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先生,那你沒事吧?”
胡云小心地問了一聲,計緣看了他一眼。
“你計先生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秦公的話再結合我自約約的,其實還有第二重意思,天地或許難容我,卻未必是他想的那樣。”
看到陸山君又要說話,計緣只能無奈笑笑。
“行了行了,我不出手就是了,本也沒什麼力氣了。”
計緣也是樂了,自己在這個好徒弟心里難道是那麼喜歡搞事的人?
倒是棗娘開心的。
“先生可以多待在小閣休息就好了,也沒什麼值得先生出手的地方。”
胡云在一邊吐了吐舌頭,計先生一直待在家里他當然高興,可這樣一來,恐怕陸山君來的次數就多了,甚至可能經常待在這。
胡云是幾乎每年都會回來的,如果好幾年沒回來,下次回來就會待很久,這下就可能一直和陸山君面,問東問西還考教修行,沒長進就一副要猛虎噬人的樣子,那太嚇人了!
“計先生真沒幾分力氣了?老朽可是不太信。”
老龍在一邊帶著幾分調侃,他知道計緣這家伙最喜歡藏拙,像剛剛那種鬼話他是不會信的,隨后又說道。
“只是秦神君如今的狀況卻是不妙,計先生有何計策?”
秦子舟也是老龍敬佩的人,不愿意看到秦子舟在千百年后完全失去自我,盡管秦子舟自己也說了這是必然結果,無力回天,但世事無絕對,若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救秦子舟的話,這人必然是計緣。
“嗯,確實需細細思量。”
計緣沉思之際,指了指桌邊,示意坐下說話。
而這種話題,就只有在場修為最高的三人能討論,連理解能力更強的棗娘都不太聽得懂,胡云就更是云里霧里了,甚至聽著覺得微微頭痛。
其實秦子舟若是能在場一起推演商討更好,可是他現在的狀況,在計緣邊待太久,會使得計緣更容易在天地間“顯形”,所以長話短說然后說完就走。
聽了好一會,胡云只覺得自己的頭漲乎乎的,知道是自己道行不及,連忙封住了自己的靈覺,讓自己只聞其聲不通其靈,免得以后修煉反而因為這些高深的道理陷遲滯。
等胡云反應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傍晚了。
“哎呀,差點忘了我還有事呢!”
胡云一聲,和院子里的人打了聲招呼,然后又匆匆出去了,他雖然事事怕麻煩,但還是很在意承諾的。
等胡云出了天牛坊的時候,看到稍遠的孫記面攤那,孫一丘和李冬冬正在朝著天牛坊方向張呢,因為胡云一直不說自己住哪,他們也沒法去,只能在這等。
見到胡云過來,兩人十分高興。
“胡姑娘!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走吧。”
胡云看了看面攤那邊,還有零星的食客在那邊點單,但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收攤了。
三人結伴而行,一邊走,一邊看著寧安縣中依然還算熱鬧的街市,行人陸續歸家,而他們也慢慢到了廟司坊,到了文廟門前。
文廟實際上并不屬于神道的一環,因為天下文脈開枝散葉,已經結合人間其余各道形百家爭鳴狀態,文廟是一種象征,承載了天下浩然正氣的象征,真正的文人來此不會如同燒香拜佛,只懷揣著對文圣的敬意而禮拜。
只不過文廟又不是只有真正的文人去,民間百姓但凡家中有個要讀書的孩子都會來,乃至一些半吊子的讀書人也來此如同拜神,以至于各地文廟也有類似香火供奉的習慣了,就連寧安縣文廟殿外也有大香爐,也有專門看顧的廟祝。
孫一丘三人來此,胡云也就是跟著,都是由孫一丘買香為洪書生祈福,三人點了香,對著文廟大殿的文圣像拜了拜,然后再一起出大殿把香到香爐里。
對于別的神,胡云一般是不拜的,但文圣像他還是真心實意下拜的,畢竟是自己長輩。
只是在孫一丘香的時候,邊上一支香忽然就折斷了。
“哎呦!”
孫一丘了一聲,原來是折斷的香頭燙到了手背,痛得他立刻撒手,還沒穩三支香也就全倒了。
李冬冬趕忙查看孫一丘的手,胡云則是眉頭微微一皺,手將倒下的三支香扶了起來,并且手上微微一扇,那支斷了的香也重新燃起。
但胡云心中已經升起一種不太好的預,他回頭看了看文圣像,隨后一只手在袖中掐算一番。
不好!他們有危險!
胡云據那三炷香起卦,一掐算就是大兇。
“你們該干嘛干嘛,我有急事,要立刻離開了。”
“哎,什麼事啊?”
孫一丘還沒來得及多問,留下這句話的胡云已經走出老遠,很快消失在其他香客的來往之中。
一出了文圣廟,胡云腳下生風,形在周圍人眼中越來越不顯眼,直至被完全忽略,隨后他踩風而起,直接風飛出了寧安縣。
算算方向再算算時間,那書生和老夫婦早已經坐上了船,并且順流走了遠的路了,那危機模模糊糊竟算不真切,不知道是怎樣的危險,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胡云腳下狂風大起,速度越來越快,那約約的危機也在變強,靈覺之中仿佛聽到了驚呼和慘聲。
......
寧安縣天牛坊外的街道上,孫氏面攤正準備收攤,孫一丘和孫父正在一起收拾桌凳。
正在這時候,兩個一勁裝的男子走了過來,兩人格健碩面目兇悍,并且都帶著刀,一個有絡腮胡且臉上還有刀痕的男子還沒到攤位上就喊道。
“店家,兩碗面,兩份雜碎兩碗鹵,速速做來!”
兩人橫刀立馬地坐下,孫家父子相互看了看后,孫父著頭皮道。
“客,本店剩下的材料未必狗做一份了,要不客去別尋點吃食吧,那邊客棧還......”
“嗯?”
那絡腮胡冷眼看了孫父一眼,他邊上的同伴也站了起來。
“本來也只是聽說這好吃,既如此,大哥我們便去別吧。”
絡腮胡點了點頭站起來,只是見到孫一丘如釋重負的樣子,忽然走到了櫥車那邊看了一眼,隨即臉大怒,櫥車的格子屜那還有兩個格子塞著白面,就算他不懂做買賣的事,也一眼就能明白那分明就是兩份面的材料。
“竟敢騙我?”
絡腮胡怒聲之間拔刀出鞘,揮刀一斬,隔壁的一張桌子瞬間被分割兩半,“咣當”一下分兩邊倒在地面,把孫家父子嚇得夠嗆。
“客息怒,客息怒!這是我孫家的規矩,都要留一份......”
“哼哼哼,還敢戲弄我?”
絡腮胡手腕一轉,刀鋒扭間,孫父只覺得眼睛被刀晃了晃,隨后臉頰微微一涼,左鬢的頭發著頭皮齊而斷,飄落到了地上。
孫父微微抖著了臉頰,武者煞氣已經籠罩了父子兩,帶來一種強烈的恐懼,這是死亡的威脅。
“錢我不你,這面你做是不做?”
絡腮胡看著孫氏父子,他的同伴本來想要勸勸,但此刻也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去了。
孫父把孫一丘拉到后,咬了咬牙賠笑著說。
“客,客稍等,我們馬上就做......一丘,你先回家。”
“爹......”
“走哪去?”
兩人盯著孫一丘,顯然不放他離開,孫父只能拉著孫一丘到櫥車后。
“稍等,稍等,馬上就好!”
兩人都嚇得夠嗆,且周圍幾乎沒有聲行人,只能加快速度,祈禱兩個兇人吃完就走。
面條在鍋中翻滾,很快,兩碗面出鍋開始上澆頭和鹵子。
“轟隆隆......”
天空暗了下來,有雷聲響起。
“客,面條好了,雜碎只剩一碗,先將就著吃,我給你們切鹵!”
孫父端著托盤到了桌前,將托盤在桌上放下。
“隆隆隆隆......”
天空雷鳴抑,似乎是雷霆在不斷翻滾,引得有限的路人都加快腳步。
居安小閣之中,正在神衍算天機的幾人都被驚,微微皺眉抬頭看向天空,陸山君眉頭一挑,忽然站了起來。
“胡云呢?”
天牛坊外,兩碗面已經擺在了桌上,孫父那句“客慢用”還只說了一個“客”,天際閃電大亮。
“咔嚓,轟隆——”
天空雷聲大作,地上狂風四起,吹得孫氏面攤的棚子上的油布不斷翻騰。
絡腮胡漢子原本也詫異地看著天象變化,忽然間覺得暈眩了一下。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大哥?”
絡腮胡狂笑著站起來,端起兩碗面,隨后輕輕松手,將之摔在地上。
“啪”“啪”
面碗碎面條撒地,天上雷霆舞,地上狂風肆,瓢潑大雨終于落了下來。
絡腮胡摔完面又甩了甩頭,看看地面,頓時怒從心起。
“竟敢摔我的面,你找死......”
“大哥住手!大哥,這是你自己摔的啊!”
同伴看看周圍再看看天,趕拉住自己大哥,不顧傾盆地直接往外走去。
“大哥,太邪乎了,還是快走吧。”
“晦氣!”
絡腮胡其實也覺得有些不對頭,罵了一聲就立刻離開了。
面攤只余下劫后余生般慶幸的孫氏父子。
居安小閣,正準備一腳出的陸山君僵在了原地。
計緣蒼目微睜,遙遙看向天牛坊外的方向,瞬間已經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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