼看都不是那麼好惹,阮傑這是要瘋?
然而李澤也不知道阮傑會把邊以秋帶去哪兒,因為去年在自己的私人會所玩死了一個二線明星,鬧得風風雨雨,阮家費了不功夫才把新聞下去,阮傑現在要再想“玩玩”,地點基本都是保的,連對李澤也沒松過口。
“不過,如果是機場附近的話,我建議你去他新買的那個酒莊看看,就在機場路東段,往前行駛大概六七公里的地方,很近。”
“你把位址發給我。”柯明軒說完連句謝謝都沒來得及說,掛斷電話立刻打火把車開了出去。
李澤的短信很快發了過來,而柯大爺絕對不會想到當他到達酒莊,迎接他的會是邊以秋勢如雷霆的一記拳頭。
時間倒回到兩個小時前——
邊老大開著車準時到達候機室,等待阮總落地,由於阮傑沒有告訴他是哪個航班,他只能百無聊賴地在車上等。半個小時後他接到電話,阮傑告訴他已經取好車,讓他在出口等,並囑咐他不用自己開車。
現在機場對VIP客戶都有免費代泊車的服務,而就他們兩個人,確實不需要開兩輛車,所以邊以秋並沒有多想,關上車門就朝出口走了過去。
阮傑開的是那輛黑慕尚,邊以秋拉開副駕駛坐進去,阮傑立刻傾過來,與他鼻息相抵。
邊老大以為阮總是要熱地給他一個吻,然而阮總只是溫地替他系上了安全帶,然後在他耳邊說:“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車子穩穩拐上機場路,往前勻速前進,邊以秋心裡想的是反正今天晚上的主要目的是把這人辦了,至於在哪兒辦,他無所謂。
目的地離機場不遠,兩個人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已經到了。
邊以秋下車才知道是個紅酒莊園,當然不是國外那種產地莊園,這裡只是一個做進口貿易的酒莊,裡面有專門儲藏各種名酒的低溫酒窖,酒品展廳,品酒室以及洽談室。裝修雅致,品味不俗,而且已經有不小的規模。
他心裡有些犯嘀咕,自己明明說過不喜歡喝紅酒,為什麼阮傑會專程帶他來這個酒莊?
仿佛是看穿了他的疑慮,阮傑說:“我這次在澳門最大的收穫,是從一個義大利人手裡贏了兩瓶法國名師釀造的限量版典藏,知道你不喜歡紅酒,但我依然迫不及待地想跟你分。邊老大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面對阮傑溫潤的笑,深的眼神,邊以秋自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不就是喝兩杯紅酒麼,就當為今天晚上的激助興了。
於是他笑了笑,說:“當然。”
阮傑帶他走進品酒室,邊以秋出於“職業病”,習慣地掃描了一遍室的裝潢和擺設,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鑲嵌在牆之中的巨大酒櫃,不規則陳列的各式酒,明亮的水晶吊燈,頗現代的象掛畫,原木矮幾,布藝沙發,醒酒,以及敞口瓷瓶裡綻放的白馬蹄蓮,無一不是雕細琢,力求完。甚至連阮傑倒酒的作都優雅得像一幅畫,水晶杯裡猩紅酒掛杯緩慢落,速度和度都相當漂亮,黏稠質在杯壁上呈現出紫瑪瑙般讓人迷醉的人澤——邊以秋挑不出一點病來。
然而是哪裡有些不對?邊以秋一面琢磨,一面接過酒杯。阮傑溫熱的氣息吹在他耳畔,得他某些地方一,瞬間忘了前一刻在想什麼。
“Cheers.”
邊以秋後頸簌簌的發,他覺得這應該是一個來自於蟲爬升的信號。於是他像喝可樂一樣把酒倒進了嚨,扭頭要去攬阮傑的脖子,來一個帶著紅酒味道的法式深吻。
阮傑角掛著笑,不著痕跡地向後退。邊以秋像個真正的流氓那樣撲上去,砰一聲帶歪了原木矮幾,倒好的另一杯紅酒應聲落地,碎片飛濺,酒香四溢。
邊老大這勁兒直接把冠楚楚的阮總按在了地毯上。
阮傑有幾秒鐘的吃驚,掙扎了一下隨即笑起來。
“喂,換個地方啊。”
邊以秋磨了磨牙,邪氣十足地揚起眉。
“反正沒旁人,這麼著就很爽——”
阮傑沒反抗,只是呼吸逐漸重。他的膛在括外套之下不斷起伏,然後出手來邊以秋的臉,暖熱的掌心過邊以秋發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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