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瑤公主知道的比這位使者知道更多,比如胡大夫本不是大夫,聽的心不在焉又有些似解非解,所以,胡大夫是楚修容的人?
三哥,他要做什麼?
父皇雖然好了,皇城的局勢還是不明啊。
使者講著講著看到金瑤公主沒有半點好奇歡喜,反而皺起了眉頭,眼神有些憂傷——他明白了,孩子更關心自呢。
“殿下。”他說道,將皇帝的話轉述,“您也不用跟西涼王太子親了,陛下拒絕了。”
金瑤公主綻開笑,這才是大夏的皇帝氣勢嘛。
鴻臚寺的使者到來的第二天,西涼的使者也回來了,興高采烈的說西涼王太子親自來了,帶著山一樣多的彩禮,請公主允許他們境迎娶。
鴻臚寺的使者出面見了他們:“皇帝醒了,有話跟西涼王說。”讓西涼使者帶路,“本使親自去見西涼王太子。”
西涼使者只能遵命,金瑤公主也要跟著去:“我既然來了,怎麼也要見一見西涼人。”
鴻臚寺的員們勸說“往邊境那邊還有段路。”“邊境荒涼。”甚至還低聲說西涼人長的很兇丑。
金瑤公主哈哈笑:“我要是害怕的話,就不會來到這里了。”
諸人無奈只能同意,準備了更多的兵馬護送,第三天,金瑤公主的車駕在員兵馬的護送,西涼使者的引路下緩緩向西京外走去。
此時天剛亮,街上的行人不多,但公主的車駕還是被攔住了。
“公主,公主。是我,是我。”
金瑤公主掀起車簾,看到那個被兵衛攔住,揮舞著手,嗓子沙啞喊著的路人,他風塵仆仆,面容憔悴,雖然沒見過幾次,也許久沒有再見,金瑤公主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個書生當時手比劃著說:“我是走字遙,跟公主的金不一樣。”
“張遙。”金瑤公主驚訝的喊道,“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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