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之後的幾天,邊老大堅定堅決堅持地貫徹著自己的談方針,早送晚接……咳,鑒於邊老大每天早上都會跟被窩抵死纏綿難捨難分,早上送柯爺上班這事他是幹不了,但每天晚上接他下班這事是雷打不的。不管柯明軒加班到幾點,走出和晟大樓都能第一時間看到邊老大的影。
然後是變著花樣的約會送花送禮。但花還沒送兩天,就遭到了柯爺的嚴厲止,改了每天中午送吃的。
柯明軒工作比較忙,經常會錯過午餐飯點,這個時候就充分現出邊老大的溫來了。不重樣的菜每天都會準時送到他辦公室,而且全是五星級酒店主廚標準,搭配味爽口的蔬菜沙拉水果飲料,看得助理小徐書Lisa羨慕不已口水直流。
某天和晟的總經理裴思遠拿著文件過來跟柯爺商討與恒亞影業的合作方案,正好看到他對著張從包裝袋裡拿出來的卡片笑得一臉YD,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敲了敲他的辦公桌,嚴肅地說:“柯爺,辦公場所你注意下影響。”
柯明軒合上卡片,臉上的笑容一點也沒有收斂的跡象:“你這絕對是赤的嫉妒。”
“我嫉妒你?我為什麼要嫉妒你?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可你老婆不會給你送花。”
“……”哪有男人喜歡收花的啊?
“ 你老婆也不會給你送午餐。”
“……”我老婆也要上班的好不好?
“當然,你老婆更不會接你下班了,對吧?”
“……”都是我接我老婆下班。等等,不對啊。裴思遠突然發現什麼了不得的事!他幾乎是丟下手裡的檔就撲了過去,“你的意思是,送花送飯接你下班的人,是你老婆?”
柯明軒腳尖點地一用力,老闆椅就向後了出去。裴思遠撲了個空,差點趴地上。
“裴總,穩重點,這是辦公室。”
裴思遠:“……”
柯明軒又說:“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談?”
裴思遠扶了扶眼鏡,把檔再抓回來:“跟恒亞合作的事……”
兩個小時後,裴思遠拿著商討好的方案走出柯明軒辦公室,才反應過來好像有個重要的問題還沒得到答案。
他走了幾步停下來,喃喃自語:“柯明軒的老婆?他居然會有老婆?不,我肯定是聽錯了。嗯,一定是的。”說完還自我催眠般點了點頭,才大步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而後的辦公室,柯明軒拿著那張字跡仍然慘不忍睹的卡片,笑了笑:“老婆?聽起來不錯。”
當然,這個稱呼邊老大是絕對不可能接的。
元宵節那天,邊以秋照例要回煦園陪梅夫人吃飯,正好方睿李澤他們攢的局也是這天,兩人也就分頭行了。
由於柯明軒帶了邊以秋給他的那幾張照片,跟阮傑的“講和”進行得十分順利,不僅功換回了邊老大的照,阮傑也爽快地表示以後絕不再與玖安為難,還說了幾句如果早知道柯爺對邊老大這麼上心,自己也不會對他下手之類的場面話。邊說邊有意無意地瞥了眼坐在一旁從頭到尾沒開過口的林嘉彥。
柯明軒皮笑不笑:“現在知道也不晚。”
阮傑沒再說什麼,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算是結了這樁事,然後客氣地跟其他幾人說還有別的應酬,要先走。
大家都很明白,現在這兩人的關係就算“講和”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可以在一張桌子上吃喝玩樂,所以他說要走,其他人也不好挽留。
阮傑走了之後,柯明軒站起,拎過酒瓶也給自己倒了杯酒,視線在幾人上一一掃過。
“在座的都是我柯明軒往多年的朋友,這次的事,謝謝你們費心。不過為了避免類似的‘誤會’不再發生,我今天就給兄弟們個底。邊以秋是我的人,以前發生過什麼,我不會再追究,往後如果還有人想要針對他,那可就別怪我不念多年分了。”
幾句話落下,林嘉彥的臉已經難看到極致。
話雖然是說給所有人聽的,但之前對邊以秋做過點什麼的,其實只有林嘉彥一個。所以這話在他聽來,就像是直接扇他的掌。
而柯明軒仿佛還嫌扇得不夠重,又繼續說道:“至於柯馮兩家,我會給他們一個代。但我不希他們從第三人裡聽到我跟邊以秋的事,明白嗎?”
最後三個字,柯明軒是盯著林嘉彥說的,擺明就是警告他不要妄圖回去告狀。
林嘉彥騰地一下站起來,赤紅的雙眼瞪著柯明軒那張冷漠到近乎冷酷的臉,看了半晌卻是心痛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在眼淚掉下來之前轉離開。
還能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事已至此,再多說一個字都是自取其辱。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被所有人捧在手掌心裡寵了二十多年的林爺,這輩子唯一的求而不得,只有一個柯明軒。因為彼此的份地位,因為父母的多年,因為他們都背負著的家族責任,他生生嘔出一口,卻還是只能說服自己忍痛放棄。
他以為,柯明軒會始終跟他走同一條路,不管有多人炮友,最後都一樣會結婚生子,直到老,直到死,就算不能在一起,他們依然會是最親的人。
可是為什麼會出現一個邊以秋?憑什麼會是他邊以秋!我明明比他早二十多年遇到你,我明明一直跟在你左右,你為什麼就是看不到我!
“林小彥!”胖子有點不忍心地住他。
林嘉彥眼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落下來。他多想住他的那個人是柯明軒,可是他知道,他的明軒哥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著他的頭髮,溫地他“林小彥”。
他的形稍微頓了頓,並沒有因為胖子的挽留回頭,而是加快步伐走出了包房。雕花大門合上的同時,他如同崩潰般蹲在外面的走廊上,哭得肝腸寸斷。
楚奕看著柯明軒,微微蹙眉:“你何必把話說得這麼狠?”
柯明軒歎了口氣:“不說狠一點怎麼讓他死心?”
邊以秋從煦園回來的路上,打電話給柯明軒,問他事解決了沒。柯明軒說解決了,然後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已經到市區了,喝酒了?我過來接你?”
柯明軒說了酒店地址,邊以秋到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他雙手抄兜站在門口。
邊以秋自己開著車,估計又在半路把左誠趕了下去。柯明軒坐上副駕駛,他一邊開車一邊隨口問了句:“其他人呢?”
“今天過節,都得回家個臉。”所以吃完飯早早就散了。
“你不回去?”
柯明軒沒有第一時間回話,邊以秋轉頭看了他一眼,以為他不高興了,於是趕找補:“那什麼,不想回就不回。要不要去名人玩玩,今天晚上有活……”
“你跟我回家吧。”柯明軒突然打斷他的話。
邊以秋握著方向盤的手差點打,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過後,車子突兀地停在了馬路邊上。
“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柯明軒側過,一把將人攬到自己面前,二話不說先來了個氣場十足的吻,直啃得邊老大暈暈乎乎才用自己那相當有蠱意味的嗓音在他耳邊說,“不是我父母家,是我的家。”
邊以秋被耳邊的氣聲得心尖兒發,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柯明軒說的應該是君臨天下那套房子。
雖然兩人的關係已經明確,邊老大也每天變著花樣努力談著,但自從上次跟柯明軒打完那一架離開之後,邊以秋還真沒再踏進過柯爺的家門。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兩個加起來超過六十歲的大男人都仿佛刻意避開了這個問題。或許對他們來說,確定關係是一回事,要登堂室住在一起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兩個格鮮明又沒有什麼共同喜好的男人,在同一張床上和諧共那是很容易的,但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那基本上是很困難的。尤其對邊以秋而言。
他這人一向過得比較隨心所,腦子裡沒有什麼“家”的概念。五歲以前大雜院最靠裡的那間破屋子他已經沒有什麼印象,在孤兒院待的那兩年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值得留的地方。後來流落街頭,有個遮風擋雨的窩棚可以睡一晚上就已經很不錯了,“家”這種東西在他眼裡本就可不可即,以至於被九爺帶回煦園,也沒有想過那個地方會是他的家。
那房子太大,大得當年的自己站在繁花錦簇的庭院裡,看著來來往往的傭人投注在自己上的目,總覺得格格不。就算幾年後自己的份從打手變“秋爺”,那種覺依然存在。所以九爺去世後不久,他就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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