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自然包括鎮國侯府,只是薛老太君算來算去,既然玉德貴妃收了蔣畫,那麼自然是不太可能再收其他蔣家子,怕是這正妃之位,與蔣家無緣了。以蔣畫的出,最多就是個妾氏罷了……蔣畫有可能爲六皇子側妃的事,凜然在鎮國侯府中的丫鬟婆子中間傳開了,夏冬雪邊的丫鬟們一邊不恥於這侯府規矩差,一邊也暗自閒話著,這蔣畫可真有幾分本事,一個沒了孃的庶出子,能夠趴到這個地步,實屬不易。
時飛逝,蔣嵐抵達了賀州,見賀州局勢雖然不甚明朗,卻似乎也並無大礙,便和夏子旭琢磨著是否將兩個孩子接過來同住。原本夏子旭認爲,京中形勢再怎麼變換,鎮國侯府還是十分安全的,只是沒想到夏冬雪的信函容著實讓他吃驚,一會一個隋麼宸莫名其妙的接近至哥兒,一會一個靜安王妃企圖通過太后定下自家閨,讓心切的夏子旭不得立刻穩定好賀州的局勢,接兩個孩子離京。還是蔣嵐勸住了他,既然至哥兒已經應了隋麼宸的要求,便沒有提前離開的道理,至等到隋麼宸的婚事過後,方可讓兩個孩子離開,否則大公主那裡,怕是又牽扯出別的事。夏子旭想了想,也不急在一時,便決定最晚於年前接兩個孩子來賀州。雖然還需不到一年的等待,但是對於夏冬雪來說,總算有個盼頭了,於是近來心一直不錯,待蔣府的人都客氣了幾分。
遠在南域的隋麼寒也收到了廖秋的信函,他例行公事的看了一眼,視線在最後一句停了片刻,便合上信函,面無表的扔到了桌子上。綠鶯端著臉盆放在了一旁,上前爲隋麼寒寬,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隋麼寒健壯厚實的口微微發酸,是大公主從小便放在大爺邊的屋裡人,如果隋麼寒收了倒也是正常的事,可是明明是最得隋麼寒信任的丫鬟,卻不知道爲什麼,大爺就是不曾一手指頭。
要說大爺那方面有疾吧,倒也不是,只是大爺邊的通房丫頭從不用府裡的家生子,都是從外面買來的,一次買兩個,每兩年一換,絕不多留一天。大公主對此頗有微詞,但是想著日後大爺總要有嫡妻門,庶長子必不可留,倒也覺得此方法可行。可是……想著去年在京城的時候,大公主邊的嬤嬤特意問過,待聽說大爺本不曾過以後,那種眼神,綠鶯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怎麼就是如此沒用呢?每當想到此,綠鶯就覺得心裡特別難過,小心翼翼的給隋麼寒套上一黑的騎勁裝,又伺候他洗漱完畢,恭敬道:“爺可是要用前陣子胡鶴族進貢的劍套?”擡起了一雙明眸,卻發現主子在想著什麼,小聲提醒道:“主子?”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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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麼寒微微一怔,抿著角,一雙深邃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桌角,上面放著剛剛看過的信函,愣了一會,道:“出去。”
綠鶯呆了片刻,急忙稱是。他能留在隋麼寒邊待那麼多年,便是因爲足夠乖巧,賢淑,並且什麼都不多問,主子讓做什麼,便做什麼。
隋麼寒隨意的又打開了廖秋的那封常規報告的信函,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目最終定格在了最後一句話上:靜安王妃有意替自家侄兒和夏府嫡聯姻……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在那個年代,讓一名十六歲的正常男人保持子之,機率爲零。:)
咱最多隻能讓寒子做到相對清白。嘻嘻。
謝謝min15056395103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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