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洗版！首頁突然出現很多很多不間斷的廢帖，把我們原本正常的話題全都到後面。”宣傳部的負責人覺得這事兒特別好玩，倒是不怎麼著急，“我們現在已經聯絡過非凡那邊，也急人回來加班刪除了，沒什麼特別大的影響，就是跟您說一聲，明天的新聞估計會提到這個。可以的話您最好跟迅馳的肖總那邊通個氣，免得鬧出誤會來。”

跟肖馳又有什麼關係？林驚蟄掛斷電話後對上肖馳同樣疑的眼睛，兩人將車停在路邊，打開流室。

目果然是一片狼藉，隨便點開一個廢帖，裡頭居然是林驚蟄和肖馳幾年前出席同一場活的照片。

人群中兩個人並排站在合照隊伍中間，面向鏡頭定格，表和著都很正常，林驚蟄看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什麼不對。

往下一拉，他才終於看懂——

-XXX：192192192192就是192氣死你們嘻嘻嘻嘻嘻

林驚蟄：“……”

那張照片上，肖馳確實比他高出一點點。

肖馳：“……”

這都什麼神經病啊？

對上林驚蟄燈下意味深長的視線，他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心說人活久了果然什麼奇葩的事都能遇見，趕忙為自己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沒說你知道啊。”林驚蟄懶洋洋地靠在副駕駛座位上，抱臂微笑。

“……”肖馳車也不開了，立刻掏出手機給公司打電話，讓公司急出公關，聯繫非凡網路，刪掉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但奇怪是這樣迅速的作並未使得罵戰平息，發也仿佛只是個開始，十幾分鐘之後，不朽科技的負責人給他打來電話：“肖總，我們的門戶網站被駭客攻擊了。”

肖馳滿腦子都是林驚蟄似笑非笑的面孔，急得滿頭大汗，心不在焉地順一問：“查出來源了嗎？”

聽到答案之後，他整個人反倒瞬間沉靜了。

林驚蟄聽到不朽被駭客攻擊，也十分吃驚，一時顧不上裝模作樣，趕忙詢問：“怎麼回事？不朽的問題嚴重嗎？誰幹的？查沒查出ip？”

“查出了。”肖馳看了他一會兒，半晌後吐出個工作室的名字來。

林驚蟄一聽便覺得不對，那是一家與非凡網路有長期合作的工作室，一些平常不怎麼重要的小項目，非凡通常都外包給對方來做。

這很不正常，對方為什麼無緣無故要去攻擊不朽？尤其是在不朽和非凡還曾經有過合作的況下。

不朽博客傳來源源不絕的提示音，林驚蟄點開來一看，全是跟人掐架的評論，看得他心煩意，直接關掉了鈴聲。

兩人在夜裡沉默了好半天，另一則來電匆匆接。

是粱皮。

漂洋過海，粱皮嚴肅的聲音過hero手機強大的理流淌出來：“林總，跟您彙報一件事，咱們前不久為了推廣智慧手機通訊開會決策出的一個活，今天下午不朽升級的系統裡提前使用了，我們只能急停止後臺的修改活。我合理懷疑不朽在非凡安了商業間諜。”

智慧手機從幾年前開始風靡全球，所有網路公司都在努力快人一步將業務範圍從PC端轉移到移端，這當中最大的一塊蛋糕就是移端的通訊業務，不朽和非凡一起合作完電腦端的通訊設備後，不謀而合地想到了這一點，因此幾年前便前後腳拓展起這一來，又幾乎是同時推向市場。一年多的時間下來，都積攢下了自己的客戶群，此時正於同業競爭狀態。

粱皮的消息讓林驚蟄十分驚訝，他和肖馳雖然分別兩家網路公司，但對於對方公司的私決策，如無必要雙方都絕不會主問起。粱皮所說的這個新活，他百分之二百肯定自己絕沒有給肖馳，只是這樣集的撞，似乎也不能單純用巧合來解釋。

粱皮顯然被氣得不輕，公司做大之後，核心員工圈子擴大，出現商業間諜在所難免。只是此前非凡網路和不朽科技的關係一直因為最開始的電腦端通訊合作保持得不錯，後來雖然在移端的業務上出現了競爭關係，雙方在手段上也從未採取過過頭的舉措。他在上很難接背後捅了自己一刀的人竟然是從前志同道合的戰友，因此當下談起不朽科技時，語氣都變得沉起來，仿佛打定主意在業務上一定要同對方不死不休。

“你先別急。”這一連串的事發生得未免太過巧合，從駭客到商業間諜，簡直一副奔著老死不相往來去的勢頭，加上今天雙方論壇的矛盾，林驚蟄怎麼想怎麼不對勁，索將不朽科技門戶網站被被黑的消息告知給了對方。

粱皮的火氣被這個消息一激，立馬熄滅不：“小貝工作室？怎麼可能呢？他們跟不朽又沒有業務往來，沒事兒去黑他們幹嘛……？”

他說到這裡，聲音瞬間一頓。

林驚蟄也沒說話，雙方安靜了半晌之後，同時意識到了不對勁：“有問題。”

“我們業務被不朽佔用在前，不朽網站被黑在後。”粱皮梳理了一下時間線，“這樣看起來，好像了我們因為被安商業間諜發的蓄意報復？”

“我的聊天室也被人了。”林驚蟄陪同梳理，“肖馳控不朽和我非凡在外頭不是什麼。”

粱皮深吸了一口氣，總算冷靜了下來：“我懂了，我再給不朽的王總打個電話。”

得知創意主題被對方盜用的第一時間粱皮就聯繫過不朽，但都是在商界混的人，誰也不可能把話說得那麼明白，粱皮拐彎抹角說了一大通，對方就跟沒聽懂似的，當時把粱皮氣得夠嗆，還以為對方是在裝傻呢。

但現在看來，也有真傻的可能。

林驚蟄腦袋裡倒是浮現出一個很可疑的人選：“這矛盾來得太玄，一個不好，咱們和不朽就是徹底鬧掰的下場。你提醒一下吳王非，讓他注意文沖科技。”

“文沖科技？！”粱皮猛地醒過神來，“是了，聽說他們也要推出移通訊來著，還要為推廣投資——”

“投資兩億金。”林驚蟄開口補充。

這是一筆鉅款，哪怕在花錢如流水的網路行業。文沖科技的資金幾乎全是融來的，這筆錢估計已經能掏空陳文沖的口袋，對方擺明瞭想用錢來砸出一個一家獨大的市場。

粱皮弄明白過來，趕忙掛斷電話去聯繫不朽科技解除誤會，林驚蟄皺著眉頭看了會手機上自家非凡移通訊的APP圖示，琢磨了一堆東西，抬起頭來，便看到肖馳正拿著手機，手指飛快點。

好在以他和肖馳的關係，這點小矛盾算不了什麼，林驚蟄放鬆了一些，探頭詢問：“你在幹嘛？”

-肖總第一鑽石王老五：“真嗎？真就去戰鬥！去聊天室！卸載非凡通訊，給林一點厲害瞧瞧！”

-卷寶：“SB滾！”

-就是第一高帥富怎麼了：“192192192，咱們專心刷192，讓矮子好好紮紮心！”

-卷寶：“187矮你媽，187一腳夠踢你上天，SB快滾！”

林驚蟄：“……………”

用僅存的理智登陸小號懟完的肖馳心頭巨爽，哼著歌啟車子。

“………………”林驚蟄掏出手機，點開不朽博客，打開肖馳主頁下七八糟的留言——

-肖總第一鑽石王老五：“居然罵人BS，林素質真差！”

-就是第一高帥富怎麼了：“那個ID‘卷寶’的，你才是SB吧？還讓人上天，我看你才應該上天，也不看看自己起的什麼垃圾名字，嘔，沒營養還罵人SB，林果然一點素質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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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大大昨天提到個人志的事，應該會出的，畢竟這本書真的寫得很開心，預售應該在七月底八月初吧，到時候微博會掛連結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