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不得不說錢贏是個相當優秀的犯罪分子,明明是大喇喇地開著自己那輛招搖的賓士S將邊以秋劫走的,卻沒有留下任何能夠尋到破綻的蛛馬跡。
柯明軒去警局調出了君臨天下附近所有路段的監控,很快找到了邊以秋的行蹤,記錄中他一個人慢悠悠的沿著大道轉榕樹街,背影看上去相當輕鬆寫意。然而下一個鏡頭就突然黑屏了。柯明軒快進,十分鐘以後圖像再度出現,卻已經跳到了和榕樹街隔了一個街區的另一條大道,邊以秋消失了。
就是這麼“巧”,榕樹街路段的監控攝像頭在前一天壞了,而這一路段裡包含了一個十字路口、一個丁字路口、一座立橋,通往十一個方向,在這十分鐘之的車流量以千計。
追蹤的源頭直接被掐斷,發生在那十分鐘的一切都無從知曉。錢贏名下有數輛豪車,卻鮮有人知道他最常用的其實是一輛登記在別人名下的黑賓士。至於邊以秋那支有特殊定位功能的手機,早就在車底下碎得渣都不剩。
任玖安和柯明軒手眼通天,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把那幾千輛車過濾乾淨,更別說其中有一條出城的道上常年行駛大量廂式貨車,足以裝得下任何款式的小車。
所有玖安的手下都散了出去,利用道上的關係網全城搜索,卻遲遲沒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左誠在榕樹街來回走了無數遍,幾乎把路邊的每一塊磚每一草都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甚至連半點打鬥的痕跡都沒看到。
也就是說,邊以秋是自願跟人走的。
儘管何敘認定了最大的嫌疑人是錢贏,但是這一事實卻令柯明軒和四人組怎麼也想不通。邊以秋跟錢贏結怨已久,彼此都知道對方是自己的死對頭,他有什麼理由在明知道錢贏不懷好意的況下主上他的車?
葉蓁綜上況提出了不同意見,認為有沒有可能不是錢贏?畢竟邊老大這陣子得罪的人不,比如阮傑。
但柯明軒在得知邊以秋聯繫不上的第一時間就打過電話給李澤,確認阮傑跟他打了一下午的球,晚上還一起在會所消遣,連個可疑的電話都沒接過,應該可以排除嫌疑。而且就算是阮傑,邊以秋也沒有道理毫不抵抗地跟他走。
正當大家毫無頭緒一籌莫展的時候,左誠的電話突兀地響了起來。
所有人都齊刷刷朝他看過去,他低頭看了一眼,隨即皺起眉頭:“秦嬸?”
何敘了眉心:“大概是問老大週末要不要回去吃飯。”
葉蓁歎了口氣:“不要告訴秋哥出事了,免得老人家擔心。”
左誠點點頭,接起電話,卻在聽到秦嬸的聲音時陡然坐直了:“什麼?時叔不見了?”
秦嬸在那頭急得快要哭出來:“是啊,他今天早上一個人去了墓園,你們知道他每回去墓園都要待上一整天,晚飯沒回來吃我也沒在意……但現在都九點多了,他還沒回來,打他電話也不通,我擔心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快讓秋爺派人去找一找……”
左誠笨拙地安住秦嬸,答應他一定會儘快把時叔找回來,手忙腳掛斷電話看向其他人:“時叔可能也被綁架了。”
“時叔?那個管家?”柯明軒聽邊以秋提過一次,知道是他從煦園帶出來的老人家。“邊以秋救人去了???”
左誠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很有可能!”
柯明軒難以置信。
“隨便綁架一個手下就能讓這個二貨束手就擒?”
幾人聽出他語氣裡含的怒氣,何敘趕打圓場:“時叔不是普通的管家,在邊老大心裡,等同于父親。”
柯明軒對邊以秋加玖安之後的事瞭解得並不多,對時叔的認知也僅僅只是個伺候他多年的老管家而已,肯定會有,但他認為絕對沒有深刻到可以讓邊以秋不顧自己安危的地步。
當然,如果邊以秋將他看做父親的話,那確實另當別論。
“我現在管不了時叔在邊以秋心裡是個什麼地位,總之因為時叔在那幫人手上,所以邊以秋乖乖就範了——你確定是錢贏嗎?”最後這句話柯明軒是問的何敘。
何敘答道:“九以上是他。”
“我知道了。”柯明軒面沉如水,說完這幾個字拿起手機去了臺,並拉上了落地窗的玻璃門。
四人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搞明白他這四個字代表什麼意思。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柯爺很生氣,後果可能很嚴重。
邊以秋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一間空的屋子,而自己則被牢牢實實綁在一張椅子上。因為的鬆弛劑還在發揮藥效,他現在渾上下能的只有兩個地方,眼睛和,連思維都比平常緩慢了不。
他了眼珠,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的陳設——好吧,除了四面灰的牆,以及他自己,沒有半點多餘的裝飾。地板和牆面都刷了防塗層,應該是個存放貨的倉庫,而那些貨除了不能之外,或許還不能見。因為除了頭頂的白熾燈以及嗡嗡作響的置排氣管外,連扇窗戶都沒有。
他大概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卻不知道這地方到底在什麼位置。能讓何敘白費這麼多天功夫沒有任何進展,只能說明這個地方確實非常蔽。他甚至都開始懷疑錢贏要那塊地只是一個障眼法,他的軍火庫本就沒有設在半島附近。而自己之所以會在這裡的原因顯而易見,錢贏不打算讓他活著出去,也就不在乎軍火庫是否曝。
邊以秋不怕死,但他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嚴格說起來,他和錢贏並沒有什麼不死不休的恩怨。就生意的層面而言,玖安和隆興現在本就是走的兩條路,也不存在誰擋誰道的說法。可是如此大費周章綁架時叔,再綁架他,並且將自己帶到這個蔽的軍火基地,進而要他的命——如果只是為了那塊地,未免太隆重了點。
可如果不是為了那塊地,那還能是為了什麼?
邊以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到藥劑影響的腦子疲憊不堪。
他深深吐了口氣,打算繼續閉目養神,卻在眼瞼剛合上的時候聽到來自門外的腳步聲。除了腳步聲之外,來的人好像還拖著什麼東西。
他疑地把眼睛再睜開,正前方的鐵門在下一刻被打開,錢贏拖著張椅子從外面走進來。
“……”邊以秋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錢爺真的不是來搞笑的嗎?
不過錢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拖著張椅子進來有什麼不妥,誰這間庫房裡除了用來綁縛邊以秋那張椅子外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呢?邊以秋現在連個抬頭的姿勢都做不到,他總不能一直看著他的頭頂說話,那可太沒就了。
錢贏走到他面前,把椅子倒著放好,雙坐上去,胳膊肘正好擱在椅背上,跟邊以秋來了個面對面:“醒了?”
邊以秋看著他不說話。心想你他媽是不是瞎?我醒沒醒你看不到?
錢贏對他的眼神不以為意:“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你的軍火庫。”邊以秋回答他這句話,只是想確定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錢贏瞇起眼睛:“那誰說得沒錯,你果然在調查我。”
“誰?”邊以秋的眉輕輕了。
錢贏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想要你死的人咯。”
“阮傑麼?”邊以秋本不用費腦子去想,已經得出了答案。
錢贏故意做了個驚訝的表:“哎呀,被你猜到了。”
邊以秋冷笑:“最近想要我死的人不多。你故意提起,不就是想讓我猜到麼?看來你和他的聯盟也沒多牢固。”
“你說對了。”錢贏對自己轉就賣隊友的行為表現得相當不以為然,“因為阮傑那個瘋子不值得信任。”
“那你打算跟我聊點什麼?”
“當然是談合作咯。”
邊以秋垂眸看了眼自己上綁著的繩子:“你就是這麼對待合作方的?”
“這一點你說錯了。”錢贏眨了眨眼,“你只有跟我簽了合作協定,才能算是合作方。”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不同意合作,一樣只是我的階下囚。
邊以秋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錢贏也相當有耐心地沒有說話。過了會兒,邊以秋問:“時叔在哪裡?”
“我只能告訴你,不在這裡。”
“我已經在你手裡了,放了他。”
“這可不行,放了他你怎麼會乖乖聽話?”
“你他媽看不出來他有心臟病嗎!你那張照片上他的明顯已經烏青了,那是犯病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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