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沒有犯事,我們怎麼能讓差拿人?」王志堅戰戰兢兢的問道。張大爺齒一笑,道:「這個太簡單了,四位恩師來客棧的時候,應該帶得有轎夫或者隨從吧?隨便幾個隨從過去和他起幾句口角,再打上一架,不就可以正大明的差拿人了?到時候押進了衙門以後,再想問他的口供還不容易?」
…………
不得不承認,咱們張大爺的主意確實有夠損,在張瑞圖的親自指派下,他帶來的幾個轎夫還真跑去找東林黨眼線的麻煩,尋釁滋事,然後三言兩語不和就手打人,再然後順天府的差役就理所當然的過來拿人,接著張瑞圖府的管家出面,建議將打架的雙方都抓進衙門審問——當然了,順便再把一封信給和張瑞圖同年的順天府尹。結果等到王洽收到消息匆匆趕到順天府時,順天府尹已經拿著東林黨人王洽指派僕人監視本科探花的口供歡天喜地去向東廠表功了。再然後的結果就不用說了,連升客棧外盯了張大爺三四天的那些東林黨眼線,眨眼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的主子則迫不及待的在家裏燒毀書信,非常講義氣的迅速撇清與王洽的一切關係。而張瑞圖和王志堅等四個正副主考呢,自然是喜滋滋的在張大爺的房間筆疾書,書寫彈劾王洽的奏章了。
「張恩師,你的字寫得真好。」張瑞圖筆疾書的同時,張大爺注意到這個今科大主考的筆字確實寫得相當不錯,龍飛舞,瀟灑倜儻,直如行雲流水,點畫隨心——換句話說,咱們張大爺這輩子休想達到這樣的書法境界。
「探花郎,這就是你見識淺薄了。」旁邊的王志堅笑道:「你這位張長公座師,可是與邢侗、米萬鍾、董其昌並稱的當世書法四大家之一,一筆金剛杵,天下聞名。」
「哎喲,那學生對恩師可是太失敬了。」張大爺誇張的驚起來,臉上那子敬仰之,更是有如滔滔黃河,連綿不絕——沒辦法,張大爺上輩子當公務員的時候,他的頂頭上司鎮高就喜歡沒事賣弄幾筆書法,張大爺要是連這點表也流不出來,上輩子的公務員就算白混了。
「弱生(王志堅字)兄謬讚了。」張瑞圖滿臉得,謙虛的微笑道:「弱生兄的行草,那才是冠絕天下。」
「不敢,不敢,長公書法,聽說連倭人都贊為氣脈一貫,獨自風格。」王志堅趕謙虛。咱們的張大爺則靈機一,忽然打斷張瑞圖和王志堅的互相吹捧,「四位恩師,既然你們的書法造詣如此之高,那學生還有一個不之請,還請四位恩師準允。」
「探花郎有事請說。」張瑞圖大度揮手,心裏卻嘀咕,「你小子可別得寸進尺,我們老師拜學生就夠丟臉了,可別又要我們做什麼為難的事。」
嘀咕歸嘀咕,可咱們的張大爺把他的請求說出來后,張瑞圖、王志堅陳右中和李標四個正副主考卻立即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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